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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站在那。確定徒弟不會這么早蘇醒后,江逸蘇滿臉不舍地蓋上了棺蓋,轉頭望向季如許時,又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樣:“以后,你就住在這。”解開了啞xue,季如許怨氣尤天地說:“我才不住,天天喝什么瓊漿玉露,豈不是要餓死我?”江逸蘇沒有理他的抱怨,把人帶到了自己的云清宮,吩咐其他弟子,沉聲道:“帶他到本尊旁邊的宅子住?!?/br>弟子應后,江逸蘇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季如許的衣服,皺眉道:“把他的衣服脫了,換件正經的來?!?/br>季如許呼了一口氣,這江逸蘇總算做了一件自己滿意的事情。吩咐完事情后,江逸蘇就離開了此地,他不敢多呆在這里,因為只要看到齊盼,就會想起和齊席相處美好快樂的日子。季如許被弟子帶進了隔壁的屋子,登時就被奇絕宗的土豪氣概給震到了,問身旁之人:“床都是玉做的,不怕得風濕病嗎......”弟子翻了一個白眼給他,陰陽怪氣道:“這你就沒見過市面了吧,這可是萬年玉床,天底下就只有這么三塊,一塊在皇帝老兒那躺著,一塊在龍宮下面當基石......”“還有一塊在這是嗎?”季如許打個哈哈接道,旋即坐在冰床上,瞬間站起來,渾身上下冷得打顫,驚道:“這么涼,我怎么睡?”“哪里涼了,真不識貨,仙尊特意給你睡這個,平常摸都不讓我們摸?!钡茏永浜咭宦暎氲搅耸裁?,“哦,你是凡人,根基弱,比不得我們修仙之人?!?/br>那弟子又炫耀道:“我們仙尊可是幾萬年來,頭一位只修行了三百年就登峰造極問鼎奇絕宗的尊者,你還瞧不起,真是狗眼看人低?!?/br>季如許看這小鬼動不動就在炫耀,覺得好生無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輕敲桌子道:“我要吃rou。”“沒有,我們只吃仙丹露水,這等粗鄙之物根本不屑吃。”弟子硬氣地道。“有毛病?!奔救缭S嘲笑了一聲,“江逸蘇人呢?叫他過來?!?/br>弟子怒道:“我們仙尊豈是你想叫就叫的?”“得了。”季如許翹著二郎腿,“你去叫他過來,就說我就算自殺也不會拿血救他的徒弟。”突然房間傳來江逸蘇的聲音:“你可以試試?!?/br>季如許無語,竟然還能隔空傳話,忙掩住嘴巴閉聲,這要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那以后要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怎么辦?江逸蘇如幽靈般的聲音傳來:“小無,你去后山抓兩只鳥獸給他。”弟子“哦”了一聲,灰頭土臉地過去了。江逸蘇淡漠地看著窺星鏡里的季如許,這個人明明長得和席兒一樣,可性子卻一點都不相同。要是他和席兒一樣乖巧懂事該多好。江逸蘇望了一眼桌上齊席常穿的青袍,喚了一個仆人來,淡淡道:“把衣服給他換上?!?/br>一刻鐘后,季如許就被人強行穿上了齊席的衣服,聽人說這是萬年蠶絲費盡九百九十九天才織成的,眼睛亮了亮,驚嘆道:“這衣服我喜歡,還挺好看?!?/br>仆人笑了笑,沒有把這件衣服的來由告訴他:“公子穿這身真好看,穿到外面去仙家都會艷羨你呢?!?/br>季如許聽到后,眼睛一轉,非常嘚瑟地繞了云清宮一圈,果真見很多仙者都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于是挺胸昂首,更像一只驕傲的孔雀了。幾位仙者都已經知道仙尊帶了一位和齊席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又見他穿得如此,都在掩著嘴笑。季如許還以為是自己長得太好看,果然這些仙人跟凡人沒什么區(qū)別,都有好美之心。一名仙人看他沒有修為,指著他怒道:“蠢貨,你偷齊席小師弟的衣服穿作甚!?”“胡說,這明明是你們仙尊給我穿的?!奔救缭S搖著扇子悠悠道。其他幾人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仙尊特意給你穿上,是把你當成了小師弟吧?!?/br>季如許直直盯著他們,眉頭一皺,越想越不對勁,江逸蘇哪會頭一次見,就拿這么好的布料給自己穿。于是回到了云清宮,問了幾個掃地仆人,被證實后,季如許怒氣沖沖地到了江逸蘇所在的房間,隨手把外袍一扯,扔在地上,冷聲道:“我不穿齊席的衣服!”江逸蘇淡漠地瞥他一眼,嚴肅得像尊石像,“愛穿不穿?!卑岩路炱饋砗?,跟對待珍寶似的放在桌上,“你,也不配穿?!?/br>“那不正好。”江逸蘇眼睛瞇了瞇,把齊席的衣服蠻橫地又套在季如許身上,冷峻無情道:“沒本尊的允許,你不準脫下來?!苯又α怂π渥樱г诖说?。季如許臉抽了抽,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嗎!還沒有本尊的允許不準脫,修仙之人也有腦子有病的吧,季如許哼唧了一聲:“我就要脫,現(xiàn)在就脫給你看?!?/br>作者有話要說: 誰才是誰的替身呢┑( ̄口 ̄)┍求評論求收藏呀~仙俠有點冷,比我現(xiàn)在所處的空調房還冷~哪位好心人來暖暖我的心( ̄3 ̄)☆、奇絕仙山記(3)但季如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怎么也脫不下來,反而有越來越緊的趨勢,便對著空氣罵道:“誰會愿意做別人的替身?”江逸蘇聽到他這樣說后皺了皺眉。季如許打量著江逸蘇的屋子,發(fā)現(xiàn)更是奢華得無以復加,皇宮跟它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哪有一點修仙之人的節(jié)儉。正當季如許對鎖著的一個木櫥好奇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不能往前走,只能往后退,季如許知道這是江逸蘇做的手腳,挑眉道:“有種你就不要看我?!?/br>遠在幾百丈之外的江逸蘇看到鏡中人這樣說后,耳根子熱了熱,把窺元鏡收入袖中,又施法術讓季如許噤聲,轉身去了散仙藥石盧那。季如許說不了話,只好回自己的房間,但把那木櫥記在了心上,決定有機會好好查看一番。奇絕宗是真的很無聊,季如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覺醒來便是夜晚,剛喚童子打水洗澡,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不開。于是季如許又跑到江逸蘇房間里,怒氣沖沖地看打坐之人,坐在了他的膝上。江逸蘇連忙推開他,冷聲道:“滾?!?/br>季如許心里早已罵娘,但問題是說不出話來,又貼在江逸蘇身上,扒他的衣服。“你干什么?”江逸蘇太陽xue直跳,這廝如此放肆,竟然敢扒自己的衣服,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能干什么,我脫衣服洗澡!季如許鄙視了一眼,江逸蘇這才反應過來,忙給他解開聲禁,沉聲道:“以后你每隔三日時間就要給齊席喂血?!?/br>季如許心情十分復雜,一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