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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名貴花朵,即便沒有多么精心的照料,也能在這里生長得很好。放眼望去,此地可謂姹紫嫣紅,美不勝收。戴仁惜卻獨(dú)立桂樹之旁,她抬著頭看向上方綻開的花朵,隱約的香氣透過空氣傳了過來,讓她享受地瞇起了眼睛。無風(fēng),但花朵卻也仍舊免不了掉落幾片花瓣。它們在戴仁惜的手中……被她珍惜地籠了起來。“國師的味道……”閉眼的戴仁惜自言自語一句,她驀然轉(zhuǎn)身,一雙充滿魅惑的眼看向來處。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把很熟悉的琴……這是今早戴仁惜才挑的琴,一把在她看來應(yīng)該會很堅固并且絕對不容易斷弦的琴。人漸近,被拱形石門遮擋住的面容如此顯露了出來。不論看多少眼,戴仁惜總也免不了眼前一亮,或許是因?yàn)檫@個男人還不是她的,也或許是因?yàn)檫@個男人實(shí)在太吸引她……又或者說,她覺得這個男人與她緣分不淺。反正……合口味的人。最好趁著還能動的時候,多看幾眼。抱琴的人走到了前方,因?yàn)榍俚年P(guān)系,往日里那把不離身的羽扇插在腰間。白皙的面龐,迷.人的雙眼,看在戴仁惜的眼中總似乎加了濾鏡一般。“國師?!?/br>“參見王……”何崢才放下了琴,正要行禮,動作到一半,他卻戛然而止,話語跟著禮數(shù)一起收回,“抱歉,姑娘,我忘了你已然不是王妃?!?/br>“不是王妃豈不很好,不然,我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前來拜訪國師。”戴仁惜捂嘴嬌笑。“天底下還有哪里是王妃去不得的?”何崢不過反問一句,便轉(zhuǎn)移話題道,“這把古琴,可是姑娘命人贈與我的?”“當(dāng)然,除了我,還有誰能對你這樣上心呢?”戴仁惜的話語可謂大膽而露骨,只是何崢仍舊仿佛什么也沒聽到一般:“名器伏羲琴,這委實(shí)太過于貴重了,姑娘大可自己留下,閑暇時候彈唱,也可以解除乏悶?!?/br>“乏悶?這東西,我自己可解除不了。”戴仁惜腳步輕移,不過眨眼的時間,她已然到了何崢的身邊。今日因?yàn)樯l(fā)的關(guān)系,戴仁惜還捻著自己的發(fā)絲,將之在何崢的臉頰上邊揮了一揮。柔.軟的發(fā)絲碰觸到面頰的感覺并不那樣好,即便這些發(fā)絲蘊(yùn)含著香氣,但這種癢意加身,卻給何崢一種厭惡的感覺。不過眨眼的時間,何崢已然出現(xiàn)在了十米開外的地方。戴仁惜手中的發(fā)絲還在繞著圈,可惜她所要調(diào).戲之人已然不在原地。“姑娘,即便你如今已然合離,但也萬萬不得這樣孟浪?!焙螎槒膩頉]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把孟浪形容在一個女子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哦?你不喜歡?我以為你們男人,都會喜歡……”她微笑著轉(zhuǎn)了一個圈,“這般主動的女子?!?/br>“姑娘定然是誤會了,這世界上我只喜歡一種主動的東西……”何崢道。戴仁惜有著幾分興趣,便問道:“什么?”“含羞草?!?/br>“國師莫非在說笑,含羞草可不是一種主動的植物?!贝魅氏ё吡松⒉?,何崢便退了三步,這動作,實(shí)在是叫她過分尷尬了。“姑娘可真聰明,的確,含羞草并不特別主動……不過,有一個時候,它卻是最主動的?!焙螎樀溃爱?dāng)蒼蠅靠近的時候,它便是最主動打算將對方弄死的。”戴仁惜面龐之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你覺得我就是那種蒼蠅?”“姑娘怎么這樣罵自己,不好,不好?!?/br>戴仁惜手指捏得咔咔作響,她不知道,原來何崢的嘴那么毒。“這琴著實(shí)太過貴重,請姑娘帶回去吧,何崢消受不起?!?/br>“這不行,東西既已送出,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贝魅氏Ш芸毂阏{(diào)整好了表情,她仍舊笑得美.艷,“國師不想收,便將它砸了吧……”“你這是何意?”何崢瞇起眼,戴仁惜這種威脅的語氣。他并不喜歡。“國師定然不會希望我將古琴砸了吧,伏羲琴,自上古而來,就這么一把……”為了顯示這把琴的珍貴,戴仁惜特地珍愛地?fù)?摸了一下這把古琴,隱含一股挑釁之意。“姑娘誤會了,我雖說喜歡彈琴,但卻不代表我喜歡琴?!?/br>何崢彈琴,從來不需要多么名貴的琴,即便只有弦,他也能讓之在空氣中走出最美的樂章。戴仁惜雙手捧起這琴,她瞪著何崢。何崢回看著她。兩雙眼,兩個世界,戴仁惜緩緩地皺起了眉。纖濃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緩緩流下淚珠。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ovo第14章出手第14章:狙擊魅惑系統(tǒng)(十四)“這是我……我親手挑的琴,你都不愿意彈一下的嗎?”如果說女人除了魅惑還有什么更致命的武器,那大概就是眼淚了吧……而后,是逐漸放大的哭聲。一聲接一聲,聲聲入耳。“姑娘,哭泣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而且,我不認(rèn)為你將琴贈與我會是什么好事……”何崢道,“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是……”說到這里,何崢都不知自己該怎樣講話了。他思索了一番,嚴(yán)肅地道:“我仍舊會踐行自己的責(zé)任,解除你施加在他人身上的魅惑之術(shù)?!?/br>淚珠低落在琴上。“這就是你不愿接受我好意的原因么?”戴仁惜拭了拭眼角,決絕道,“如果你愿意娶我,那么我可以解除施加在全天下人身上的魅惑之術(shù)?!?/br>說罷,戴仁惜癡癡地看著何崢那張臉:“……你可愿意?”“戴仁惜姑娘……”“別念我全名,叫我仁惜,我不是什么多厲害的人,我只是國師的愛慕者?!?/br>似乎看到了希望,戴仁惜心中毫無波動,眼淚卻是落得愈加厲害了。“愛慕者么?”何崢緩緩靠近,他的步子不大,但在這樣的氣氛之下,走得快了便顯得不那么應(yīng)景了,“可是,既然我無意,你還要怎樣?”“我不會怎樣……”戴仁惜淚眼盈盈地看著何崢,“我會等的……不過今日,除了等待,我還想要聽曲子。只要你給我彈奏一曲,就一曲,我便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