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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兩步之處,全身氣機收儉,已是封住了他所有退路……※※※夜七心中驚惑,卻不動聲色,動作自然流暢地俯身叩禮,靜待南宮天幕開口。南宮天幕手中把玩著一塊小小的影牌,看著面前的夜七,笑道:“我記得,影衛(wèi)的影牌只有一塊,影衛(wèi)的主人,也只有一個?!?/br>“是?!币蛊吖暣鸬?,心念電轉,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確認自己并無錯失,除了偽裝成柳如風。但南宮天幕已經(jīng)明白地說過,不會追究他的過失。再者,那樣的過錯,最多也不過責罰一翻,當不至于為此要他的命。南宮天幕面上略帶了絲玩味,道:“那么,這個你服下去吧!”一只手伸到夜七的面前,那是一只潔白干凈的手,手掌里托著一顆腥紅色的丹藥,正散發(fā)著淡淡地藥香。這是南宮天幕的手。這樣的色澤與香味,是‘血還丹’!夜七瞬間明白,身后有柳如風堵住退路,身前是絕谷第四公子南宮天幕,若只是對上一人,尚有逃走的可能,兩人連手,死路一條。夜七神色不變,接過那藥,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昂首,吞了下去,而后……俯身叩地,恭聲道:“謝過公子賜藥!”身后的柳如風瞬間退開。南宮天幕面帶微笑,點點頭,道:“‘血還丹’補氣養(yǎng)生,對你身子大有好處,你時常奔波勞苦,以后每月此時,來我這里拿一顆去。好了,你出去守著吧。”夜七低頭叩謝,起身出門,再度隱入房梁的陰暗里。卻看見柳如風默默的出了房,轉身離開,不一會,夜八跟在柳如風身后,進了房間。夜七微微苦笑,看來公子早就知道,谷主曾命他們按時回報公子消息,只是從此以后,只怕再度回報,已是公子想要讓谷主知道的信息了。房門開處,出來的是夜八。夜八臉色不太好看,只是煩惱地抬頭望了一眼夜七藏身之處,便轉身離去。夜七苦笑,不由得想到,柳如風似乎還未出來,不如他有沒有服下此藥……※※※房間里,南宮天幕顯然心情很好,隨手將一個青色小瓶扔給身邊侍立的柳如風。柳如風看著這個與方才給夜七夜八‘血還丹’的白色瓶子完全不同的瓶子,略略疑惑,這個瓶子里的丹藥顯然不止一顆,若是要他服食,為何不是只給一顆?多出這許多顆來,公子就不怕他尋出這丹藥的配方?卻聽床邊上坐著的白衣少年,低低淺笑,道:“這瓶子里有十二顆‘血還丹’,剛剛好,這院子的守衛(wèi)六人,雜役六人,你看著機會,他們肯服用也好,不肯用強的也罷,一定要讓他們每一個都服下去?!?/br>“是?!绷顼L恍然,將藥瓶收好。靜待半響,卻不見南宮天幕下文,不由得疑惑地望著他。“去亭子里看看風景吧?!蹦蠈m天幕站起身來,卻看見柳如風的神情,不由腳下一頓,不解地道:“怎么了?”“公子……屬下……”柳如風欲選豕,雖說他自覺服與不服并無太大分別,只不過是求得公子安心罷了,但這‘血還丹’發(fā)著起來作實歹毒,能不服食,總也是好的。南宮天幕看了看他臉上神情,明白過來,不由失笑,道:“怎么?你看著這藥補氣養(yǎng)生,也想要?”“屬下……”柳如風張口,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只吐出兩個字,便說不下去了。南宮天幕自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心中溫暖,一把拉了他過來,略帶了絲溫柔地吻住了,撬開他的唇齒,帶著強烈地占有意味,席卷了他唇內(nèi)的每一分領地。半響,唇分。南宮天幕看著他的眼睛,伸指輕輕磨蹭著他微腫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當真敢背叛我,我自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柳如風靜靜地看著他,眼里漫漫地溫熱起來,道:“公子如今的處境,如此做法原不過是自保。柳如風這條命,本就是公子給的。公子如此信任屬下,屬下若真會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南宮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記住你的諾言,去辦事吧?!?/br>“是?!绷顼L不著痕跡地落在南宮天幕身后半步,隨著他,出了門,躬身一禮,轉身離開。※※※透亮的流水,和著青綠的荷葉,偶有幾片樹葉被風吹落,掉入池水里,打了個旋兒,被流水托載著,靜靜地遠去。南宮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擺脫了身邊的囹圄。再來,便是娘親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驚動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宮!現(xiàn)在,自己的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那五人忙于爭斗,忽略了自己這個瘋子……“公子。”粗啞低沉的聲音在亭角的陰影里響起。南宮天幕回過了頭,是夜八。夜八見他回頭,忙低了頭,低聲稟道:“今夜需回報谷主身邊的夜一,請公子示下。”“如常。”果然!南宮天幕冷笑,若不是逼著夜七夜八服下‘血還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們也不會告知此事。“是?!币拱藨曤x開。南宮天幕又坐得一會,起身回了房。取出長劍,南宮天幕靜靜立在屋內(nèi)中間,默默調(diào)息,待身體處于最佳狀態(tài)。突地身形一動,凌厲的長劍劃破空氣。南宮天幕此時心無雜念,平息凝氣,手中長劍隨身而動,挑、刺、格、擋,隨著身體縱起躍落,內(nèi)力慣透長劍,破空之際,隱隱傳來金鳴之音。這段時日以來,南宮天幕的劍勢早已恢復了當年的水準,隨著絕天神功的提升,隱隱有了突破的趨勢。南宮天幕此時心神完全沉入劍勢之中,劍身揮舞,帶出道道殘影,劍尖顫動,裂出朵朵劍花,身形疾馳,白衣飄飄,穿過滿室的劍影。冰冷銳利的劍鋒,如同溫柔致命的情人,隨著南宮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房門一響。南宮天幕前驅(qū)的身形一頓,腰身扭動,前刺的劍勢變刺為揮,圓潤地劃出一個極小的圓幅,自腰間穿過,反手刺向身后。寒光四溢地劍尖,抵停在緊閉的門旁,一身藏青長衫的柳如風咽喉。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面不改色的柳如風半響,一笑,收劍,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額上的汗珠,和聲問道:“回來了?”絕劍弄風21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面不改色的柳如風半響,一笑,收劍,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額上的汗珠,和聲問道:“回來了?”“是?!鼻謇识鴾仨樀穆曇魬鹬?,柳如風將手中的一個小包裹放在床頭邊,反身伸手接過南宮天幕手中的長劍,低聲問道:“公子可要沐???”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