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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態(tài)。簡單聊了幾句上午的賽事后,時間便到了三點四十。安容與無奈起身,做長跑前的準備活動。這次他倒是沒有從觀賽臺翻下去,而是老老實實地從進來的地方走了出去,在田徑場的外圍開始認真熱身。長跑運動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活動是必不可少的,活動關節(jié)和拉伸韌帶,以提高組織溫度,激活神經(jīng)肌rou,不僅能讓參賽選手盡快進入狀態(tài),還能減少運動損傷。這套馬拉松前的熱身cao,安容與已經(jīng)練得滾瓜爛熟。絲毫不在意旁邊走走停停的人。他表情嚴肅地料理著下半身的肌rou群們,原本就線條優(yōu)美的身體,在系統(tǒng)的訓練下,更顯得迷人。十來分鐘的熱身做完,廣播里傳來3000米比賽的報道通知。高高矮矮的幾十號人擠在一起,足足登記了十分鐘,才由裁判員領著走去起跑線。作者有話要說:當你站在我面前,我就開始懷念,因為我知道你即將離去。——米蘭·昆德拉第48章鐵意頭盔第四十八戰(zhàn)鐵意頭盔短短斜斜的白線,此時已是擁擠不堪。幾十個男生疊了好幾層,依舊避免不了摩肩擦踵。似乎是不想與別人緊緊貼在一起,安容與默默走到最后,和前面的人隔開一米。雖然他不是人群中最高的那個,但此時所處的位置和身上的穿著也讓他如鶴立雞群一般,一眼就能抓住觀眾的眼球。天氣軟件里播報的溫度達到31°,談不上多熱,但經(jīng)過整整一個白天的暴曬,賽道上早已是有些燒鞋了。參加長跑的人似乎都是有備而來,一番熱身運動后,鬢角不約而同地掛上了一些汗珠。確認好每位選手的狀態(tài)后,熟悉的裁判聲與槍聲接連響起。與短跑比賽的離弦之勢不同,大家都按照自己喜歡的速度逐漸分布在循環(huán)無盡的內(nèi)道上。以前的安容與,跑步就是跑步,心態(tài)也是隨隨便便應付一下,不求名次,只求跑的舒坦,所以一直是按著自己平時慢跑的速度來,拿個倒數(shù)也不覺得丟面子。但今非昔比,終點線的前方,有一雙滿懷期待的眼睛。在背離那個方向的時候,他只想加快腳步,好能快點看見那張喜歡的臉。安容與并不知道自己長跑的極限幾何,只是像個加足了動力的馬達一樣,傻乎乎地向前沖。5圈下來,名次保持在第四,嗓子里卻泛起一股淡淡的甜腥味。還剩下一圈半,想要沖刺前三的人都已經(jīng)開始暗暗加速,場上的形勢再次變得撲朔迷離。雖然上附不以體育運動作為招生宣傳,但每年都會招收十數(shù)名各個項目的特長生,期待著他們能依靠一技之長進入全國名校。在兩名長跑特長生的威懾下,其他選手似乎只能勇奪季軍了。不過安容與此時所想倒是與旁人完全不一樣——他只是想盡早跑到言澈身邊罷了。于是眼下也顧不上穩(wěn)定氣息與速度,竟是勉強能與冠亞軍相抗衡。最后一圈。之前不夠理智的胡亂沖刺,導致安容與現(xiàn)下有些疲乏,眼見著后來者居上,排名又被徹底打亂。拖著沉重的步伐,除了遙遙領先的前兩名外,另有六人掙扎在同一位置,其中安容與的臉色不太妙。最后200米,面朝著終點的方向,他漸漸開始提速。到達百米起跑線后,他一直注視著的那個人竟然背著他的書包,從觀眾臺上翻了下來,接著一路小跑到不遠處的終點線——此時已經(jīng)有很多男女同學在那里迎接自己班上的參賽選手。原本跑得費勁,表情都痛苦不堪,但看著一氣呵成趕到終點線上張著手臂笑盈盈的言澈,安容與又像吃了九轉(zhuǎn)還魂丹似的,腳下生風,面帶桃花,就這么趕超了五人,直直沖著那個懷抱奔去。眼里言澈的五官與表情越發(fā)清晰,他再也壓抑不住交替的雙腿,也沒有任何緩沖,就這么重重撲進了那個誘人的懷抱。男人們rou體的碰撞,力道十足,在嘈雜的空氣中發(fā)出一聲悶響。下一秒,渾身濕漉漉的少年,就這樣貼在笑著的男人身上,倒了下去。往年參加比賽時,在到達終點后,安容與都會繼續(xù)走上一段距離平穩(wěn)呼吸。但這次跟著前兩名跑了太長時間,早已感覺筋疲力盡。之后的玩命沖刺,都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沉重的身子找到依靠后,竟是就此脫了力,死死壓在了言澈身上。塑膠的跑道上溫度guntang,所幸被壓在最下面的是那鼓鼓脹脹的書包,再加上言澈的長衣長褲,倒是沒有讓他直接接觸到跑道上。安容與靜靜趴在言澈胸口,聽著對方的心跳由慢到快,可惜他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保持在巔峰值幾十分鐘,此時也感受不到任何區(qū)別。喘了幾秒鐘后,安容與這才感覺到感官逐漸恢復,耳邊傳來嘈雜的人聲,有裁判員刻板的登記聲,有同伴扶著選手慢走的贊美聲,有校醫(yī)來回審視的詢問聲,還有,對著他二人捂著嘴偷笑與細微的興奮討論聲。安容與的手順著耷拉到了地上,這才突然感覺到一股直穿皮膚的熱度。猛地一抬手,反應過來現(xiàn)在的情況后,他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又趕緊去扶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的言澈。這一套動作下來,安容與狂咳了幾口,直感覺頭暈眼花,胸悶氣短,還惡心想吐?;叵胫鴦偛抛约哼@么大塊死rou全壓在言澈身上,沒來得及臉紅,他就開口問道:“哥,疼不疼?”開嗓的聲音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原本稍顯深沉的磁性嗓音,此時竟像是被人劃上了幾刀似的,沙啞不堪。喉嚨里傳來的甜腥味更甚,想來是跑步時傷了風。原本一直笑著的言澈,眉頭也皺了起來。一只手開始順著他的背,另一只手遞上葡萄糖水,問道:“別說話。你感覺怎么樣?嗓子疼就點點頭。用水潤潤嘴唇,別大口喝。”安容與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方,艱難地點了點頭。旋即又接過那瓶水,聽話地含下一小口,抿了抿嘴唇,繼續(xù)喘著粗氣。言澈將他的身體攬到自己肩上,作勢就要帶著他走,“慢慢來,剛才你停的太突然了?!?/br>身體的疲憊與嗓子的異樣讓安容與一時說不出話來,任由言對方扶著他順著跑道走去,guntang的陽光打出兩個晃晃悠悠的身影。就這樣緩緩走了半圈后,安容與的呼吸趨于平緩,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也煙消云散。期間言澈一直噓寒問暖,就差直接背著他去醫(yī)院了。見他狀態(tài)恢復下來,言澈拉著他走進觀眾臺下面的休息區(qū),說道:“你衣服濕透了,趕緊換上干凈的,小心感冒?!?/br>安容與已經(jīng)能正常站立行走,只是嗓子還不太舒服,一吞口水就是一股子血腥味。他點點頭,直接脫下濕透了的短袖,用力一擰,竟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