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眾人莫名其妙,實不明白節(jié)夫人怎么一下滿心的殺機化作了笑意。眼看著節(jié)夫人竟親自起了身,要帶那柳如風去。眾人也顧不上多想,方待跟隨節(jié)夫人身后,卻被節(jié)夫人揮揮香袖,止住了腳步。柳如風暗嘆一聲,卻是明白,這節(jié)夫人可真是聰明機智,不愧在兒子發(fā)瘋的情形下,在這諸子爭寵的絕谷之中,安安穩(wěn)穩(wěn)地保著兒子活了這許多年。節(jié)夫人帶了柳如風,行進一處院落,揮退守衛(wèi)們,兩人一前一后進了一處精竹房舍。房中鋪著華美的皮毛,一個錦衣少年正懶懶地躺在地上,見了節(jié)夫人進來,眼中一亮,跳了起來,拉住了節(jié)夫人的一邊衣袖:“娘,你把外面那些壞人殺了好不好?他們都不讓孩兒出去一步……”說著說著,竟大哭了起來。節(jié)夫人神情溫柔,悲哀之色一閃而失,摟了那少年,輕言軟語:“幕兒莫哭,娘一會便帶你出去玩可好?”“真的?”少年一聽大喜,臉上還掛著淚卻已笑了起來。“不過,幕兒可要幫娘做點事哦!”節(jié)夫人一邊哄著那少年,一邊眼神卻陰沉沉的看向了自進房便跪在地上的柳如風。“幕兒,問問他,出自哪一殿?!惫?jié)夫人溫柔地取了手帕,檫掉南宮天幕臉上的淚水。柳如風嘆了口氣,心知不能再頂撞節(jié)夫人,以節(jié)夫人的手段,只怕是能整得自己生死兩難,她是四公子的母親,自己卻是怎么也不能對她下毒手罷?不待南宮天幕學語,便自答道:“柳如風出身死殿?!?/br>節(jié)夫人先是驚詫,轉(zhuǎn)而冷笑起來:“此時你倒是肯回話了?死殿?呵呵呵,這絕谷管事什么時候起了這等好心思?十年難出一人的死殿的人也肯給我這瘋掉了的兒子?”自南宮天幕練功走火發(fā)瘋,想來四公子在絕谷便再無半點地位可言,如今幾位公子爭權(quán),若不是節(jié)夫人全力維護,加之四公子已瘋,只怕早就落得個尸骨無存了。如今,管事給四公子竟分來一人,節(jié)夫人已是驚詫不已,若說是絕谷陪養(yǎng)下屬中最狠絕的死殿,節(jié)夫人那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柳如風嘆了口氣,解釋道:“分配之時并未記名,管事并不知曉如風出自死殿。如風自本該分到四公子名下之人手中換得名額,再者,死殿不允許查證,分配之后也大都隨公子們的愛好改名,除非公子或自已報出,旁人無法知曉誰出身何處?!毙闹?jié)夫人必然疑慮,話未說完,便自拉開了左肩衣衫,露出左肩肩夾上一處形似眼睛的藍色烙印。絕谷各宮,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宮天幕的烙印,正是藍色巨目。序3絕谷各宮,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宮天幕的烙印,正是藍色巨目。節(jié)夫人松了口氣,空氣中那若有似無的殺機也消失不見,再出聲,竟也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喜意:“幕兒何時送你入的死殿?”南宮天幕似看到了什么好玩之物,自節(jié)夫人身邊跑了過來,蹲在柳如風身前,仔細看了看那烙印,又用手指去戳弄。“八年前?!绷顼L身形不動,卻突然間沒了那冷然,整個人身形變得柔柔順順。節(jié)夫人深深地看了柳如風一眼:“如今幕兒這樣,我這當娘的心里的痛,你可明白?”柳如風眼中閃過一絲陰影,沉默不語。節(jié)夫人也不崔他,只自看著那少年南宮天幕好奇地轉(zhuǎn)到柳如風身后,觀賞著他肩上的烙印圖案。半響,南宮天幕忽地拍手笑道:“蘭兒,怎的大半天不來陪我玩?”說著,竟自柳如風身后伸了手,摟住他的脖頸,在柳如風順從地仰起頭時,低笑著,一口咬在那烙印處,一縷鮮紅,自南宮天幕的唇角流出,順著肌膚滑落。節(jié)夫人臉色大變,豁然站起,南宮天幕如今竟連身邊的人也分辯不出了?只覺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晃了幾晃,無力地跌坐下來。柳如風依然絲毫未動,感受到那利齒切入肌膚,只低垂了眉眼,低聲道:“蘭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若有事吩咐,蘭不敢拒絕,只求夫人,準許蘭服侍公子?!?/br>“你……”節(jié)夫人暗然無語,南宮天幕瘋言瘋語,這人竟是認了,雖說公子有權(quán)給自己的下屬改名,但這女人的名字,原也是南宮天幕瘋病認錯了人,節(jié)夫人本不為意,卻是不想這男人竟是認了下來。卻聽到柳如風正自低低地哀求道:“蘭兒知錯了,求公子饒了這回罷?”南宮天幕這才松了口,得意洋洋抱住了柳如風,“蘭兒這回可學乖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見了!”柳如風嘆了口氣,道:“蘭兒再也不敢了?!?/br>南宮天幕心情大好,只狠狠在柳如風唇上親了一口,笑了出來。柳如風眼神微暗,竟沒想到這侍女蘭兒竟與公子是這種關(guān)系,心思雜亂地望向節(jié)夫人。卻見節(jié)夫人正神色復雜地看了過來,對上了眼,瞬間轉(zhuǎn)開。節(jié)夫人站了起來,道:“那么……蘭兒你便好好侍候公子……”眼見得南宮天幕自得自娛的抱著沒有反抗柳如風上下其手,竟似忘了這房里還有他的母親一般,雙目擒淚,埋首自去了。南宮天幕轉(zhuǎn)過了身,來到柳如風的面前,胯下已然頂起,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摟了柳如風,在他身體上磨擦。手上使力,想要把柳如風跪立的身軀按下去,但他已瘋迷的神志,已不知如何使用內(nèi)力。竟怎么也沒能將柳如風按倒。柳如風心下有些復雜,要他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雖在死殿被動地學過,但自身仍是不愿意的,何況是一個神志已經(jīng)瘋了的少年。思緒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那個凄涼的小村,那高傲的小孩,高高在上,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冷冷地說:“我可以送她們兩離開這里,并給她們一筆銀子,讓她們活下去……但是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我會讓人帶你去死殿,不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得記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沒有命令你死,你就決不能死!”那時,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對了,那時的自己是滿心的感激與赤誠,重重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柳如風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公子的,絕無二心!”“蘭兒,好難受……”南宮天幕因欲望而沙啞的嗓音,驚回了柳如風飄遠的思緒。仰望著南宮天幕潮紅的面龐,柳如風輕嘆了口氣,放下了對他來說過于奢侈的尊嚴。“公子,讓蘭來服侍你,好么?”傾身靠前,嘴唇正貼在南宮天幕的檔部,刻意地貼近了說話,嘴唇的蠕動與說話時的熱氣,透過那絹質(zhì)的布料,直接作用在南宮天幕早已灼熱如鐵的分身上。南宮天幕不禁呻吟出聲:“快……”柳如風伸手,解開南宮天幕腰間的白色腰帶,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