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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這讀書人還是點(diǎn)子多呢?我看成,老季,等我有錢了……”老季心領(lǐng)神會,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隨后又說了句:“言哥,你爸媽教出你這樣的孩子,以后可真是享福啊?!?/br>安容與感覺心臟被擰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言澈,他眼里似乎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便又咧開嘴笑了起來,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哪里哪里?!?/br>沒過多久,氣氛又回到了剛見面時的振奮高昂,菜品也很合口味,不到一小時,大家便紛紛吃飽喝足,磨刀霍霍向網(wǎng)咖。除了言澈外,其他四人的天梯開黑分都在五千以上,而言澈也早在和安容與雙排的過程中,一路從4300打到了4700。眾人決定直接上大號,正好有言澈來拉低平均分,會輕松一些。老季、老狗、小林依然是各司其職,而這五人里就數(shù)安容與的中單最厲害,自然由他來打2號位。言澈則cao刀大哥,雖然想玩好確實(shí)不容易,但只要其他幾人不崩,自己找機(jī)會刷錢,個人實(shí)力差點(diǎn)兒也還是能湊合。調(diào)試好電腦和耳機(jī)后,老狗便拉好隊伍,開始匹配。周日下午,只用了半分鐘就找到了對手??戳艘谎蹟橙说臄?shù)據(jù),這一把應(yīng)該穩(wěn)穩(wěn)的是福利局了——對方平均分才4900不到。不過眾人依然認(rèn)真應(yīng)戰(zhàn),根本沒想過要輕視對手。因?yàn)槠ヅ涞腞D模式,所以可選的稱手英雄并不多。安容與中單莉娜,言澈1號位飛機(jī),而瞅準(zhǔn)對手并不太厲害的老季,也是拿出了小精靈練手。剩下老狗的萊恩,搭配小林的人馬,總的來說己方陣容相當(dāng)扎實(shí)。沒有任何意外,中路莉娜簡直可以說是吊打?qū)γ娴凝堹棧?分鐘不到,等級就直接壓了一級。雖然老季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小精靈還是太菜了,上不了臺面,但打普通黑店也綽綽有余,帶著飛機(jī)馳騁全場,并助其在比賽結(jié)束前拿下超神。幾場比賽下來,雖然有輸有贏,但大家高漲的情緒著實(shí)讓游戲的樂趣更上一層樓。而他們隨著比賽戰(zhàn)況起伏的溝通吶喊,竟也吸引了一小波人在身后觀戰(zhàn)。待安容與起身上廁所時,還被這群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嚇了一跳。勤懇認(rèn)真地一直打到晚上9點(diǎn),護(hù)花使者言澈恢復(fù)了義正言辭的狀態(tài),非常堅決地表示要帶安容與回家。剩下三人也不再強(qiáng)留,連續(xù)奮戰(zhàn)超過7小時,身體和精神上都有些吃不消了。彼此道別后,便又分別踏上了歸家路。今日凈勝兩把,安容與練足了中單對線,言澈也過了把大哥癮。兩人在地鐵上,又開始激情復(fù)盤。不過這回言澈倒沒有再挑刺,只是找準(zhǔn)了發(fā)揮特別亮眼的幾局好好夸獎了他一番。言澈見安容與被捧得舒坦,笑盈盈地說道:“怎么樣?這兩天打比賽的感受?!?/br>安容與兩眼簡直要冒出星星來,答道:“哥,五人黑真的很有意思,我越來越想打職業(yè)了?!?/br>意料之中的答案。言澈頓了頓,表情有些陰霾,微微蹙眉,又開口道:“我現(xiàn)在有些拿不準(zhǔn),讓你讀完高中,是不是對你天賦的一種浪費(fèi)。”安容與搖頭如撥浪鼓,立刻答道:“哥,我答應(yīng)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我會盡力考上一本線,哪怕我不打算上大學(xué)?!?/br>聽到他這番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言澈依舊沒有寬慰,嘆了口氣,說道:“以后……你會不會恨我呢——你少年時代的兩年黃金期?!?/br>兩人本來并排走在一起,聽到這句話后,安容與徑直走到言澈面前,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說道:“哥,你只是提出了建議,決定權(quán)在我。我既然決定了要上完高中,好好高考,就一定會努力。以后的職業(yè)路,也不差這兩年,你看有那么多打了六年TI的選手?!?/br>言澈原本很少表露出負(fù)面情緒,在說出剛才那幾番話時,難得皺了皺眉,滿眼憂思。而被安容與按著進(jìn)行了反向思想教育后,終于又展露了笑容,抬起手摸了摸對方的頭,說道:“你長大了?!?/br>這下?lián)Q安容與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頭,眼里又是喜又是驚。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能有開導(dǎo)言澈的一天,他只是不想看到對方自責(zé),更不想看到對方因?yàn)樗载?zé)。待兩人重新散起步后,安容與才回想起來剛才握著言澈的那個姿勢,臉上涌起一陣緋紅。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只要再前進(jìn)十厘米,便能一親芳澤——那令自己魂牽夢縈、夜不能寐的誘人唇舌。突然就感覺到口干舌燥。心儀之人就在咫尺開外,朱唇輕啟,在身側(cè)說著些什么吳儂軟語。仲夏夜的風(fēng)也那么清涼,攜帶著一絲海洋的氣息,似乎都有意吹近人們的距離。街燈昏黃的光,吸引了無數(shù)飛蟲,隨著兩人悠悠的步伐,在各自的臉上陰晴交錯。路那么長,一眼看不到盡頭??帐幨幍娜诵械?,褪去白日的繁華與喧囂,在墨色流淌的斑斕夜空中,顯得如此靜謐。偶爾出現(xiàn)的蟬鳴,提醒著路人——你并不是孤身一人。路那么短,就算是悠閑漫步,走上十來分鐘也就到了盡頭。感受著身邊人的溫存,卻又不能將其保存起來,反復(fù)品味。須臾后,便只能哀嘆萬物皆轉(zhuǎn)瞬。“別動?!毖猿和蝗煌O履_步,表情凝重地盯著安容與。看著言澈此刻的表情,加上這熟悉的臺詞,安容與心里深感不妙,腦海深處的回憶直接將他拉回了去年夏天的山間小路。“怎……怎么了。”安容與語氣都有些顫抖,他想起了一路上的路燈周圍,那盤旋飛舞的蟲群,接著又說了句:“該不會是……額,飛蛾吧……”言澈再也繃不住了,咬得嘴唇都發(fā)白了,終于答道:“對,而且……好大一只?!?/br>安容與自認(rèn)也是一名堂堂八尺男兒,有頂天立地之勇,決不允許自己有淚輕彈,但此時竟是面如死灰,只想回家后剃個光頭——一想到被飛蛾碰過,心里就難受得要崩潰。強(qiáng)作鎮(zhèn)定,他眼神晶瑩,看向言澈,求饒似的說道:“哥……救命……”言澈干咳了一聲,扭過頭去想掩飾笑意,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答案后,便又轉(zhuǎn)身去尋覓樹枝了——恐怕即使是從小在蟲群里長大的言澈,也做不到直接用手去觸碰這令人發(fā)毛的生物。然而城市里哪有那么容易能找到掉落的樹枝,時間拖得越久,安容與就越感到絕望。不遠(yuǎn)處的言澈發(fā)出一聲嘆息,看來是沒法兒故技重施了。走回呆滯的安容與身邊,只見這原本面色紅潤有光澤的俊朗少年,臉垮的就像哈巴狗似的,見到空手而歸的言澈,幾乎就要嘩啦啦往下掉眼淚。“別動。”言澈收起了笑容,站定后從口袋里掏出了錢包,看樣子是打算用這個近似方形的小小錢夾拯救他于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