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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放在這次的慈善晚會上?!?/br> 在晚會主辦方和保安的協(xié)助下,兩人終于艱難地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就連先前搭理精美的禮服都沾染上了一些褶皺。 靳白抱歉地看了阮青青一眼,將她送到主辦方的休息室,稍作整理。 而袁朗和李圓圓早就拎著大包小包、必需用品等在了這里,話不多說,直接上來為兩人搭理衣著。 離晚宴開場的時間,僅剩了一小段時間。幾人全都是爭分奪秒地沉浸在了工作之中,沒有多話,靜謐的休息室里霎時間就是一片安靜。 然而此時,阮青青的心里卻是震驚不已,心跳如雷。 她極力地想要平復(fù)下來自己的心情,卻被先前的事情打擾住了心神,怎么都靜不下來。 江毅,一直都是她前世今生的一個污點,恨不得從此再也毫無瓜葛。但她怎么也想到,早就離開了娛樂圈的江毅竟然會卷土重來,赫然同靳白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 難道,真的是靳白斷了江毅的一根手指? 阮青青心里瞬間升了一絲荒謬之感,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個傳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像靳白身上偷偷望去。 只見他頎身直立,腰背挺直,面容沉穩(wěn)俊朗。在明亮的燈光之下,一雙眼眸深邃有力,讓人情不自禁地就陷了進去,不忍移開視線。任誰看,都是一個堪比明星的男人,而不是心狠手辣的劊子手。 兩人的衣裝整理完畢,靳白自然地將她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信步帶著她走向宴會廳的大門眼見燈光璀璨、人聲鼎沸的宴會在視野里越來越近,就要踏進去之時,靳白突然詢聲問道:“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什么?”阮青青有些沒有跟上他的思路。 靳白的視線掃過晚宴上某些意料之中的人物,輕笑道:“我們的戰(zhàn)場——” 第135章 戰(zhàn)場? 阮青青一愣,她不知道靳白這話指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在他的帶領(lǐng)下昂首向宴會廳走去。 兩人一露面,人群中霎時間就發(fā)生了一陣嘩然,眾人的目光齊齊望向他們看來。 阮青青微微頷首,露著笑容,不動聲色地低聲問向靳白:“他們怎么了?” 靳白輕笑道:“肯定是我們的知名度太高了?!?/br> 對于他的調(diào)侃,阮青青腳步一頓,不由搖頭失笑,心想怎么可能。眾人齊刷刷的目光分明是一副看好事的姿態(tài)。 果不其然,沒等他們開口詢問,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揭開了謎底?!敖鶎?dǎo)演,青青,你們看——這是誰?” 緊緊靠在一起的人群散開了一圈,露出了一個男人的背影。他一轉(zhuǎn)身,阮青青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停跳了一秒。 江毅?! 可不就是那個腳踏兩條船,又淡出娛樂圈的渣男! 他是怎么混進來這座慈善晚會的?門外那些媒體們竟然還絲毫不知情,先前一個勁地詢問靳白對于江毅的看法。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江毅早就混了進來! 阮青青心跳如雷,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來,就連挽住靳白的手臂也控制不住地加大了幾分力度。 靳白輕輕拍拍她的手掌,安撫了一下。面對那個群星拱繞的男人,微微揚起了笑容,說道:“江先生?” 仿佛,他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人物罷了。 這一番好涵養(yǎng)的功夫,霎時間讓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不禁有些失望,眼神又齊齊地向江毅身上打量了起來。 相對于靳白的沉穩(wěn)淡定,江毅的反應(yīng)倒是大多了。他急促地喘息了幾口氣,瞳孔猛地緊縮了起來,對著靳白忍不住就四肢僵直,動彈不得。許久,才從低啞的嗓子里憋出了一聲,“靳導(dǎo)演?!?/br> “嗨,今天真是湊巧了,你們兩人都在場。不正好前陣子媒體們說你們有什么誤會嗎?干脆,就今天好好調(diào)解開得了?!比巳豪锿蝗幻俺隽艘粋€爽朗的笑聲,阮青青打眼一看,正是娛樂圈里面一個資歷頗深的導(dǎo)演。 這位導(dǎo)演雖然沒拍過幾部電影,沒有叫好又叫座的代表作,但他好歹在圈里混了二三十年,時間長,資歷深,任誰一般都能賣上一個面子。今天突然跳出來,想要調(diào)解靳白與江毅的矛盾,又不知道為了哪出? 卻只見靳白輕笑了一聲,沉聲道:“既然是誤會,何需開解的必要?” 他一句話,就將前者的話堵了回去,分明是不給他臉。 他的話音剛落地,緊接著又有另外一人立即站出來,暗暗地指責(zé)道:“靳大導(dǎo)演,您可不能這么說,勞哥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江毅怎么說也算是在娛樂圈里正了八經(jīng)混了幾年的男演員,您至于這么針對他嗎?” “是??!”又走出來一人,道,“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地當(dāng)面說就好,何必要背后下死手,您這不是壞了規(guī)矩的嗎?” 話語間,更是直指先前剁手指一事就是靳白做的。 而一時間,周圍的人齊齊地收住了口,下意識地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場宴會的形勢太不對了,怎么瞬息之間就變成了靳白的個人批斗大會? 先不說江毅的事是不是靳白做的,又何曾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峙起來呢?還忽然之間,跳出了這么多圈內(nèi)人士為江毅站臺,他一個沒靠山?jīng)]名氣的小演員,哪來的這么大能量? 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向靳白做局! 靳白的眸光輕輕掃過這些人,尤其是在先前跳出來說話的那幾人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冰冷的視線不禁讓他們不敢直視,紛紛看向了別處。 “今天這件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你們?yōu)槭裁床粏枂柫硪粋€當(dāng)事人?”靳白戲謔道。 眾人一怔,視線立馬又移向了江毅。 江毅木著臉,手腳冰涼,忍不住悄悄攥起了手指,將缺失的那一指掩蓋了起來。但他猶然能夠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手上,讓那處莫名地就爆發(fā)出來劇烈的灼熱疼痛感,就像他的手指被切斷的那天。 心頭驀然一痛,一淌鮮血就流了下來。 他止不住痙攣地抖了抖身體,緊緊抿著唇低下了視線。 “江毅,你別愣著,快說?。 ?/br> “是啊,靳導(dǎo)這可是給你解釋的機會了,你有什么想說的話,一定要說出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憧勺ゾo了機會,別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br> 先前跳出來為他分辯的幾人,不由一起七嘴八舌地催促道,話語中隱藏的警告和提醒意味卻是不言而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