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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悠長的嗓音從音響里傳來,令人揪心的旋律飄蕩在黑暗的空間里,四周親熱的人們也暫時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屏幕一亮,又是欽不語發(fā)來的。【啊啊啊啊啊他唱的太好了,我要流淚了】安容與沒搭理他,打開音樂軟件,打算用聽歌識曲功能認(rèn)一認(rèn)這首歌。手指正停在功能菜單上,就見言澈湊了頭過來說:“這首歌叫?!?/br>似乎考慮到周圍太嘈雜,他又示意能不能直接拿手機打字,安容與將手機推過去,接著就看見搜索頁面上的歌名與歌手名。飛快看完了歌詞和翻譯后,他正奇怪著什么樣的愛情會被當(dāng)作罪人一般,便順手翻到了評論,這才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一首寫男性之間愛戀的歌,怪不得那么絕望壓抑。又看了看歌手介紹后,這首歌就這樣唱完了。男子鞠躬致謝后,便徑直朝著欽不語走去,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此時DJ也開始上崗工作,調(diào)制著轟轟作響的舞曲,左右上方的兩個牢籠在鼓點中緩緩下降。聚光燈應(yīng)時亮起,這才得以看見籠中人的真容——左邊籠子里的肌rou男穿著白色三角內(nèi)褲,背上是兩扇白色的翅膀,右邊籠子則是與之相反的純黑色。兩人在籠子里搔首弄姿,跳著不知名的舞步,炒熱了舞池里的氣氛。原本在吧臺和卡座上各自飲酒作樂的男人們,此時紛紛加入了躁動的人群,跟隨著扭動腰肢。天時,地利,人和。安容與回想著那一句句歌詞,突然間像是大徹大悟了一般,掏出夾層中的情書放在身后,聲音有些顫抖道:“哥,我……”話沒說完,便被一名陌生男子打斷:“你好啊,我能坐這兒和你聊聊天嗎?”兩人齊刷刷抬頭,只見這不速之客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清爽的短發(fā)配上簡單的白襯衫,袖扣挽起一截,露出修長緊實的小臂線條,與左手腕上黑色的皇家橡樹,看起來十分陽光帥氣。見他倆有些呆滯,那男人又淡淡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見著喜歡的類型就走不動道?!彼麜崦恋乜聪蜓猿?,問道:“你有男朋友嗎?”安容與心中燃起一陣怒火,理智徹底離家出走,他一把攬過言澈的肩膀,沉聲道:“有,我就是?!?/br>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擺擺手,起身說道:“這可對不住了。我看你倆坐的比較遠(yuǎn),還以為……嗯……有緣再見?!绷粝逻@句極其曖昧的話后,又意味深長地看了言澈一眼,他這才朝著舞池走去。兩人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都沒有說話。安容與的手臂僵直在那個瘦削的肩膀上,心臟狂跳不止,幾乎就要蹦出胸口來求個痛快。努力想著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但腦子似乎也宕機了,亂七八糟的思緒瞬間炸開,差點沒氣血逆行暈了過去。幾秒鐘之間,恍若隔世。不知道是突然想通了還是受到氣氛的感召,他將情書放在身后,用雙手將言澈的上身掰了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后怔怔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啞聲說道:“哥,我喜歡你?!?/br>經(jīng)過剛才那個小插曲后,言澈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此時依然呆呆坐著,一時沒有說話,過了好一陣子,他才開口道:“我也喜歡你。”看著他如此平靜的回復(fù),安容與心想:他一定是誤解了我的喜歡。于是,深吸一口,繼續(xù)說道:“哥,我說的喜歡,不是弟弟對哥哥的那種喜歡。是……是想要吻你,抱你,與你……肌膚相親的喜歡。”言澈雙眼泛紅,看著眼前這個幾乎要哭出來的少年,哽咽道:“對不起。”少年的心咯噔一下,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瞬間涼透。他呆呆垂下雙手,眼淚就要關(guān)不住。還沒等他悲傷,就感到臉頰一熱,緊接著嘴唇也熱了起來,抬頭一看,竟是哭成個淚人的言澈捧著他的臉,輕柔地吻著他的唇。作者有話要說:說捅就捅!絕不卡關(guān)鍵劇情!昨晚去買手電筒,竟然都被搶光了,還好颶風(fēng)南下了,大概是飄不到我們這里來啦~P.S.欽不語在酒吧點單的那句臺詞來源于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且堅持認(rèn)為自己是普通家庭孩子的可愛小男孩!感恩鞠躬第52章歡欣之刃第五十二戰(zhàn)歡欣之刃與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那些蜻蜓點水不同,這個吻極具侵略性。言澈先是用豐潤的嘴唇重重按在他的嘴角上,而后又用舌尖輕輕撬開他的雙唇,探尋著內(nèi)里的溫?zé)?。時而噬咬著那薄厚中等的柔軟唇瓣,時而品嘗著他嘴里余下的薄荷香。在躁動的樂聲中,兩道呼吸聲此消彼長,越發(fā)粗重深沉。原本呆呆任由擺布的安容與,此時也終于活過來似的回應(yīng)著那份炙熱。兩人忘情深吻著,像是下一秒就會失去對方一般熱烈又綿長。鄰桌的欽不語也和男子聊了十幾分鐘,此時已經(jīng)是第三次伸長了手揉起了那一頭茶色的短發(fā),然而正在纏綿的兩人根本看不見他臉上的窘迫。原本扶著臉頰的雙手,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游離到對方的脖頸上。安容與回抱著他,鼻子里全是那股魂牽夢縈的淡香味。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四行熱淚浸濕了兩張guntang的臉龐,直到兩人都感覺有些呼吸不暢時,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對方的柔軟,相視而笑。安容與眼里全是難以置信,似乎覺得自己在做夢,反復(fù)狠狠捏了幾下胳膊,又顫抖著雙手去摩挲言澈的臉,折騰了兩分鐘,才哽咽道:“哥,你……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言澈幫他擦去了眼淚,再次捧著他的臉,同樣哽咽道:“因為我懦弱、自私,讓你受苦了。”安容與愣住了,絲毫不懂他這番話是何意,表情愈發(fā)迷茫:“哥,什么……什么意思?”轉(zhuǎn)而又抓住言澈的雙肩,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說道:“哥,我……我可以當(dāng)作你答應(yīng)我了嗎?”言澈笑著捧住了他的臉頰,輕輕吻了一口他那兩片有些紅腫的嘴唇,看向他的眼睛里全是nongnong的愛意,“這里不是說事兒的地方?!?/br>安容與臉憋得通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抓著言澈的手就要往外走。與此同時,他放在屁股后頭的粉色信封,就這樣暴露在言澈眼前。“這是什么?”言澈眼疾手快,抄起那封信拿在手里觀摩。安容與立刻就去搶奪,言澈見他表情有異又飛快將拿著信的手背到身后,挑眉問道:“情書?哼,可以啊,你小子,高考出來還能收一封情書呢?”安容與蹙著眉頭,搶答道:“不是的,哥,這是……這是我寫給你的?!?/br>言澈愣了幾秒,接著就去拆那粗糙的信封。隨著紙張翻飛,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在鼻尖炸開,令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