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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最快的速度見到陳路,一放暑假就訂了回B城的機票,又不知這大少爺現在身住何處,才迫不得已聯系了杜威。沒想到見面時竟然會有這么多人,N雙眼睛看著,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鄭洛萊原打算冷眼旁觀一切,忽然又冒壞水,和秦越耳語了起來。秦越對這個滿身書卷氣的林亦霖也很好奇,便聽話的起身,蹭到陳路和林亦霖之間的地方坐了下去,很風sao的搭住他的肩膀笑道:“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很早就聽說過你了,我叫秦越?!?/br>林亦霖很明顯的側過肩膀躲開他的觸碰,臉上還勉強掛著笑:“你好。”“別這么拘束嘛,”秦越懶洋洋的靠在陳路懷里,朝他飛了個媚眼:“你這樣我還以為是條子來臨檢呢?!?/br>“我平常不會來這種地方……”林亦霖看著陳路并沒有推開他,臉就變得有些慘白,隨口搭了句話。“哪種地方?”秦越故意逗他,在陳路身上很依偎。“你習慣來的地方。”林亦霖口不擇言,勉強壓下心中的不舒服,他受不了陳路那種事不關己的眼神,和沒有表情的表情。秦越聽了呵呵的笑起來,直起身子倒了杯酒遞到林亦霖面前。林亦霖猶豫。“他不喝酒?!标惵泛鋈坏牟辶司湓?。桃花眼立刻有點挑釁的看著林亦霖:“讀書人,你連酒都不會喝啊。”“小越你別鬧了,他和你不一樣。”杜威看不下去。林亦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忽然接過酒杯仰頭一滴不剩的全灌了下去,原本白皙的臉頃刻間就泛起了帶有醉意的粉色。陳路靠在沙發(fā)上看的微微皺眉頭,卻沒有說出話來。秦越也是嚇到了,這酒很烈,林亦霖這個喝法沒當場吐出來真是奇跡。“都別胡鬧了,我們唱歌吧,今天的麥霸可以從我這選一樣禮物走哦?!毕臑懱炫滤麄兏髯孕膽压硖サ脑倨鹆藳_突,忙站起來打圓場。鄭洛萊聽了微笑:“林弟弟平時都不和我們玩,今天是不是要先來一首啊?!?/br>“我……不想?!绷忠嗔貜娖茸约喊l(fā)出平靜的聲音,胃里卻像翻江倒海似的難受了起來。秦越心想鄭洛萊你整人也整得太過了吧,便搶過話筒笑:“那我來好了,陳路少爺,要不要和我一起?”平時陳路是很少理睬的,今天也隨大家一起精神錯亂,竟然點頭道:“好啊?!?/br>“你就是活得太腳踏實地了,其實人不瘋狂幾次,生命不完整?!?/br>那天晚上,程然這么評論自己。林亦霖靜靜的靠在沙發(fā)上,任憑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就那么帶著醉意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們。就連空氣里那些香氣,酒氣,煙氣……也都漸漸難以辨出。我早晨背上旅行包出來,飛了大半個中國,晚上坐在如此陌生之處聆聽陳路和別人深情對唱還能自得其樂,算不算瘋狂。算不上吧。比起放棄自己的前程去當歌手,比起拿出自己所有的錢還欠債給別人的母親治病,比起穿著背心在北方的寒冬里抱著個傻瓜坐了整個晚上,比起哪怕是能夠離重慶近那么一點點而到那么遠去獨自生活……這又算什么瘋狂呢?林亦霖忽然很希望陳路可以打自己罵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也無所謂,只要能把那口怨氣發(fā)泄出來,而不是不聲不響的一個人承受。“林林,你沒事吧?”杜威擔憂的拍了拍他的臉。林亦霖沒有搖頭,卻感覺什么都在晃動,只能掙扎著說出個軟綿綿的字:“暈……”“都叫你不要喝啊,他們故意使壞你還上套,真是?!倍磐驯f到他嘴邊,笨手笨腳的說:“快喝點水清醒清醒?!?/br>酒精的力量已經完全涌上來了,林亦霖面頰緋紅的躲過杯子,很迷糊的把眼睛睜開,水漾漾的和杜威犯傻對視。看著他微張的柔軟嘴唇和隱約的潔白牙齒,杜威不知臉也紅了,扯著脖子喊:“陳路,陳路,你老婆徹底醉了,趕緊帶走,一會兒被鄭禽獸占了便宜我可不管。”“你他媽又挑釁,我禽獸也先禽獸了你。”鄭洛萊在吧椅上轉過身來罵道。林亦霖有點聽不清他們到底在喧嘩些什么,只是朦朦朧朧的被人攔腰抱了起來,然后那張混血無敵的完美臉龐映入眼簾。“你呀……”陳路無奈的嘆了口氣,藍色的眼眸深邃而悲傷。林亦霖像是找到了依靠,無意識的用臉貼著他的胸口獲取溫暖,嘴里軟軟的說了句:“哥哥……”陳路抱著他怔在那里。大約是醉倒也明白撒嬌不要錢的道理,林亦霖又用他那個帶有微微的娃娃音的特質聲線叫了聲:“陳路哥哥……”這下看熱鬧的眾人都聽到了。在無數呆滯的目光中,林亦霖竟然抬手摟住了陳路的脖子:“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沒了你我就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我錯了……你打我吧罵我吧……就是不能不要我……”絮絮念到后面,已經醉得昏睡了過去。陳路臉色變了又變,最后也是無奈的收緊手臂,小心翼翼的抱著他開門走了。連個再見忘記了說。鄭洛萊坐在小吧臺前回過神來,恨鐵不成鋼的說:“就這么完了?”“我都有點不認識他倆了……”杜威感嘆。秦越點頭道:“原來可愛兮兮的叫聲哥哥這么好使,下回我也試試?!?/br>趙紫薇和身邊幾個有點不明所以然的女生解釋:“冷漠別扭受變成可愛誘惑受的力量是非常之大的?!?/br>只有夏瀾天抱著吉他坐在沙發(fā)上說出了正常人的感覺:“他們兩個好溫馨啊?!?/br>有些人是可以被時間輕易抹去的,猶如塵土。而有些人,注定了是你窗前的月光,掌間的朱砂。即使沒有相守一世的幸運,也會成為你心底永恒的流年。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題記病房在夜晚降臨的時候分外寧靜,幾乎可以讓人聽到點滴下落而濺起漣漪的回響。蒼白的墻壁,蒼白的床單,還有病床上的人在沉睡中蒼白的臉。林亦霖不知道已經在旁邊坐了多久,只記得護士來回了很多次,換水換藥,把很多濃稠的東西都打進了母親脆弱的血管。他疲倦的翻過了歷史書的最后一頁,大約是連注釋都能倒背如流了,因為不知道要用什么熬過時間,還是來來回回的讀著。唐的盛世,宋的詩詞。都是讓他遠離沉重現實的美麗故事。不知不覺,門又被輕輕推開,林亦霖以為是來檢查的醫(yī)務人員,恍然抬眼,卻看到了個高挑的身影。栗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