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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了一聲,“這么熱的天吃火鍋,我吃不下。”易澤點點頭,閃過一絲精光,笑道:“既然隨便的話,那就吃你好了?!?/br>季如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易澤順勢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看到那藍色領(lǐng)帶后,眼睛瞇了瞇,魅惑的聲音響起:“季季,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br>“你......唔......”兩人躺在沙發(fā)上,從晚上七點弄到了十點,秘書知道他倆有事,下班也不敢打擾,只得嘆一聲,老板真是“餓”著了。季如許知道他為了得到那幾個數(shù)據(jù),在幕后花了不少心思,和系統(tǒng)周旋了好久,才有記憶,因此他倆才能被系統(tǒng)送回來。易澤心滿意足地捏捏他的耳垂,“季季,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br>季如許的聲音都啞了,他的耳朵太敏感了,忙掩住耳朵,“說了一百遍,不許叫我季季?!?/br>看到他的耳根有個牙印后,易澤眼神動了動,喉嚨滾了滾:“好,季季。”聽見這聲音,季如許就知道易澤在想什么,帶著點哭腔:“姓易的,你再弄弄試試!”易澤眨眨眼,手卻不老實:“季季......”“小易!”季如許制住他的手,總算拿出殺手锏。易澤聽到這個名字,就一肚子悶氣,最煩的就是自己比他小,而季如許還老這樣提醒,登時化悲傷為動力,下手更狠了。季如許深刻體會到了,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后來兩人都餓得咕咕叫時,已經(jīng)是凌晨。“得了,去吃宵夜。”季如許哼哼唧唧。易澤稱職地當(dāng)起司機,走至一個偏僻的無人角落時,把車停了下來,望向一旁的季如許。季如許還以為又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剛想說年輕人要節(jié)制,聽到他的話后,猛地收了回去。“尊敬的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wù)?”季如許斜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又犯傻了?!?/br>易澤輕笑一聲,“我是傻了,所以我想做一些傻傻的事情?!?/br>季如許很想罵人,為什么以前的易澤那么高冷矜持,現(xiàn)在的他就跟rou食動物一樣,毫無節(jié)制,也就只是兩三年而已,變化怎么這么大!也對,在那幾年里,易澤要抵抗他老爸的威脅,久而久之人也是會變的。想到這,季如許看易澤的眼神有些難受,他一定吃了挺多苦,才能坐在易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怎么了?”易澤停住親他的動作,輕聲問。季如許搖搖頭:“沒什么?!?/br>就在易澤無措時,季如許突然吻住他,非常主動,易澤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兩人的耳根子都紅了,在昏暗的車燈下顯得有些靡靡,易澤不再被動,主動出擊,把握了主動方向。這下輪到季如許臉又體會到什么是,自己挖的坑,跪著也得跳下去。磨磨蹭蹭一陣后,總算到了夜宵店,季如許喜歡吃辣,易澤喜歡清淡的,于是一人吃燒烤,一人喝粥。易澤看到季如許嘴邊辣紅了一圈,還在那大口大口吃rou后,頓時覺得更可愛了,“慢點吃,沒人跟你搶?!?/br>季如許唆了口螺螄,“這夜宵味道還可以,以后可以常來?!?/br>“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什么?”季如許又唆了一個。易澤眼神泛著幽幽的光,“據(jù)說唆螺螄厲害的,那個都特別行?!?/br>季如許秒懂,立刻臉紅得就跟爆炒的辣椒一樣,別問他為什么懂,因為實踐出真知,多了也就懂了。“反了反了。”季如許在底下踢他一腳。易澤挑眉,慢悠悠地在那喝茶。季如許決定明天在到里加一筆,把大反派易澤寫成沒有小嘰嘰。☆、三、易澤的生日第二天醒來,季如許早早做好了早點——一碗長壽面和兩個荷包蛋,因為今天是易澤的生日。易澤在季如許醒的時候就醒了,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飯廳里,看著季如許忙進忙出。季如許回頭時,就看到易澤直直盯著他,非常認真,把他逗樂了,“你是新轉(zhuǎn)來的小朋友嗎?”易澤眨眨眼,“老師,我可愛嗎?”“可,愛?!奔救缭S咽了咽口水,這還是第一次看易澤賣萌,心情很是復(fù)雜。“可愛就好?!币诐煽焖僭谀硨毾聠?晃晃手機,嘴角一挑,“我已經(jīng)買了制|服?!?/br>季如許很想打人。見他還在忙后,易澤便季如許這兩天寫的,當(dāng)他看自己掉落了打賞榜單排名后,連忙又充了一千塊過去。雖然季如許說不要這樣浪費錢,錢都給平臺賺了,但易澤只表面說好,背地里又變著法子打賞,不為什么,他就是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人,被他承包了。在看到里他是個大反派,還沒有男性象征后,易澤的眉頭皺了,他默默看著反派被群毆,被眾人罵,最后還被主角得知驚天大秘密,登時臉就黑了。重點是底下讀者還一片叫好,有人還寫了反派小劇場,從一個一統(tǒng)江湖的反派寫成了太監(jiān),這能忍?季如許把面端過來,看到易澤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解道:“怎么了?”易澤望向那碗面,“沒什么,我想吃蛋?!?/br>“吃吧?!奔救缭S拉開座位。易澤搖搖頭,“我不吃這個蛋。”“那你吃什么?”季如許正準(zhǔn)備去冰箱在做幾個。易澤從后面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我想吃你的,蛋?!?/br>季如許心撲通撲通跳,耳朵紅了,因為他又秒懂......弄完生日“趴”后,季如許渾身腰酸背痛腿抽筋,倒是易澤坐在那,滿臉饜足,還多吃了一個蛋。季如許冷哼一聲,看到鍋里的蛋后,頓時感到同命相連,都是一樣被吃的命運。這一天,兩人哪都沒出去,就在家里待著,但易澤不老實,到后面季如許都不敢動了。易澤單手撐著腦袋,靜靜望著如臨大敵的季如許,唇角勾起:“既然你都深刻體會到了,還寫嗎?”季如許翻了個白眼,他就說今天易澤怎么跟吃了壯x丸一樣,原來是看了。“寫!我還要來更狠的!”季如許破罐子破摔,威脅道。“可以。”易澤眨眨眼。季如許最害怕他眨眼睛,立馬就慫了,“別,我開玩笑的,走走走,去吃蛋糕?!?/br>這次的蛋糕是季如許買的,本來他也想親手做,但誰知道易澤一直在旁邊搗亂,索性就點了個外賣。易澤靜靜看他點蠟燭,時光又重回很多年前,季如許過生日,他躲在門后面看著,不敢進去。“站在那干嘛,快來許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