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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打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新做的午飯,都不是晚上剩下的,她那時候才覺得,像何慧蘭這樣的女人,惡氣出了也就好了,畢竟秦深看的出來,許慕在家里的受寵程度可見一斑,大概是覺得以前自己做生意對許慕不聞不問的才導致許慕的性取向有問題,這下倒是愿意把時間都花在陪許慕身上,可許慕很固執(zhí),縱然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提秦科了,可對于這段過往,許慕是不會忘記的,這一點秦深看的很清楚。 汽車從北邊行駛到南邊,穿過高架橋,最后終于見到了秦深闊別已久的七里村,村子還是那個村子,只是再一次見面之后,那些難忘的回憶全部都涌出來了,許慕的車停在自家樓下,他交給秦深一盒月餅之后,坐在車里沒有出去,只是看著那扇緊緊閉合著的大門,秦深知道他在想念什么,沒有多說話,拎了月餅就去了陸月明家里,陸月明家已經(jīng)吃完晚飯了,難得是一家三口一起吃的,李媛見到秦深出現(xiàn),拉著她問了很多問題,又說她瘦了,問何慧蘭對她好不好,秦深點了點頭,兩個人說了很多話,李媛也回給她一盒月餅,硬要她收下: “你拿回去,免得老太婆說我們家小氣?!?/br> 秦深只好收下,兩個人又說了些話才輪到陸月明,兩個人昨天在學校還見過,差不多有一天沒見了,爬上樓頂之后,秦深靠著陸月明坐下,吃著李媛給的月餅,她咬了一大口,又給陸月明咬了一口,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問陸月明: “陸月明,你說我爸到底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他吃月餅沒有?” “秦老師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我知道他一定也很想念你?!?/br> 秦深抿抿嘴:“我希望他一個人比帶著我的時候過的更好,他前半生都耗在我身上了,希望他后面會飛黃騰達,畢竟他那么有才華,更希望他能得到許慕mama的認可,光明正大的和許慕叔叔在一起?!?/br> 秦深說道后面,有些哽咽:“我知道許慕叔叔現(xiàn)在過的一點也不開心,他一定也很喜歡過苦日子,錢夠用就行,為什么一定要大富大貴?!?/br> 秦深那時候并不能理解,金錢在這個社會上,在家庭里帶給一個人的地位,也并不能理解秦科走的原因,但秦科知道,等到她的女兒長大了,他和她重逢了,一定會明白,如果有一天沒有尊嚴,愛一個人就會成了一種奢望。 “阿深,你在許家是不是過的不好?” 秦深搖頭:“其實一開始我也覺得她有點不好相處,但是相處久了就覺得,何阿姨其實不壞啦,和許慕叔叔一樣啰嗦,我經(jīng)常在家里看他們母子兩人因為一個方案吵起來,我不討厭她,感覺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br> 聊天內(nèi)容換了一個方向之后,秦深的心情就開始好轉(zhuǎn)了起來,她又吃了一個月餅,吃的滿嘴都是渣,陸月明抬手幫她抹掉,捏了捏她的臉: “我mama的直覺沒錯啊,感覺你真的又瘦了?!?/br> 秦深湊過去在他嘴上琢了一小口:“那我努力吃胖點,胖點好生娃,瘦了容易難產(chǎn)?!?/br> 陸月明紅著臉解釋:“亂說的,那是電視上瞎演的,健康就好生。” 秦深緊緊靠著他的肩膀:“怎么辦啊,我好想快點長大,想馬上就嫁給你?!?/br>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想馬上就嫁給他,這樣就能一輩子都在一起,想想以后的人生都會有他的陪伴,她就又會開心起來,兩個人看著中秋的明月,陸月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趁著她不注意,又往她連帽衫的帽子里丟了五十塊錢進去。 兩個人聊了許久,陸月明才把秦深依依不舍的送到樓下,回屋去拿月餅的時候,正遇到李媛和陸由外出,兩個人拿了車鑰匙,陸月明問了一句他們要去哪里,李媛只說出去散步,其余的什么也沒和陸月明說,秦深拎上月餅,想了想,她走到陸月明房間,寫了一張紙條貼到陸月明的窗子上: 【爸爸,你要努力,要開心,要把未來的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就像我一樣?!?/br> 她貼好之后,對著陸月明笑了:“我特別懷念以前在窗子上帖紙條的日子,萬一哪天我爸爸回來了,來我房間就能看到我寫的字了。” 陸月明點了點頭,忍住沒有告訴她,這個地方的拆遷通知已經(jīng)發(fā)下來,不可能等到秦老師回來了。 許慕喝了點酒,靠在車子的引擎蓋上,正要昏昏欲睡了,看到秦深和陸月明出來,他朝陸月明招了招手,看到秦深手里的月餅之后,他有點無語的吐槽: “中秋這種節(jié)日真不明白有什么好過的,月餅送來送去的,麻煩死了!”他手腳利索的從車上趴下來,給秦深拉開車門: “上車吧,閨女?!?/br> 上了車之后,許慕就開始一言不發(fā)了,他靠著車窗,看著外面往后退去的村落,問秦深:“小深深,你知道嗎,這里馬上要拆了,關(guān)于我們的回憶馬上就要埋葬在沙土里了?!?/br> 秦深吃驚的看著許慕:“要拆了?真的假的?” 許慕點了點頭:“真的?!彼罅四笥行┨鄣奶杧ue:“是黎氏接盤的,蓋起來應(yīng)該還不錯?!?/br> 秦深坐過去,抬手幫他捏太陽xue:“那咱家分到的房子和陸月明家的是不是在一起的,李媛阿姨以前說的,我們兩家分房必須要分到一起?!?/br> “不就是分到一起么,肯定沒問題的,我還要去給我們家和陸月明家挑個光線最好的。”許慕轉(zhuǎn)念一想:“那個王老師聽說也有房子在村子里,給她弄個最陰暗最賣不出的那種疙瘩樓?!?/br> 想不到許慕還記得王老師,秦深噗嗤一笑:“好,就這么定了,誰讓她嘴毒?!?/br> 兩人在車上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題,許慕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到家的時候,秦深都快睡著了,整個人都壓在許慕的大腿上,許慕從她的帽子里掏出五十塊錢來,搖醒她: “你干嘛,錢怎么放在帽子里。” 秦深脫口而出:“陸月明給的,他以為我不知道呢,每次都亂放,就像送禮物一樣的,就喜歡塞我的抽屜里?!?/br> 許慕拿著拿錢看了半天:“你零用錢用完了?” 秦深這才覺得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點頭,好在許慕喝了酒,腦子不怎么靈光,他從身上掏出錢包,又數(shù)了五百給她: “拿好?!?/br> 秦深沒有推脫,接下了,下了車之后,許慕就走不穩(wěn)路了,司機先生把許慕送進了屋,何慧蘭帶來屋子里聊天的朋友都還在,看許慕喝醉了,讓司機先扶他上樓,秦深看沒自己什么事,問了好也上了樓,人群里有人朝秦深投去好奇的目光: “何董,這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