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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鞭子,我看著杜文雷那想勸又不敢勸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現(xiàn)下那廢物還被爹爹罰跪在詞堂里呢!說是要他跪上三天三夜!”柳如風(fēng)眼神一閃,心中已有了計較,該怎么給meimei出這一口氣!※※※一連三日,柳如風(fēng)皆是早早回房休息。他在蒼穹山莊的身份地位尷尬,琴院侍女原是負了監(jiān)視之責(zé),但一來未曾想到柳如風(fēng)竟然身懷武功,二來一向不愛出房的柳如風(fēng)不過是更加不愛活動了。琴院的下仆侍女自然不知柳如風(fēng)每日夜間,都會悄悄潛出琴院,去到杜文安居住的洛院。杜文安被罰三日跪在主詞堂,洛院之中,只有他的下屬侍衛(wèi)等人。雖然莊主杜蒼山已下令全莊警戒,但主人不在的院子里,洛院中人自然是十分的懶散……柳如風(fēng)連著三夜,仔細觀察洛院的情況,與侍衛(wèi),主要的便是那日報信的陳東。蒼穹山莊一切有如平常,轉(zhuǎn)眼之間,三日已過。杜如鳳照例懶在琴院不走,只是臉上十分的無奈。“怎么了?”柳如風(fēng)看了看天色,問道。“今天那個廢物放回去了,哼!杜文雷竟眼巴巴地跑去了洛院,一準(zhǔn)兒心疼了!若不是這些日子,眼看爹爹焦慮萬分,鳳兒真想去爹爹面前告上一狀!”杜如鳳厥起了小嘴,憤恨中夾著不滿地說道。柳如風(fēng)搖了搖頭,道:“鳳兒,這件事,絕不能由你親口告訴杜莊主!”杜如鳳驚訝地道:“為什么?哥哥,難道你要我忍了這一口氣?”“當(dāng)然不是!”柳如風(fēng)微微一笑,說道:“鳳兒,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事情再密,終也會為人所知!但絕不能是你去告密!杜莊主僅有這二子,你說,便是出了這樣的事,杜莊主難不成還能殺了他們兩人?”杜如鳳倒是沒有想過這么許多,當(dāng)下不高興地道:“爹爹怎會殺了文安、文雷?鳳兒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他們!”“這就是了!”柳如風(fēng)嘆了口氣,道:“二公子日后會繼承蒼穹山莊,對吧?”杜如風(fēng)黑著臉,點了點頭。“然后呢?杜莊主不在了,那兩位公子可會放過你這告密之人?”柳如風(fēng)看著杜如鳳,說道。杜如鳳一凜,抬眼看向柳如風(fēng),道:“鳳兒明白了,哥哥放心,鳳兒不會任性!”柳如風(fēng)眼見杜如鳳如此之快便明白了過來,心中欣慰,撫著杜如鳳的長發(fā),柔聲說道:“鳳兒,回去好好睡個覺,一覺醒來,就什么都忘了,好不好?”杜如鳳乖順的點頭,卻不就走,拉著柳如風(fēng)的手,說道:“哥哥,不若讓鳳兒留在琴院休息可好?人家舍不得哥哥嘛!”柳如風(fēng)失笑,忍不住輕輕捏了捏杜如鳳的俏鼻,道:“哥哥不便就在琴院?你日日來玩,也不嫌煩!”“怎么會煩?”杜如鳳做了一個夸張的驚訝表情,撒著嬌,道:“若是哥哥答應(yīng)不走,鳳兒才心滿意足呢!”柳如風(fēng)微微一笑,道:“蒼穹山莊出了這樣的事,只怕是就算我想走,萬總管也必定不放的了!”“那才最好!鳳兒還要去求萬爺爺,不要讓你走呢!”杜如鳳嬌笑如花,掩唇說道。“好了!回去休息吧?!绷顼L(fēng)笑笑,自己若是真的要走,那總管萬千山還能攔截得???別說眼下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便是之前,柳如風(fēng)也從未懼怕過這蒼穹山莊!杜如鳳還要再說,卻被柳如風(fēng)一眼瞪了回去,最后只得厥著嘴,滿是不甘不愿地離開了琴院。好不容易送走了杜如鳳,柳如風(fēng)關(guān)上了房門,安靜地聆聽一會,確認房外無人,身形一縱,自屋梁之上取下一個錦布包裹來。這是幾日來,自娘親處、杜如鳳處,與琴院的侍女處,分別要來的物什制成的面具,雖是比不上在谷中時的那幾張耐用,但也聊勝于無……※※※蒼穹山莊洛院。華貴富麗的房間內(nèi),只有杜文安與杜文雷相對而坐。洛院的侍衛(wèi)、莊丁、下人,早已識趣地遠遠避了開去。“你倒底在生什么氣?只為那丫頭一句奚落,怎的就不知輕重的偷了寶刀去找人比斗?”杜文雷看著低了頭,沉著臉,也不理會自己的杜文安,忍不住嘆了口,道。杜文安抬頭,兩眼微紅,看著身前的杜文雷,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我沒有用!可你也不該那么著緊那野丫頭!這幾日,你自己說說,你急成什么樣子了?作給誰看哪?我是氣,我是不平,我難受!我是去找她了,怎么,你心疼了?!”杜文雷皺了皺眉,有些無奈地站起身來,輕輕抱住了杜文安,也不理他的掙扎,說道:“我不說過了,我心里就只得你一個人,哪里真是著急心疼那野丫頭了?只是面子上,總也要裝個樣子,不然,父親怎么會相信?”看著懷中安靜下來的杜文安,杜文雷又道:“我是心疼你?。∧阈闹胁环?,用得著為那丫頭一句話去找仇九么?你還不信我?你看看你,這次被爹爹罰的三天,你不知我有多痛苦??粗阍谠~堂里受罰,我卻無能為力!總之,這筆帳我是記下了,那野丫頭先放她再快活幾年!等到我繼任了莊主,她害得你差點被打死,這個仇,我絕不會放過!”杜文安猛地抬頭,道:“當(dāng)真?”“當(dāng)真!”杜文雷看著杜文安一臉認真的表情,不由微笑著道。“你發(fā)誓!”杜文安想了想,伸手抓住了杜文雷肩上的衣裳,逼視著他道。杜文雷眼中異色一閃,臉上似笑非笑,道:“我發(fā)誓——我只愛你一個人!”看著杜文雷越來越低的臉,杜文安紅了臉,也不推開杜文雷,順勢抬頭……得到了回應(yīng),杜文雷自然不會客氣,緊緊抱著杜文安的雙手松了開來,急切地在懷中之人的身體上,隔著衣物,揉搓探摸了起來……半晌,兩人唇分。杜文雷急促地喘息著,邪笑道:“大哥,讓我看看你的傷吧……”這種時候,這種情況——看傷,往往并非是指看傷……杜文安聞言抬頭,臉上已艷紅一片,顯然也是情動以極。杜文安也不搭話,只反手摟住了杜文雷。得到默許,杜文雷哪里還忍耐得???一把抱起了杜文安,向著房內(nèi)的木床走去……一道黑影自屋頂掠出,悄然無聲的沒入了院墻角落!柳如風(fēng)取出了懷中的面具,冷笑一聲。若說先前不過只是想要嚇一嚇這兩位杜公子,給meimei出一口氣。那么,此時的柳如風(fēng)卻已起了要除去這二人的想法!或許,讓這蒼穹山莊變成meimei的,也并非不可!柳如風(fēng)冷冷一笑,抬手戴上了面具……※※※杜蒼山坐在書房中,看著手中的帳冊,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