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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鐵緩緩駛?cè)?,欽不語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壓抑著聲音開始吱哇亂叫。“天吶!好酷!我看見司機了!”欽不語整個人趴在安全門上,緩緩?fù)O碌能囶^中,中年人模樣的駕駛員沖他笑了笑,“下次我要坐高鐵!科技萬歲!”在旁邊幾扇門前排隊的人紛紛側(cè)目偷笑,待列車停穩(wěn),眾人自覺站在門兩邊的上車區(qū),留下中間的走道給下車的人。車廂里不算空,沒有多余的座位,言澈照例靠在不開的那側(cè)車門角落,安容與雙手撐在他兩側(cè),隔離出一片空間。欽不語一會兒抓抓扶手,一會兒靠靠鋼管,玩得不亦樂乎,還拍了幾張照,加上剛才安容與給他拍的那張盛世美顏,發(fā)了個朋友圈。這條地鐵線上??空竞芏啵旧蟽煞昼娨煌?,不到20分鐘,便到了元安坊。欽不語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抓著安容與的手臂亂晃:“額滴神??!上帝以及老天爺!這實在是太快太穩(wěn)了!”安容與一臉懵逼:“二哥,你這又說的是哪里話?”欽不語還沉浸在20分鐘就能到達市中心的舒適快捷中,隨口答了句“陜西話”,然后便拉著這對小情侶自拍。似乎有點不滿意屏幕上不能很好地容納三張俊臉,欽不語禮貌地攔下兩個大學(xué)生模樣的姑娘,請她們幫忙拍幾張全身照。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捂臉打滾求收藏(づ ̄3 ̄)づ╭?~新文預(yù)收↓↓↓,鄙人的坑品很好噠!再忙不能不更新,再累不能不碼字!這將是一篇沙雕搞笑甜寵快穿文,絕對HE!畢竟讀博已經(jīng)這么苦悶了我怎么可能寫虐文呢?!感謝每一個陪伴我到現(xiàn)在的小天使,我知道我的文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開文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除了我拉過來的朋友們以外的人看,嗚嗚嗚(/□\*)愛你們!??!感恩鞠躬第99章玲瓏心第九十九戰(zhàn)玲瓏心原本讓安容與在公共場合干自拍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但欽不語太了解他,只要把言澈搞定,安容與就算再不想,也會屁顛屁顛湊過來。于是姑娘們笑得花枝招展,幫他們?nèi)伺牧耸畮讖埡险?,臨走時高興得直跺腳。出站之前,欽不語拉著兩人跑到人工售票窗口去買一卡通,看著陳列柜里頭五花八門的印花儲值卡們,欽不語開始選擇困難。“好像每一個都很好看!怎么辦?”欽不語心中蠢蠢欲動,有種想全買下來的沖動。“你隨便選一個啊,快點的,后面還有很多人在排隊呢?!卑踩菖c看了看手表,欽不語越磨嘰,他和言澈的春宵就越短。“唉,那我閉著眼睛點一個好了?!睔J不語閉上眼睛,在面前的玻璃柜上胡亂轉(zhuǎn)了兩圈手指,然后突然停了下來,正指著一對情侶卡,其中一個是白色的兔子,另一個是棕色的熊,十分可愛,“好了,就選它了吧!”欽不語遞上信用卡,忍住不再去看別的一卡通,窗口里的大姐接過卡,問道:“充多少?”欽不語一臉茫然:“什么充多少?”安容與無奈扶額:“你打算存多少錢在這個卡上?”欽不語沉吟片刻,小聲對安容與說道:“我這個月刷的有點多,不知道這張卡上還有多少額度,存一萬夠嗎?”聲音雖小,但還是通過收音話筒傳進了窗口,當(dāng)班大姐:“???”站在排隊線外的言澈:“……”站在欽不語旁邊充當(dāng)參謀的安容與一把按偏他的頭,對著大姐說道:“麻煩每張卡各充一百,謝謝?!?/br>欽不語震驚道:“這么點錢能坐幾次?”安容與答道:“看你坐幾站吧,坐個十幾二十次還是沒問題的?!?/br>欽不語:“?。?!”大姐手腳麻利,很快就處理完了充值,將兩張一卡通和銀行卡遞了出來,以眼神示意他們趕緊滾蛋,別耽誤老娘做生意。欽不語拿著那兩張可愛的一卡通,舉在眼前翻著看,高興地說道:“天吶!沒想到地鐵這么便宜!比哈啤還便宜!這真是難以置信!”安容與繼續(xù)無語,拉著言澈往外走,卻又不敢離欽不語太遠,走兩步就得回頭看看那個還在傻樂的二少爺,心里慶幸還好自己家里沒那么有錢,沒請過什么保姆、司機、管家,不然在這種時候顯得這么智障,真是太丟人了。從地鐵站出來就是酒吧一條街的入口,欽不語感慨良多,直言以后來這兒蹦迪可絕對不會再坐家里的車了。安容與全程扶額,不太想和他說話,言澈則是一臉慈父笑,像是在照顧兩個正處在中二期的男孩子,一個對除了言澈以外的所有人和事都不感興趣,另一個則對所有新鮮事物都充滿好奇。這個神奇的三人組走在依舊穿著清涼的人群中煞是打眼,不過這次的卻是因為外國人模樣的欽不語一直在高呼“社會主義萬歲!地鐵萬歲!真是巧奪天工!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安容與:“……”言澈:“改天去坐磁懸浮吧,那個更智慧,更結(jié)晶。”安容與:“???”欽不語:“?。?!”欽不語湛藍的眼睛反射出霓虹的流光,他突然轉(zhuǎn)身抓住言澈的肩膀,激動道:“真的嗎?!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明天就去吧!”安容與趕緊打岔:“我拒絕。明天我要和哥膩在家里一整天,哪里也不去。”欽不語作可憐狀,眼巴巴地看向言澈,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做電燈泡:“嗚嗚嗚,我叫我哥陪我去。”走過暗日行歡,這次欽不語沒有進去,而是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多遠,又拐到一側(cè)的小巷里,掀開了一家小店的深藍色門簾,熟門熟路地走了進去。兩人即刻跟上,發(fā)現(xiàn)這家店真是小的可憐,除了吧臺上的幾個連排座位外,大廳里就擺著三張桌子,每一桌能坐四人。店里播放著輕柔舒緩的民謠,吧臺里只有一個人在忙活,看見欽不語率先進來,這個穿著麻布衣裳的長發(fā)男人便和他打招呼:“稀客啊,怎么,今天還帶人來了?”欽不語抽出吧臺前的高腳凳坐下,將手機扔在面前,答道:“來看看你嘛。這兩位是我朋友,容兒和小甜……咳,你還是叫他小言吧。”男子的長發(fā)綰在腦后,呈一個球形,上唇和下巴上蓄了胡子,五官剛毅挺拔,看起來有一股nongnong的痞帥大叔氣質(zhì)。他遞上幾份菜單,笑道:“你們好,我是這里的調(diào)酒師兼服務(wù)員兼安保兼聊天師兼老板,叫我老謝就行。”安容與和言澈依次同他打招呼,接著也紛紛入座,看起了菜單。酒水的名字過于復(fù)雜難懂,兩人點了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