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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撐,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釋——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臟了南宮天幕一會休息的床鋪……不料他不動還好,這一動作,南宮天幕卻以為他心虛欲逃,怒吼一聲,合身撲上前來,將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還想逃?”柳如風(fēng)怔了怔,反映過來,放松了身體,忍著壓在腹部那鋼鐵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壓制住的腹部隱隱生疼,低聲道:“主人息怒,屬下不是要逃,屬下只是……”“閉嘴!”南宮天幕訴叱一聲,反手一掌,擱在柳如風(fēng)臉上。滿含怒氣的一掌,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內(nèi)力,全無防備的柳如風(fēng),被這一掌,打得臉側(cè)向了左方,右臉眼見著腫了起來,口中瞬間散開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雙手手腕一緊,已被南宮天幕猛然抓住,高舉過頭,壓制在頭頂上方。南宮天幕也不去尋那繩索,騰出右手,伸指一挑,解開了柳如風(fēng)腰間束帶,用力一拉,抽出那長長的束帶,便將就這衣帶,將他的雙手捆綁在頭頂?shù)拇卜缴稀?/br>將那雙沒有絲毫反抗的雙手,牢牢地綁在床方上,南宮天幕方坐在柳如風(fēng)腰腹間,喘了口粗氣。南宮天幕低頭看著柳如風(fēng)紅腫的左頰,眼神閃了閃,終是伸手輕輕撫了上去。“如風(fēng),我不想打你!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卻騙了我……”南宮天幕低聲呢喃。失而復(fù)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瞞,仿若兩把利劍,在心中天人交戰(zhàn)。柳如風(fēng)顧不上失去了腰帶的束縛,而散落開來的衣衫。手腕被繃緊的束帶勒得生疼,柳如風(fēng)看著南宮天幕陰晴不定的臉色,也不敢運勁震斷,只能默默地忍受……梅姑娘竟然早已親往絕谷解除了婚姻?卻又為何沒有告訴自己半分,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樣看來,梅姑娘那時神思恍惚,并不是因為谷主南宮天幕?那些含著□的東西,也并非是她無意之舉?可是梅姑娘為何如此?若說梅姑娘當(dāng)真喜歡自己,可是柳如風(fēng)卻是想不出來何事讓她動了這般心思……散落開來的衣衫,裸露出精實優(yōu)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處,半寸長短的一道舊傷痕,吸引了南宮天幕的注意。這是——那時留下的罷?伸指輕撫上那深色的痕跡,指尖傳來了溫暖的感覺,一如無數(shù)個夜里,擁抱著這人纏綿悱惻……“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宮天幕俯下身來,輕輕吻上了赤裸的胸前,一側(cè)乳粒。側(cè)過身體,一只手,順著安靜躺在床中的身軀,滑入褲中,探向柳如風(fēng)的胯間,手指輕輕合攏……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觸,柳如風(fēng)一震,迷茫地低頭,望著南宮天幕俊美的臉龐,禁欲已久的身體慢慢地溫?zé)崃似饋?,似乎一直渴求著這樣的碰觸一般……手中越漸腫脹的熱度令得南宮天幕微微一頓,柳如風(fēng)對于性事向來淡薄,以往雖然時常歡好,卻總要自己費上一番功夫……南宮天幕詫異地抬起頭來,眼見柳如風(fēng)正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半邊臉頰微腫,完全的右臉卻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離,情色動人……南宮天幕叼著那顆細嫩的朱果,貝齒輕錯,手掌略略用力……“呃……”略帶痛楚的呻吟響起。身下的身軀微微戰(zhàn)栗著,卻沒有半分躲閃。那緊閉的雙腿反而略略分開,越加方便了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南宮天幕松開了牙齒,左手輕輕貼上那微腫的臉側(cè),內(nèi)力流轉(zhuǎn),一股熱氣透掌而出。看了看恢復(fù)正常的俊逸臉龐,右手的動作越發(fā)的溫柔了起來,南宮天幕吻了吻微張的薄唇,低聲問道:“舒服嗎?”微閉著的眼睫一眨,柳如風(fēng)看了看南宮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溫順地應(yīng)道:“是……”“是什么?說!”南宮天幕手掌一緊。長久不曾發(fā)泄過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風(fēng)呻吟一聲,身軀一彈,分身在那緊緊包裹著的手掌里,頓時又大了幾分。血液洶涌、沸騰起來,燥熱的情欲襲滿了全身,柳如風(fēng)閉了閉眼,忍著南宮天幕噴灑在鼻間發(fā)癢的熱氣,艱澀地道:“是……舒服……”幾乎無法聽清的低語,吐出嘴唇,柳如風(fēng)臉上已是紅暈滿布。“那梅越心,也能讓你這般舒服嗎?”近乎殘忍的冷冰話語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緊……“啊……”無法言語的巨痛,自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傳來。柳如風(fēng)瞬間僵直了身體,如被一盆冰水當(dāng)頭淋下,情欲與溫暖瞬間退去,全身冰冷,額角滲出激痛的冷汗。絕劍弄風(fēng)97柳如風(fēng)不敢卷縮起疼痛不堪的身軀,只能仰起了頭顱,抽著冷氣,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樣,暴露在南宮天幕的眼前……南宮天幕手掌一揚,上好的綢緞布料應(yīng)手而碎。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因為疼痛癱軟下來的分身,伸指在那縮成一團的rou莖頂端一彈,逼問道:“你可曾讓她碰過你這里?”柳如風(fēng)呼吸一頓,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處再受一擊,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處,強如柳如風(fēng),也險些忍不住慘呼出聲……咬牙隱忍半響,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漸緩??粗蠈m天幕微冷的雙眸,似乎又要揚起的手掌,柳如風(fēng)顫聲急促地說道:“求公子息怒,屬下這身子,早已屬于公子,屬下從來不曾稍忘半刻!何況那時屬下以為,梅姑娘將成為公子的正室,便是屬下的主母,屬下對梅姑娘只是敬奉,豈敢有不軌之心……”一聲公子,令得南宮天幕沖天的怒火冷靜了下來,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還不是谷主之際,絕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風(fēng)。不算瘋掉的時間,自絕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個,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來,無數(shù)的陰謀陷井,無數(shù)的腥風(fēng)血雨,柳如風(fēng)始終不離不棄。即便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同時,還被自己強迫著侍寢;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隱忍著溫順的承受……對于柳如風(fēng),南宮天幕倒是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事來,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來,便可見一般,但那梅越心會做出什么事來,卻不是南宮天幕可以預(yù)料得到的。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抬起的右手放了下來,道:“果真如此?那么你們二人獨處一室,卻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吟詩作對罷?”柳如風(fēng)略一遲疑,看著南宮天幕危險的瞇起了雙眼,再顧不上什么,急聲說道:“那不過是梅姑娘新調(diào)配了藥物,說是屬下傷勢未愈,拿屬下試藥而已……”“試藥?”南宮天幕一呆,這還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來之事!不由看著柳如風(fēng),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