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2
書迷正在閱讀:蒼白世界(4p)、親愛的人、我想和你互相浪費(網(wǎng)配)、年時不倦,甘來似你、你聽得到、[古裝]太上皇、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統(tǒng))、寡人無疾、羈絆·縛、臥底養(yǎng)成日記
后,那間一直鎖著的書房也沒有打開過。開門之前,言澈深吸了一口氣,安容與從身后抱住他,貼著耳畔說道:“哥,我陪著你?!?/br>言澈回過頭吻了吻他的嘴唇,隨即將門打開,傳來“嘎吱”的一聲響。房間采光很好,窗簾全都打開著,整個空間亮亮堂堂,除了進門右側(cè)的一間房門緊鎖以外。家具上皆落了一層薄灰,踏著木地板進去,揚起一片朦朧。言澈走進左側(cè)的一間房,說道:“這是我以前的房間。不過上高中后住在這里的時間就少了很多。”臥室收拾的很干凈,除了漫天塵土以外,床鋪、書柜都整整齊齊。言澈從書柜上挑了幾本書出來,準備一會兒下樓寄回上安。然后又去父母的臥房里,找出幾本相冊,打算一起帶走。剩下些衣服、雜物,便按原樣放著。又去廚房、陽臺看了一圈,花盆里的植物已經(jīng)盡數(shù)枯死,陽臺上的灰塵更重,夾著厚厚的雨漬,連著墻皮都膨脹落了下來。還剩那間關(guān)著的書房,言母死后,言父終日郁郁寡歡,在家里的時候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除了喝酒以外,也不知道在里頭做什么。在他死后,言澈更是沒有勇氣推開這扇門,心里波瀾萬千。站在房門口想了幾分鐘,言澈將手放在門把上,似乎還在做思想工作。安容與從身側(cè)抱著他,在他額頭吻了吻,心疼地說道:“哥,你不想看就別看,別逼自己?!?/br>言澈搖了搖頭,抬眼看向安容與,那兩只清澈的眸子里早就有一圈淚花在打轉(zhuǎn)。又過了幾秒,他呼出一口氣,打開了那扇門。推門的速度很快,在房間內(nèi)帶起一陣風(fēng),將灰塵吹在空中跳舞,兩人不由得捂嘴閉眼咳了幾口。待眼前平靜后,兩人定睛看著里頭的景象,不由得呼吸一滯。作者有話要說:感恩鞠躬第60章精氣之球第六十戰(zhàn)精氣之球推門的速度很快,在房間內(nèi)帶起一陣風(fēng),將灰塵吹在空中跳舞,兩人不由得捂嘴閉眼嗑了幾口。待眼前平靜后,兩人定睛看著里頭的景象,不由得呼吸一滯。除了一面內(nèi)嵌的書柜外,其他墻面上密密麻麻掛滿了字畫,畫上的主角全是同一個人——一個各種姿態(tài)打扮的女子,眉目清秀,端莊大方,從臉來看,正是言母。寬大的書桌上,還有地上,都散落著好幾層字畫,畫風(fēng)清麗,字形飄逸,畫中人依舊是那名曼妙女子。看到這一屋子的宣紙,兩人都明了之后言父將自己鎖在房間里是在做什么了。一幅楊柳青青,女子在樹下拿著只小圓扇注目河面,眼角含笑,題字:檐下柳絮繞江飛/飛漫天/天晚更相思。一幅庭院深閨,女子在屏風(fēng)后探出半個頭,眉眼彎彎,題字:昨夜斜風(fēng)細雨/清夢不堪驚擾/秉燭信步閑庭/聽你吃吃淺笑。一幅碧波竹海,女子于紗窗外挽簾而過,提著個竹籃,題字:荷塘碧波蕩漾/窗邊閑聽知了/似有琵琶竊語/掩映薄紗柳腰/佼人羞攜酒來/朱唇輕啟掩笑/只消與卿同醉/管那今朝煩惱。一幅櫻花飛舞,女子從地上撿了一朵花別在鬢角,含羞帶臊,題字:墨染粉櫻逐風(fēng)落/閑碎相思與誰說/一世情深付流火/三生緣淺心幻魔。一幅深邃大海,女子的身影化為云煙,淺淺笑著看向水上的一條小船,題字:泛一葉扁舟/人生浮沉顛簸/四面八方無盡頭。一幅月色西沉,女子在案旁斟酒,指如玉蔥,題字:為君飲千杯酒/又空白了頭/自古相思催人老/如若夢不成/朱顏消散一夜秋。一幅草木衰敗,女子佇立在蜿蜒山路的盡頭,槁項黃馘,題字:形銷于蒼涼大地/留我一人/在這寂寥人間/你怎生的心/竟如此薄情。一幅窗明幾凈,女子端坐在銅鏡前,手執(zhí)木梳,題字:對鏡綰髻/斜風(fēng)亂青絲/一枝釵頭舞天鳳/銜盡人間相思。看到這里,言澈的淚水已經(jīng)吧嗒流了一地,安容與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這得是怎樣的喜愛,才能作出上百幅如此深情的字畫。安容與抱住言澈,順了順他的背,又捧起他的臉,將他眼角的淚痕悉數(shù)吻去。又想起那天晚上言澈說的那些話,以及那個寫滿了情話的厚厚的筆記本。言澈與父親一樣,都是極度重情之人,所以一個在失去一生所愛之后,抑郁而死;一個在尚未表白心意之前,患得患失。感受著言澈在懷里的細微顫抖,安容與心疼的要命,只想將自己這個人,這顆心,這剩下的人生全都交付給他。安容與自認只是個嘴笨的粗人,看著言澈垂著手任由他緊緊抱著,哭的梨花帶雨,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得隨著心里飄過的點點思緒與愛戀喃喃細語道:“哥,負不負如來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會負你。我……我不會說什么承諾,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一直陪著你……我會好好鍛煉身體,努力不生病……我要照顧你……”“走!”言澈猛地從安容與緊箍的臂彎里掙開,手背一揚擦干凈眼淚,拉著安容與的手往外走,并示意他拿起餐桌上的另一捆書。樓下就有一家快遞,十來本書死沉,郵費都得上百塊。安容與掃了一眼,大部分都是古文書,其中那本翻的都快要散架了。處理好包裹后,言澈拉著他埋頭就往酒店沖,所幸那酒店就在一個路口開外,近的很,四條長腿緊趕慢趕的,十分鐘后就走上了電梯。出電梯后,言澈走的更快,在兩人身旁帶起了一陣風(fēng),表情嚴肅,臉頰卻有些泛紅。之前安容與見在外頭人多眼雜沒好意思問,現(xiàn)在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倒是有些毛毛的,害怕他沉浸在父母情深卻緣淺的悲痛中,徒增煩惱。言澈雷厲風(fēng)行地刷開房門后,安容與緊張問道:“哥,你沒事……”話還沒說完,就被言澈轉(zhuǎn)過身堵住了嘴。雖然言澈那日在暗日行歡中也曾主動親吻過他,但現(xiàn)在這個吻卻有些過于兇狠,像一場肆虐的龍卷風(fēng)一般,席卷了他炙熱的唇舌。言澈個子稍矮一些,卻使了勁將安容與壓在門上,手按著他的后腦勺往下帶,rou嘟嘟的花瓣唇一下下含吸著安容與的下唇,舌尖掃過他整齊的上槽牙,又向著喉頭探去。兩人都沒有閉眼,柔著眸子看著對方,眼里泛著閃爍的星光,簡直想用眼神就將對方與自己揉成一體,永不分離。呼吸聲愈發(fā)粗重,唇舌激烈糾纏,彼此都貪戀著對方的溫?zé)?,宛如兩頭猛獸,在唇上輕輕噬咬著,吮吸著。安容與隨即也加入戰(zhàn)斗,兩人不斷變換著進攻的姿勢,在房間里笨拙地打轉(zhuǎn),沒幾步,便像跳華爾茲一般轉(zhuǎn)到了床邊。安容與正巧背對著那鋪的齊整的大床,被言澈順勢一撲,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