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什么臉色。他只是放下奏章,讓人坐下,喝一口茶。而后,進入正題。“國師,仁惜與皇弟合離,這其中的關(guān)鍵,你居功至偉。”何崢聞言,哪里能不謙虛:“陛下過獎,臣不過走了個過場罷了。都是王妃自己想通了……”“只是,國師曾言,要給朕創(chuàng)造個迎娶惜惜的絕佳環(huán)境,不知這話算數(shù)不算數(shù)?”歐陽明盯著何崢,此刻他一貫平和的眼眸染上了幾分偏執(zhí)的神色,倒叫何崢直接把拒絕咽下。何崢問道:“自然算數(shù),只是不知,除了合離書陛下還待如何?”“我希望由你與皇弟結(jié)秦晉之好?!?/br>此話出來的第一瞬間,何崢的反應(yīng)并非是與之相關(guān)。相反,他最先想到了唐衍。那個第一次見面很是狼狽的男子,那一雙眼,如同勾子一般,勾著他的心神。不知道為什么,何崢的心下總有一種澀然的感覺,就仿佛他與唐衍認識了很久很久,但是他卻并不記得。“國師、國師?”“陛下,這等方法……”何崢反應(yīng)過來,迅速調(diào)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不過這一次,他并非是擺出最常見的從容自信,反倒是頭回露出了一個很是為難的神色:“委實不太好,您想,如果王爺不答應(yīng)怎么辦?”“他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由不得他挑三揀四的,朕的命令可是皇命?!被实垡慌淖烂?,把成摞的奏章震到了地上,連墨汁都晃了兩晃,“務(wù)須管他,國師,朕只問你,既然喜歡藍顏,覺著南陽王如何?”如何?不如何!“陛下,臣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修道人士,喜愛藍顏是偏愛,娶親卻又是另一層意思了。”何崢拉下了臉,“再者,陛下是如何想得這個主意的,不妨與臣分享一下?!?/br>“何崢!你拒絕,是不是因為你也無法抵抗王妃的魅力?”歐陽明一瞪眼,語氣也嚴厲了不少,隱隱的似乎還帶了些許惡意。何崢道:“陛下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br>“真話。”何崢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一個法子已經(jīng)悄然成型。他道:“那么真話就是,臣全然不懼戴仁惜的魅力,并且她對于我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心思?!?/br>這話該是歐陽明愛聽的,只是,從何崢口中說出,他卻是怎么也無法相信。“那你想說的假話呢?”何崢不疾不徐道:“至于假話便是,臣仍舊能夠免疫王妃的魅力,但對于她的sao擾,不勝其煩,臣愿意答應(yīng)陛下與南陽王結(jié)為連理,但這有一個條件,陛下定然要讓南陽王親口答應(yīng)?!?/br>話語到這里,何崢不由得與對方互視:“陛下是想相信真話,還是相信假話?!?/br>歐陽明嘴唇顫動:“朕相信假話?!?/br>“哈哈,陛下,都說愛恨迷人眼,您會不會有一天后悔呢?”“朕不會后悔,朕是天下之主,朕的決策,只是正確的?!?/br>何崢搖了搖頭:“那么祝愿陛下如愿以償了……”【叮,任務(wù)升級x2,請宿主加油ovo】·何崢與歐陽明說話的時間,國師府卻是迎來了一陣香風,其馥郁程度,堪稱一絕,小童手拉鄰居,很是興奮地蹦跳了兩下:“好香!是好吃的?!?/br>這樣的童言稚語無人細聽,大家都沉浸在戴仁惜所帶玫瑰花的香氣之中,雙眼逐漸迷離。殷勤的家仆前往門口迎接,想靠近卻又惶恐,堪堪兩步退后,卻又急急朝前,最終,竟是將戴仁惜身邊圍得水泄不通。小童什么也瞧不見,有些惱了,他想要從這些人腳下鉆過去,卻被那所謂的鄰居拉住了身形。“大哥,你這是做什么?”鄰居道:“先生布置你的功課完成了么?還敢過去看美女?!?/br>小童憤怒道:“什么美女,這種香氣,明明就是好吃的,肯定是來人帶了什么樣的美食,才會引這么多人前往討要,啊,簡直太沒規(guī)矩了。”“你忘了今日早晨出行,先生說過什么?國師府只會來兩個人!”鄰居提醒他。小童伸出小胖胳膊,五根指頭努力伸出袖子:“一個鄰居大哥你,還有一個姑娘……哎!可能真的是!”“所以你該回去學習了?!?/br>“不嘛~”小童撒嬌的本事總是勝過哭泣的,他抓著鄰居的手,不斷搖晃。只是,面臨這樣的撒嬌神功,對方卻是道:“如果你能好好地聽先生的話,那么今晚我給你買你最喜歡的玫瑰膏?!?/br>小童的眼當即亮了,轉(zhuǎn)身欲跑的同時,還蹦了一下回頭喊道:“三個?!?/br>鄰居點頭,但神色卻愈加嚴峻。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四下散開,女子蓮步輕移,來到了鄰居的面前。“小公子,你的眼神很清明。”吐氣如蘭,聲音之中帶著幽幽的魅惑,讓人不自覺神魂顛倒。“我是貝栗,請問姑娘可是戴仁惜王妃?!?/br>這名成年男子看著戴仁惜的眼中,有緊張,也有孤注一擲。“王妃,我并不喜歡這個名字……貝栗么,看樣子,你也是一個讓我意外的人,如果可以,陪我在府邸走走?”戴仁惜如此詢問道。但她卻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自己已然先行走了起來。他朝著庭院延伸而開的石子路步行,也沒有什么到達目的地的打算,只是這樣漫無目的地行走著。貝栗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步一步,沒有要帶路的意思,似乎一切只看戴仁惜的意愿。良久,打破沉默的貝栗道:“王妃可知,你來之前,皇宮已經(jīng)有人將國師請走了?!?/br>戴仁惜渾不在意,似乎并不關(guān)心自己會不會被怠慢:“我當然清楚,男人之間的陽謀,我有一個充滿了醋意的追求者。”“那王妃又可是知曉,國師臨走之前讓府里人只迎你我二人?!?/br>戴仁惜長得國色天香,即便皺眉,也足以沉魚落雁,她有些不愉道:“我以為,他只迎我,沒有想到,居然你也包括在內(nèi)。我該說我這是與你淪為一路了么?”“王妃說笑了,如果王妃知曉我是誰,或許就不會覺著他一同迎你我是一件壞事了?!?/br>戴仁惜挑眉:“哦?何以見得?”“因為我是他的手下?!?/br>“手下?”戴仁惜輕蔑一笑,“什么時候,國師的手下都能這樣放肆了?你還算是他的手下么?貝栗……公子?”貝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