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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插蛇棒,魔耗和CD都很低)卡爾(祈求者,可以召喚擁10個技能)土貓(大地之靈,高爆發(fā)控制逃生先手,玩得好的話會非??植溃?/br>火|槍(狙擊手,射程超長的物理輸出,帶減速和爆頭技能)第10章崗哨守衛(wèi)第十戰(zhàn)崗哨守衛(wèi)兩人的長相本就十分搶眼,再加上今日這頗有默契的穿搭,在擁擠的人潮中著實醒目。安容與小計謀得逞,拔地而起的籃球鞋比言澈那雙樸素的帆布鞋高出三倍不止。借著這額外的幾厘米,他竟是能微微俯視言澈了。從上方傾瀉下來的柔情蜜意靜靜灑在言澈臉上,他回報以微微的臉紅,旁邊不知情的少女們,還以為這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偷偷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周六晚上,果然有很多人來到青江邊散步——8點半會燃放煙花,這已經(jīng)成為青江的觀光項目之一,還得早點來,以提前站在一個視野開闊的位置。還沒到7點,江邊的人不算多,稀稀拉拉的散布在漫長無邊際的江邊步道。兩人漫無目的地走著,心照不宣地保持著一點微妙的距離,既不會顯得太親密,也不會過于生疏。兩人激烈討論著DotA2最近的一次更新變動,直到安容與聞見了一陣陌生的甜膩味兒。四下找尋著可能會發(fā)出這種味道的東西,目光停在了一個賣棉花糖的老頭身上。上附周邊的治安非常好,早在幾年前便不允許擺攤了,安容與自然是沒見過這新奇玩意兒的。而青江步道連綿長達十公里,監(jiān)管難度實在太大,這些小攤販們也就鉆了空子,每個周六晚上過來擺上一陣。所幸收拾的還算干凈,市民們買瓶水玩玩小游戲的,倒也樂呵。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怎么的,像這種早該被歷史淘汰的古早小食,又如雨后春筍般在各大景區(qū)涌現(xiàn),游客們或是出于懷念,抑或覺得新奇,總之生意倒也不錯。只見這老頭熟練地將白糖倒進機器中心的圓筒,不一會兒,同心圓的外部大圓筒便起了白白的棉絮一樣的東西。老頭再用細長的竹簽順著一個方向轉動著,將這些棉絮纏繞在竹簽上。片刻,便繞出了一大朵蓬松白凈的棉花糖。“哥,這是什么東西?”說話間,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拉著言澈就往老頭那兒走。“棉花糖,要不要嘗嘗?”言澈作勢就要掏錢包。安容與興奮難耐地點了點頭,此時正有幾個大學生模樣的姑娘在排隊,看著兩個穿著情侶裝似的男人走了過來,紛紛捂臉偷笑。沒有察覺到旁人頗有玩味的目光,孤陋寡聞的少年死死盯著那神奇的機器,簡直要給那窟窿上再盯出個窟窿來。排了一會兒隊,才終于從老頭的手里接過了一根圓滾滾的棉花糖,他乖巧地遞到言澈面前,說:“哥,你先嘗一口?!?/br>印象中與這種可愛食物格格不入的言澈,此時也沒多說,徑直咬了一大口,才悠悠丟下一句“好甜,你快吃”。言澈在棉花糖上留下一片濕潤的痕跡,眼見四下無人注意,安容與飛快地在言澈咬過的地方偷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真的好甜。這棉花糖看著大,實際空得很,沒幾口就吃光了,留給口腔一股甘甜的回味。倒是有些渴了,又在路邊用泡沫箱子裝著冰水的小販處買了兩瓶水。“只消山水光中,無事過這一夏?!北恢傧囊箾鰶龅那屣L吹拂著,言澈又念起了詩,“要是每天都能這么愜意就好了,沒什么事要做,看看書賞賞花,晚上出來溜達溜達,吹著風虛度年華?!?/br>顯然是沒想到一向勤勉的言澈竟然也會有想混吃等死的時候,安容與露出了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笑容——這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嗎?只是活在這世上的人們,都得為生計奔波,做出一次又一次身不由己的行為。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以此躲避身旁擦肩而過的路人。前方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歌聲,像是KTV的那種音效,只不過音響效果很差,唱聲也十分……刺耳。“哥,怎么還有人唱歌呢?”安容與仔細想了想這幾年來青江看煙花的時候,都只是找準一個地方,看完就走,真沒見過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應該是露天KTV,按首付錢的那種。”言澈無意中又透露自己會經(jīng)常來這邊散步,對這一塊的商業(yè)模式已經(jīng)了如指掌。果然,兩人朝歌聲的方向前進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小群人圍在一個簡陋的機器旁,一臺小型顯示器和一尊正轟隆隆出聲的音響。人群中的焦點是一位正在唱某流行神曲的啤酒肚大爺。安容與心生一計:“哥,上次我都給你唱歌了,要不,你也來一首?”說完還不忘眼神單純地看著言澈。本以為言澈會拒絕,他早已做好了必要時刻賣萌撒嬌的準備,沒想到言澈只是低下頭笑了笑,反問道:“真的想聽?”安容與的頭點得飛快,生怕對方反悔。于是言澈真的過去交了錢,點了一首歌,此時還要等上兩首才輪到他。下一首是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合唱,青春可愛的校園風歌曲,雖然談不上唱功一流,但勝在聲音甜美,有一種少女獨特的活潑朝氣,圍觀的路人也紛紛拍手叫好。別人唱得再好,在安容與的耳朵里也都是阻礙他聽言澈唱歌的絆腳石,他巴不得這些人突然失聲,好讓言澈能早點上場。又焦急地熬過一首老情歌,話筒終于轉到了言澈手上。旁邊的少年眼睛似乎都發(fā)光了,在街燈籠罩的夜色中,熠熠生輝。言澈點的是Beyond的經(jīng)典歌曲——,安容與對這個樂隊不太熟悉,這首歌更是沒聽過。但此時前奏已經(jīng)響起,他還是默默忍住了悸動,微微咬著唇,將耳朵開成了一個大收音器,生怕漏掉半個音符。言澈的歌單里少有粵語歌,他也不是廣東人,興許是那些英文歌在露天KTV里難以尋覓,這才點了一首一定會有的懷舊金曲。顯示屏上出來的是幾個男人在舞臺上自彈自唱,短暫的前奏即將結束,一股nongnong的上世紀老歌的味道,讓安容與更加期待。“在雨中漫步,藍色街燈漸露?!毖猿簞傄婚_口,路邊本來在趕路的行人們紛紛停下了腳步,尋找著這聲音的源頭。他聲音本就溫潤,唱起這樣一首苦情的歌,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悲痛,竟顯得有些看破紅塵般的灑脫,讓人感覺到一種雖然愛而不得,但也絕對不會去打擾對方的清透境界。看著不停滾動的歌詞,安容與心情復雜。不知道言澈為什么會挑這樣一首歌,難道在他心中,真有這樣一位令他神傷的人嗎?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