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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段對話驚得渾身打顫,現(xiàn)在的年輕人到底怎么了,說起葷話來一套一套的,老一輩的樸實含蓄都拋到哪里去了!就在兩人打情罵俏時,林榮忽然在樹后面瞧見一個人,戴著副黑墨鏡,頭油亮油亮的,驀地瞇了瞇眼睛,看人好像是易父,但眨眼間卻又消失不見,“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看錯什么?”林榮老婆問。“沒什么,走走走,去看單身漢搶捧花?!?/br>舉行完婚禮后,兩人都累得癱在穿上,季如許看向一旁的易澤,不禁感嘆:“還好人生只結(jié)這一次婚。”“這話我喜歡?!币诐晒喂嗡谋亲?,嘴角噙著一抹笑。季如許連忙摸摸了鼻梁,抱怨道:“說了多少次,不要刮我的鼻子,你不知道這樣會塌嗎?”“塌我也喜歡?!币诐勺牧俗乃谋羌狻?/br>“哼,口是心非。”季如許癟癟嘴。易澤覺得他癟嘴的時候最可愛,死不承認的樣子也很可愛,“生日快樂,今天也是你的26歲生日?!?/br>季如許被吻得都不知在哪后,易澤喉嚨滾動,特別是看到他那有水霧的眸子,忽然感覺心里有團火,聲音有些沙啞,“季季,該做我們?nèi)松谝淮笫铝?。?/br>“就、就你把這事,說得這么義正言辭?!奔救缭S抽個空檔唧唧噥噥。易澤手腳并用,厚顏無恥地說:“那我也只對你一個人說?!?/br>☆、六、季如許的生日禮物今天的季如許很不開心。雖然這是他倆結(jié)婚一周年紀念日,也是他的生日,但季如許還是悶悶不樂,惆悵地坐在別墅陽臺上,連聲嘆氣。“怎么了?”易澤抱住他,親親他的額頭。季如許一個一個數(shù)著手指頭,確認好幾遍后,哭喪著臉道:“過完這個生日我就虛歲28了,要成為奔三的老男人了!”易澤哭笑不得,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失落,無奈笑笑:“就算你是老男人,我也愛?!?/br>“滾,我才不是老男人,我還這么年輕?!奔救缭S吸吸鼻子,捏了捏肚子上的rou,心里忽的一揪,再不減肥就晚了。易澤坐到他身邊,輕聲笑道:“好好好,你不是?!?/br>季如許睨了他一眼,看到襯衫下隱隱露出的八塊腹肌后,登時覺得心理落差很大,人比人氣死人,“喂,你怎么練的?”易澤挑眉,“和你打架時練的,而且是你看著我練的?!?/br>有毒。季如許轉(zhuǎn)過身子,望向窗外的落葉,不禁黯然神傷,自己竟然就要奔三了,人生匆匆啊。“快來吃飯,我給你做了火鍋?!币诐砂阉麖牡厣侠饋?,“地板太涼了,容易鬧肚子?!?/br>季如許看著那一堆食材,蔫了:“這么熱,還吃火鍋,你不知道中老年人,吃火鍋會拉不出屎嗎!?”“也是?!币诐赏蛩钠ü桑剖窍氲搅耸裁?,三下五下就把火鍋材料撤下,換了做蛋糕的材料。是我眼瞎嗎?為什么我看到易澤意味深長的眼神???總感覺他在往哪個不好的方向想。季如許陷入深深的沉思。易澤之前學(xué)過如何做蛋糕,但做是會做,就是奇丑無比,端上來的時候,季如許望向那一坨藍色的不明物,雙手托著下巴,表情很嚴肅。“這......是傳說中的藍胖子嗎?”季如許試探地問。易澤點點頭,拿出手機里的照片給他看,非常厚臉皮地說:“不像嗎?一模一樣。”“像?。??”季如許白了一眼。易澤眨眨眼,點上蠟燭,“像就好,生日快樂,季季。”季如許望著那一坨藍色蛋糕,真是幾百年如一日的丑。許好愿后,易澤想到了什么,連忙走到鞋柜旁,非常嚴肅地說:“我好像忘拿什么東西了,我現(xiàn)在過去一趟?!?/br>季如許剛想問拿什么,易澤就急沖沖地關(guān)上門,他趕緊追上去問。門一打開,就看到易澤抱著個小柴犬,就等著季如許開門呢,季如許眨眨眼:“你又買了小柴犬?!?/br>“喜歡嗎?”易澤滿懷愛意地看他。季如許看著小狗濕漉漉的眼睛,呆萌的表情,整顆心都化成一灘水,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喜歡,太喜歡了?!?/br>柴犬也很有靈性,看到他倆一點都不認生,就像許多年前認識一樣,用小舌頭舔了舔季如許的手背,求撫摸求抱的模樣,直往他腳邊鉆。易澤看他輕輕擼毛,語氣很溫柔,“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嗎?”小柴犬太可愛了,季如許都舍不得把它放在地上,頭也不抬地說:“就叫烏龜殼吧,你覺得呢?”“嗯,都聽你的?!币诐砂岩蝗艘还窋堅趹牙铮路饟碛兴麄兙褪菗碛腥澜?。“今晚的月色很美?!奔救缭S望著窗外。一輪又圓又大的月亮掛在天邊,閃著幾顆碎玉般的星星,地上彌漫著朦朧的霧氣,樹影搖啊搖,搖得水面泛著粼粼波光,時不時還有小魚兒吐出幾個珍珠泡泡,屋內(nèi)有兩人的調(diào)笑聲,還有一只小狗的呼嚕聲,顯得安靜又溫馨。☆、七、張彌魂闖閻王殿倒V結(jié)束話說張彌死后,意識還很清楚,看到自己連尸體都找不到后,曖了一聲,知道已變成鬼,空蕩蕩地來回飛著,想著去看看季如許,但估摸有點遠,來回得花個不少時間,便琢磨了會兒。一想,這要是有鬼,那不就有閻王爺和黑白無常么,都說無常會帶鬼魂到陰曹地府去,要是找不到自己,豈不成孤魂野鬼了,倒不如就在這等著。但好在押他的兩位黑白小哥,不像電視劇里那么恐怖,跟他作伴時還會嘮嘮嗑,說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趣事,張彌倒也沒那么害怕。白無常笑嘻嘻的,跟張彌最有話聊,一會兒說那高樓不好看,一會兒又討論生死的意義,兩人像兄弟一般投緣。他倆聊得如此暢意,倒顯得黑無常有些薄情,雖他給世人的感覺就是冷酷無情,但遇到這樣的好人,大約也是冷不起來的。“我說張小弟,你今生做了這么多好事,怎么就落了個如此下場呢。”白無常的舌頭一抖一抖的,張彌也不覺得恐怖。張彌搖搖頭,一臉無奈模樣,“我也不知道啊,我只不過就是想賺點錢,這就要了我的命,后悔哦?!?/br>黑無常手上的腳鐐手銬抖得“嘩嘩”響,“么事,張小弟,下輩子你肯定投個好人家?!?/br>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勾起張彌往事,擺擺手道:“下輩子的事我哪記得呀,我還只盼著今生福今生享?!?/br>白無常用蒼白的手搭在他肩上,嘿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及時享樂主義者,跟我甚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