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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升至分區(qū)第一,他□□著幾個熟悉的食神ID,就見到了更為熟悉的網(wǎng)名。“感謝我的小欽欽送出的五個滿漢全席?!卑踩菖c心想這家伙不是應(yīng)該在跟著欽不悔上班嗎,怎么又出來揮霍。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二哥,你又不好好工作?!?/br>我的小欽欽:你考上了一本線才是正事,工作什么的先靠邊站!這局打完后,安容與跑去洗了個涼水澡,言澈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想必一定在忙工作。五點時安父招呼吃飯,安容與原以為會是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菜式很簡單,蒜苔炒臘rou,咸蛋黃炒茄子,青椒rou絲,空心菜。安容與倒不是個挑食的人,看著眼圈依然紅紅的親媽和坐在旁邊為她捏肩的親爸,頭一次覺得十分渴望這樣的生活,不需要什么轟轟烈烈、海誓山盟、珍饈佳肴,細水長流的愛情才是真切的。似乎看穿了兒子心里所想的,安父夾起一片茄子放到安母碗里,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當(dāng)初我給你媽做的第一桌菜,就是這四道。臘rou是我在冬天熏的,咸蛋也是我用鹽腌的。當(dāng)時很窮,去不起大飯店,在打工的地方借廚房炒的?!?/br>安容與一驚,父母極少在他面前講過去的事情,他只知道母親家里條件很好,所以姥爺才一直反對這樁婚事。他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臘rou,好吃。不是那種光從味蕾上感受到的好吃,而是多了一種更為濃郁的感情。一家人吃吃聊聊,平時半小時就能吃完的飯花了一個多小時。飯后,安容與主動要求洗碗,折騰到快七點,才接到言澈的電話。早上宣布了項目組的成員名單,有相當(dāng)一部分人對言澈剛上班就被收入新項目組感到憤憤不平,連表面上的友善都懶得做,看向言澈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下午又進行了長達四小時的任務(wù)規(guī)劃,每個部分都由一個博士帶隊,算法組分配了兩個博士,金澤唯帶領(lǐng)的優(yōu)化組更是有三個博士,其中包括羅勤。任務(wù)下達到各個組后,整個公司都會進入緊張的研發(fā)狀態(tài)。簡單說了自己即將展開的工作后,言澈急急忙忙一陣小跑,似乎是在上誰的車,而后又和旁人說了兩句話,這才告訴安容與聚餐的地點,接著便匆匆撂了電話。安容與嘆了口氣,生活變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閉上眼還感覺正在高三備考的時候,睜開眼卻是殘酷的現(xiàn)實,令人恍惚迷茫。突然想到職場飯局中普遍存在的一個現(xiàn)象,安容與問父親:“爸,你們談生意或者公司內(nèi)部吃飯的時候都會喝酒嗎?”安父笑道:“當(dāng)然,真要說起來的話,菜都可以沒有,但是酒肯定少不了。”安容與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抓起家里的解酒藥就往外跑,邊跑邊說:“爸,我晚上不回來睡了?!?/br>安父還想說兩句,然而這一心想著談戀愛的小子早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將解酒藥塞進褲兜里,安容與跑到路邊攔了輛車,給司機報了那家飯店的地址。路上給言澈發(fā)了好幾條微信,沒有一條回復(fù)。未經(jīng)世事的高中畢業(yè)生并不知道飯局上會發(fā)生的事,只是從影視作品上看到男人們會彼此勸酒,喝的面紅耳赤、歪七扭八的才算完,有些劇情里還會叫上“公主”,即陪酒的姑娘,至于有沒有特殊服務(wù),便不得而知了。出門的時間不討巧,正抓上晚高峰的尾巴,車流像便秘似的堵了一路,進退兩難。安容與坐在車上急得要發(fā)瘋,他倒不擔(dān)心金澤唯會找陪酒小姐,就是真找了,也不用擔(dān)心言澈會有作風(fēng)問題。但喝了酒的言澈就不好說了,以他的幾次觀察經(jīng)驗,言澈醉酒后發(fā)揮十分不穩(wěn)定,雖然不至于酒后亂性,但就是說些胡話也夠讓他受的。金澤唯定的飯店不算遠,就在公司附近的臨街商鋪里。平時一個小時能到的車程,生生開了將近兩小時。給司機師傅轉(zhuǎn)了賬后,安容與飛也似的跑了出去,此時已經(jīng)九點半,言澈依舊沒有回消息。因為不想貿(mào)然沖進去破壞公司的飯局,安容與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等,仔細看著每一個進去出來的顧客,中途還被幾個姑娘搭訕。原本想著等飯店打烊,人怎么都該出來了,偏偏這家店還做夜宵,會一直開到凌晨兩點。十點半的時候,終于從門里陸陸續(xù)續(xù)出來幾個熟面孔,正是之前下班時見過的財會、宣發(fā),醉醺醺的男人們互相攙扶著,還在嚷嚷要繼續(xù)喝。走出兩撥人后,總算看見了那頭亂糟糟的卷發(fā)——金澤唯正背著言澈往外走,言澈雙眼緊閉,像是睡著了。安容與知道言澈醉酒后沒多久便會睡著,雷打不動,除非被尿憋醒??匆娺@個畫面心里頓時炸開了鍋,極盡克制走上前去,伸開雙臂對金澤唯說道:“大叔,我是他男朋友。”幾個認識安容與的人開始起哄,有人點點頭,對金澤唯說道:“老板,他確實是小言的男朋友?!迸赃呌袔讉€女員工竊竊私語道:“哎呀,他的寶寶來了?!?/br>金澤唯頷首致意,將言澈輕輕放了下來,又協(xié)力讓正牌男友背上。調(diào)整好姿勢后,安容與咬牙說了句:“謝謝,我?guī)丶摇?,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飯店離公寓不遠,言澈軟綿綿地趴在安容與的背上,雙手自然垂在他胸前,隨著步伐晃來晃去。灼熱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安容與幾乎要被酒氣熏醉,心想這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十幾分鐘后回到了公寓。安容與將言澈放在懶人沙發(fā)上便去浴缸放水。言澈眉頭緊鎖,好像很不舒服,嘴里也漸漸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唧,翻來覆去換姿勢。就在安容與關(guān)掉水龍頭準備去抱言澈過來洗澡時,他猛地一睜眼,沖進了廁所,掀開馬桶蓋就開始吐,安容與差點被他嚇瘋,一邊順著他的背,一邊抓來漱口水,嘴里念叨著:“哥,要不要去醫(yī)院?”言澈說不出話,胃痙攣一般來回抽搐了好幾次,一直到把膽汁都吐出來了才停下,接過漱口水漱了好幾遍,才虛弱地說道:“頭……頭好疼……”看見他這副模樣,安容與簡直要氣瘋,心疼的要命,只想去把ThinkTank炸了:“哥,還有哪里難受?”“頭疼……胃疼……”言澈面無血色,嘴唇也白的不像話,“好餓……”“想吃點什么?喝粥吧,對,我訂外賣。”安容與喃喃道,掏出手機隨便選了一家最近的店,點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先吃解酒藥?!?/br>安容與倒了一杯水送藥,言澈看見杯子就跟見鬼了似的大驚失色,忙推辭道:“不行……我不能喝了……哥哥們別……別灌我了……我……我家寶寶會生氣的……”杯子在推搡下傾翻了一些水出來,言澈繼續(xù)說著些胡話,大致還原了酒席上的一些細節(jié),不知怎么的言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