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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站,或坐,或躺。電腦上播放著Skam,當(dāng)Isak和Even在家里花式親吻時,兩人的唇也輕輕貼在一起,若即若離,彼此吸引追逐著,永遠(yuǎn)也品嘗不夠?qū)Ψ降臏責(zé)帷?/br>之后又是大半個月的同城異地戀,言澈在周日時會帶著零食去慰問不能出門的小孩兒們,看他們打BO3訓(xùn)練賽,晚飯加做兩盤青椒炒rou,然后坐著王師傅的各種跑車回家。25號這天,言澈跟著羅勤等人從助理手上拿機票,結(jié)果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升了公務(wù)艙,不得不和金澤唯一起進(jìn)貴賓室候機。此時安容與正在直播單排上分,接到言澈電話的時候,剛開一波團(tuán)戰(zhàn),他使用藍(lán)貓在敵方擊殺rou山的一瞬間開啟BKB飛了進(jìn)去,搶到了不朽盾,又成功逃脫,順帶殺死了殘血冰女。他飛回野區(qū)刷錢,扯下耳機,趕緊接起電話。“你給我升的艙?”言澈哭笑不得地問道。“唔……嗯,哥,登機了嗎?”安容與害怕言澈會怪自己亂花錢,說話很沒底氣,但最近直播效益還不錯,他不想讓言澈受十來個小時的苦。“還沒,正在候機?!甭犚姲踩菖c的聲音,言澈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其實就十三個小時,打個盹兒就到了?!?/br>“公務(wù)艙睡著更舒服,要不是頭等艙訂滿了……”安容與拖著藍(lán)貓換了片野區(qū),“哥,我不想讓你在和我在一起后吃苦,雖然不能什么都給你最好的,但是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想讓你受一點委屈?!?/br>半大小子的這番話完全發(fā)自肺腑,從沒想過要刻意讓人感動,所以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回音時,安容與疑惑道:“哥,你還在嗎?”“我在……”言澈的聲音有些哽咽,吸了吸鼻子,“我要登機了,等下了飛機我就給你打電話,應(yīng)該是晚上11點半。你多出去走走,別光顧著訓(xùn)練?!?/br>“遵命!”隊友在語音里瘋狂交流無果,打了一行問號在聊天頻道,安容與趕緊回復(fù):在打電話。“等我回來,”聽筒里傳來廣播通知登機的聲音,言澈突然壓低聲音說道,“我愛你?!?/br>如此簡單的三個字,卻仿佛重若千斤,鋪天蓋地壓了過來,攪得安容與心跳加速,呼吸困難,一時間像宕機似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緩了幾秒鐘后,安容與強忍情緒說道:“我也愛你,等你回來?!?/br>雖然耳麥離得有些遠(yuǎn),但是這通電話還是讓觀眾們完整聽了去,彈幕瘋了一樣在掀翻狗糧盆,女粉們更是不斷發(fā)出隔著屏幕都能聽到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又是一碗防不勝防的狗糧……】【老子反手就是一腳踢翻這碗狗糧】【啊啊啊我死了這兩個大寶貝太美好了!】電話掛斷,安容與看著屏幕發(fā)了會兒呆,悔恨剛才忘了錄音。游戲界面里隊友在不停發(fā)信號,示意隨時開團(tuán),安容與這才戴上耳機,重新進(jìn)入認(rèn)真模式,帶著不朽之守護(hù),三進(jìn)三出將敵人殺了個片甲不留。去往倫敦希思羅機場的飛機上,六個頭等艙已經(jīng)坐了五個人,剩下的一個空位在金澤唯旁邊。直到快結(jié)束登機的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才背著一個雙肩包走了進(jìn)來。此人茶發(fā)碧眼,豐神俊朗,正是姍姍來遲的欽不語。金澤唯坐得端正筆直,側(cè)分的頭發(fā)用發(fā)膠收拾的服服帖帖,修長的手指敲打著面前的筆記本,在處理工作郵件。欽不語剛放下背包,無意中朝旁邊看了一眼,緊接著便感覺想拍桌——這廝怎么又跟過來了?欽不語強壓煩躁,腦子里全是金澤唯的表白和要結(jié)婚的消息。他一屁股坐下,斜撐著臉看向目不斜視專心處理公務(wù)的金澤唯,語氣輕佻道:“喲,別說你連民航局的電腦都能入侵,打算跟著我去英國探親嗎?”金澤唯合上筆記本,轉(zhuǎn)過身子,似笑非笑地答道:“是,不是?!?/br>欽不語:“???”金澤唯目不轉(zhuǎn)睛,嘴角微微翹起:“你剛才問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是’,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不是’。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信,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巧,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緣分?”欽不語將信將疑,又被最后那句話弄得渾身難受,腦子一熱,問道:“你一個要結(jié)婚的人,還在這兒跟我說緣分,不太合適吧?”金澤唯挑了挑眉,答道:“這就是你躲著我的理由?”欽不語確實因為這件事心里暗暗生氣,順著話頭說道:“是啊,我可不想被你的未婚妻當(dāng)作什么妖艷賤貨狐貍精,麻煩您老人家放我一馬?!?/br>金澤唯突然起身,長腿邁開兩步走到欽不語身邊,居高臨下地?fù)沃鴥蓚?cè)的扶手,俯身湊近欽不語的臉,輕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br>欽不語自認(rèn)也是情場老手,交過天南地北中韓英法各式各樣的八個男友,向來都是自己把別人按在墻上、桌上、床上進(jìn)行不容拒絕的調(diào)戲,沒想到換了角色,反而突然懵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金澤唯欣賞著欽不語倏然緋紅的臉,抬起右手撫在欽不語的頭發(fā)上,輕輕揉了揉,溫柔地說道:“我和張韻……就是那天和我說話的女人,我和她的父母確實有這個意思。那天我倆聊天說的也是這個事,她有喜歡的人,你應(yīng)該認(rèn)識,上安地產(chǎn)的千金。我和她都跟家里說清楚了。老頭子也真是,都快十年了,還是不能接受兒子是個死基佬的現(xiàn)實?!?/br>被摸了半天頭的欽不語終于跑完了反射弧,趕緊收斂了微笑,一把推開那只骨節(jié)分明,很有男人味的大手,捋著頭發(fā)說道:“關(guān)我什么事,回你座位上行嗎?”被推開的金澤唯也不生氣,反而笑得開心,一邊往回走一邊答道:“遵命,我的小王子?!?/br>欽不語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才會一點也不感覺惡心,反倒十分受用,差點應(yīng)了下來。他掐了自己一把,從包里拿出降噪耳機,連上顯示屏開始看電影,強迫自己不去看在不遠(yuǎn)處辦公的金澤唯——那張男人味十足的俊朗側(cè)臉,和以前的那些奶油小男友完全不一樣。放在之前,欽不語絕對不會將這類男人劃入自己的狩獵范疇,因為覺得這種人一定很無趣乏味,一板一眼又不懂浪漫。但金澤唯……總是一副神神秘秘?zé)o法捉摸的樣子,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每次見面的西裝也都熨得筆挺,突然有一天就開始明里暗里地接觸自己,真是個神經(jīng)?。?/br>不到13個小時的旅程,欽不語簡直如坐針氈,以前頂多看半小時電影就能睡著,這次卻總擔(dān)心自己睡著后會被金澤唯強吻占便宜,剛閉上眼睛就忍不住睜開往金澤唯那邊偷瞄,結(jié)果金澤唯愣是擺弄了12個小時的電腦,直到快降落時才終于收了起來,閉眼小憩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