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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又映出一個穿高定西裝的男人,他也是這樣壁咚自己。季如許連忙搖頭,努力把它驅(qū)散掉,望了一眼路淵寢室,“就你一個人在?”“是,他們?nèi)齻€去約會了。”路淵眨眨眼,“除了我?!?/br>“哦。”季如許很冷漠,掃視一圈后,覺得沒什么好看的,揮揮手想走。路淵立馬擋住他,開玩笑,送貨上門的,不要白不要,路淵睨著季如許,煞有其事地說,“喂,你有沒有看過那種片?”“什么?”季如許斜眼看他。路淵舔舔嘴巴,神秘兮兮地說:“就是那個啊,那個,你有沒有?”季如許懂了,一口回絕:“沒有?!?/br>“沒有就好,來來來,我現(xiàn)在就放給你看。”路淵笑得很是邪惡。季如許:......一不留神就上了當(dāng)。但季如許拒絕了,作為21世紀(jì)新青年,怎么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得到苦逼的一塊錢后,逃之夭夭。路淵手搭在門框上,看向季如許的背影,嘴角一挑,怎么又覺得他的屁|股翹了些。想到季如許在送快遞,路淵覺得要配上他的話,就得跟他做一樣的工作,這樣才有話題聊,路淵望著熱乎乎的外賣,眼睛瞇了瞇。于是,季如許送快遞的第三天,轉(zhuǎn)角時被電動車撞了,快遞全摔在了地上,他剛想罵人,一看,撞的人是送外賣的——路淵。于是罵得更狠了,指著他道:“不長眼睛?。俊?/br>路淵沒想到自己第一天送外賣,就碰到了賀飛揚,連忙停車,緊張兮兮地看他,“沒撞到你吧?”季如許搖搖頭,趕快撿快遞,剛剛他聽到了玻璃碎的聲音,晃了晃盒子,果真聽到了破碎的聲音,曖了一聲,得了,又得賠錢。路淵也有些緊張,但不是關(guān)心盒子,是擔(dān)心季如許有沒有被刮傷,掃視了一圈,真的見到季如許腿青了,緊張道:“過來,帶你去醫(yī)務(wù)室。”“就這么一點小傷,我又不是小公舉?!奔救缭S鄙視道。路淵說什么也要拉他去,季如許看著面前四個快遞盒,急道:“我得送快遞!”兩人僵持了挺久,就在季如許決定走的時候,路淵靈機一動,反正外賣就在前面,馬上就要送到了,倒不如換一下,便說:“你把地址給我,我去幫你送快遞,你送我的。”季如許被人煩得頭疼,沒辦法,只好讓他送了。路淵抱著季如許的快遞,笑得跟兩百斤的傻子似的,送達(dá)的時候,還不忘跟客人說:“記得給好評哦。”半小時后,兩人工作交差,路淵把季如許拉到了醫(yī)務(wù)室。路淵剛剛還生龍活虎,但見到一個姑娘在打吊針,回流了一點血后,馬上就跟xiele氣的輪胎一樣,蔫了。醫(yī)生無語地看向他倆,本來就只有一個病人,現(xiàn)在倒好,又來了一個,真是哭笑不得。但好在這次路淵并沒有多嚴(yán)重,他恢復(fù)好后,又開始關(guān)心季如許,屁大點的青痕都跟會要命似的。醫(yī)生看到此情形,非常有內(nèi)涵地說:“年輕人要節(jié)制,還要注意身體。”季如許臉紅成了煮熟的螃蟹,想解釋,可是看到醫(yī)生嘿嘿嘿的笑容后,卻覺得如何解釋都是浮云。路淵點點頭,非常嚴(yán)肅地說:“我會注意的?!?/br>你妹!季如許做口型道,路淵領(lǐng)悟到了,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欠揍道:“你真可愛?!?/br>季如許耳朵微紅,默默玩手機,當(dāng)做不認(rèn)識這個人。休息完后,路淵把人送到寢室門口,依依不舍地說:“我走了?!?/br>“滾吧?!?/br>路淵聽到后沒有生氣,他站在晚櫻樹下,對6棟男寢喊道:“賀飛揚!你送快遞,我送外賣,我倆天生一對!”季如許無視路人驚悚的眼神,快速離開,甩甩臉上的汗水,頭也不回,這人是誰,不認(rèn)識。作者有話要說: 路淵嘚瑟:為了能配上你,我可是想破了腦袋,容我叉會兒腰。季如許白眼:智障。感謝“小橘子是貓”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噠~嘿嘿感謝“葳蕤”小天使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愛你喲0( ̄3 ̄)0☆、新天生一對(5)今晚是學(xué)校的夏日祭,也是各大社團招新的日子,季如許拿著一大堆宣傳單,漫不經(jīng)心地逛了一圈,都是一些老把戲,沒意思。季如許準(zhǔn)備再溜達(dá)一會兒就睡覺,一不留神就看到了路淵寢室F4組。走在最前面的路淵,又高又耀眼,帥得不行,季如許癟癟嘴,決定現(xiàn)在就回寢。路淵眼尖,本來就在找季如許,連忙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跟磁石一樣盯著:“你報了什么社團?”“一個都沒報,沒意思?!奔救缭S轉(zhuǎn)了一圈,確實沒什么好報的。路淵其實也不想報,他來這就是想看這人報了啥,畢竟這樣就能多接觸,到時候不愁賀飛揚不喜歡自己,所以不管怎么說,也得拉人報一個。路淵隨手一點,就點在了電臺社,帶著季如許趕過去,季如許一看,社長竟然是老熟人,鄰居家的小哥哥,打招呼道:“單凌!”單凌也一喜,沒想到能在這碰面,又是給他買冰棒,又是介紹學(xué)校的,非常殷勤,弄得季如許都不好意思。路淵雙手抱胸,冷眼旁觀他倆說話,切,不就是竹馬竹馬嗎,也就三個多月沒見面,至于聊這么多?他回想著昨晚在企鵝上,自己和賀飛揚聊的,總共都不到十句話,不公平,不公平,真的太不公平了,越想越氣,輕輕拍了拍季如許的肩膀,“喂,說完沒?”季如許本來沒興趣,但被單凌說得來興趣了,現(xiàn)在正說在興頭上,自然就沒理路淵。“哼,見義忘色?!甭窚Y嘟囔著,眼看單凌越貼越近季如許,忙一只大手橫跨兩人中間,從口袋里拿出一百塊,土豪道:“我報了!這錢不用找了!”季如許眉毛一瞪,歪頭看他,默默喊了句,“智障。”路淵看黑乎乎的大樹,看樹下棚里的簡易白熾燈,看燈下圍繞著的蚊子,看蚊子旁的季如許,看他寫字的背影,原來喜歡一個人,連他寫字都覺得可愛。季如許交完錢就跟路淵逛校園,他總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好像自己以前也跟一個男人逛過,但在原先世界中,自己一直都是單身狗,從來沒有和人,還是和男人,一起走過小樹林。路淵想牽住他,心里非常緊張,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過去,爪子還沒碰到人,就被季如許看到了,季如許挑眉道:“怎么?想牽手?”“你怎么知道?”路淵有些懊惱,眉毛皺了皺,犯罪措施還沒施行,就被抓包,驚得像挨了一根悶棍。季如許非常鄙視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