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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多了幾分注意。“既然不想說便不說罷……哈,這路有點長,我們還能討論一些什么?”唐衍道:“你如何能多次從我的暗殺之下活著?”說到這個話題,即便是何崢也難免沉默了兩分。不是他不想說,但面對這樣詭異的事情,就連何崢自己也捉摸不透這其中的機竅,又怎么能夠說出來打擊對方的自信心呢?只是,這個答案,唐衍終究有了幾分執(zhí)著。何崢背負雙手:“不是我不想告知你,但有些事情,即便你知曉了也沒有用。”“我會回到王妃身邊。”唐衍道。“你可知我為了讓你清醒花費多少力氣,若你再次被魅惑,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何崢突然道。“這……”“所以我建議你先待在我的身邊,待我尋找出了抵御魅惑的方法,再放你回去?!焙螎樞Φ?,“你也不用擔心被她看出什么不妥,我會派人到監(jiān)獄替你,以你隱匿的本事,就住我國師府吧?!?/br>“這……”唐衍仍舊遲疑。但何崢顯然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故而,他就算不想答應,最終也只得答應了下來。·皇恩浩蕩,一令而下,萬千大軍,跋涉回歸。南陽王歐陽錦凱旋而來,帶回的不僅僅是當初出征的將士,還有加身的諸多榮耀。皇帝歐陽明站在皇城高強之上,俯瞰諸多將領,心中萬般滋味不知如何言明。迎軍儀式逐漸落幕,只余兄弟一人城上城下,兩兩對望。何崢站在歐陽明的身邊,一覽下方景色,城墻頂比其他地方看得更遠,從這個角度,隱約可以看見齊國的軍力之盛。此刻,他心中略有思量,所謂將軍的矛,到底是歐陽錦手中的矛,還是齊將軍謝楠手中的矛。系統(tǒng)那邊的消息斷然不可能有多細致,與他一般做任務的人都不是易于之輩,而分派給他們的任務系統(tǒng)卻并不是真的沒有靈智的機械。故而,在很多方面,有可能被任務者鉆了空子。為了預防他們作弊,輪回世界也是煞費了苦心。不過,不讓他們作弊不代表會給他們錯誤的訊息,簡而言之,除非這個世界上有第三個聞名遐邇的將軍,不然所謂的道具,定然只出現(xiàn)在這兩人手中。“何崢……”“陛下請吩咐。”“一切交與你了?!睘榱擞⒛详柾蹂?,皇帝也是cao碎了心。何崢一語應下,且看今日最初會面。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ovo第8章王爺第8章:狙擊魅惑系統(tǒng)(八)天色漸暗,從皇宮歸來的歐陽錦乘坐的馬車緩緩而行,夾雜著濕氣的風吹在車上,偶爾掀起簾子些許,隱約可以見著車中一人手指書冊,緩慢翻動。恰是某一刻,一道雄渾聲音低沉道:“停車?!?/br>此刻已然靠近南陽王府,在此停車并無不妥,牽引馬的王府侍衛(wèi)雖然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但還是拉緊韁繩,讓馬兒停住。車簾掀起,一名身著常服的年輕男子走出,他身形魁梧,皮膚呈現(xiàn)小麥之色,并不是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公子類型,一舉一動中,似乎都帶了殺伐的氣息。“國師大駕光臨,王府有失遠迎,實在抱歉?!?/br>昏黑巷子之中,一片陰影處,走出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有別于百官的白云紋繡錦袍,讓他在一種同色系的官僚之中非常醒目。坐著高頭大馬回歸的王爺幾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這人。何崢。“王爺?shù)难哿χ鴮嵦^好了,竟然連下官所在之地都看得這樣一清二楚?!?/br>話語中,何崢緩步而來,羽扇輕扇,一派高人之姿。歐陽錦瞇了瞇眼,這種人他不是沒有見過,但不知怎么說,這位名為何崢的國師給他帶來的感覺太過于神秘了。“說出你的來意?!?/br>歐陽錦也沒有想要與何崢廢話的意思,他手中的書卷已然被完好地捆成了一卷,正一下一下地擊打著他的手心。如此的審視之意委實過于明顯,何崢也知自己不過是與對方第一次見面,還沒熟稔到能直接進門。只是,有些情況,他可是非進門不可。畢竟這可是真正意義之上,女主與歐陽錦的第一次見面。別有一番紀念意義。“我前來拯救王爺。”這是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也是一句極為狂妄的話語,別說南陽王歐陽錦了,就是他身邊的這一眾下屬,也都聽不下去。當即,兵器出鞘之聲偶有響起。“大膽,誰準你這么跟王爺說話的。”何崢甚至沒有看這些小嘍啰一眼,他只是瞧著歐陽錦,等待他的回答。光線不夠,何崢不足以清楚地捕捉到歐陽錦面上的神色,他只聽對方道:“你憑什么這么認為?”還未等何崢回答,他又繼續(xù)道:“如果本王記得不錯的話,前些日子,你才受過刺殺。你以為本王會怕小小的刺殺?你是基于什么本事要拯救本王?又或者,擒拿了一次刺客讓你看不清自己了?”“王爺此言差矣,何崢不過想要給您瞧一些事實?!焙螎樳@樣說道,他忽然朝著四周看看,“王爺,我們就在這里正大光明地閑聊么?如果可以,我希望有一杯茶,以及一個舒適的環(huán)境?!?/br>“哈哈哈……”笑聲之中,歐陽錦一甩披風,率先走入了王府。“國師,請。”何崢身旁的王府管家這樣說道。·王府畢竟是朝廷特地為皇家子弟建造,較之國師府的花費更為巨大,設計也更為精心,可即便掌燈過后,王府仍舊是黑暗之地大于光明。跟隨歐陽錦,何崢來到了王府書房,這間只有主人能夠進來的地方,書冊極為豐富,似乎因為總有人進來清洗的緣故,這里看起來異常干凈。歐陽錦直接坐在了主坐之上,一雙凌厲的眼才慢慢地挪到了何崢的身上。何崢還是那樣閑適地站著,就好像不論在哪里,他都能自成一個世界。“你應該說說了,你這是什么意思。”何崢一直不出口,先問話的反倒成了歐陽錦。此刻書房光線很足,何崢可以直接看到對方再桌面上連點的雙手,顯然,這位王爺并沒有他之前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