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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第二天了?!?/br>端著杯冰涼的果汁,故意觸了下陳路還睡意不散的臉頰,林亦霖?zé)o奈的叫喚他。朦朦朧朧半張開藍(lán)眼睛,陳路微笑:“夫人您有何吩咐?”“少貧了,來把這個吃了。”林亦霖扶起他喂了大把的維生素片,問道:“餓了嗎?我給你做點(diǎn)飯去,吃好了再休息生物鐘才好調(diào)過來。”從美國唱完個唱直接飛回來的大少爺清醒了清醒,仰頭喝下半杯櫻桃汁,擺擺手道:“出去吃吧,你明天不是還得考試?!?/br>“不要了,萬一被人撞見……”林亦霖?fù)u頭。“我說我又不是通緝犯,撞見就撞見唄,認(rèn)識我丟你人啊?!标惵烦壥懿涣怂⌒囊硪淼钠?。“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啦,我有我的分寸,娛樂圈的事情你不懂?!标惵纺竽笏哪槪劬潖潱骸翱茨阌质萘?,多吃東西養(yǎng)胖點(diǎn)好讓本殿下寵幸寵……”話還沒說完林亦霖便一件衣服扔在他的臉上,頂著三道黑線惡聲惡語:“趕緊換你的衣服,再招我明天就把你快遞回成都?!?/br>陳路不以為然,繼續(xù)沉浸在小別勝新婚的情緒中分外愉快。過了十二點(diǎn),重慶的街道已經(jīng)很安靜了。路燈如同中世紀(jì)的列兵,一盞一盞整齊的亮著,光暈淡柔,在他們身后撒下了修長的影子。借著無人注視的機(jī)會,陳路牽上林亦霖的手,因?yàn)榧舳塘祟^發(fā),露出藍(lán)眸深邃鼻梁高挺得帥臉,雖然年輕無遮無擋,但已經(jīng)比前些年沉穩(wěn)了許多。“吃不吃?”林亦霖忽然把蛋卷冰淇淋遞到他眼前。陳路翹著嘴角搖頭。“你笑什么……”小林子對甜食的癡心不改。陳路透來溫柔目光:“我笑你和孩子似的?!?/br>“孩子?”林亦霖邊吃邊反問,故意露出平日里那副酷酷的疏離表情說道:“我可是個腹黑的人?!?/br>“是,是?!标惵伏c(diǎn)頭口是心非。“什么態(tài)度啊,別惹到我不然有你后悔的?!绷忠嗔仄沧臁?/br>“我就愛惹你怎么辦?”陳路笑得壞壞的,仗著自己的身高一路把親愛的老婆逼到路燈下面,輕輕懷抱讓他不得不看向自己。“別鬧……”林亦霖舉著蛋卷不樂意了。陳路忽然有種養(yǎng)小狗的錯覺,看它明明想吃的不得了還假假的應(yīng)付主人,實(shí)在忍不住欺負(fù)欺負(fù),便用修長的手指沾了點(diǎn)冰淇淋遞道他的唇邊:“來,乖,哥哥喂你~”眼神水水的,林亦霖忽閃垂下好看的眼睫,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然后被陳路重重的吻住,奪取了呼吸,就連三個月來唯一一次讓少爺破費(fèi)的昂貴甜品也掉在地上。半是氣惱半是開玩笑的推開他,林亦霖逃了幾步站在馬路中間罵道:“陳路你是個壞人,饑渴了看你的變態(tài)電影去,不要sao擾我。”“我家嬌妻這么可愛無敵,看什么都沒勁,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不是這么說的嗎?”陳路笑著走到他面前,修長的身體動作優(yōu)雅。林亦霖又怒視他片刻,忽然脾氣又軟了下來,眨巴眨巴眼睛說:“我想你了……又不能去探望你,只能看看電視買買CD,像個小fans似的?!?/br>手附在他的臉頰上,陳路對待小動物似的,嘆了口氣,只是輕輕但是柔到極限的把唇貼在他的額頭,說道:“再過不久,我就會給你我們的家,別人有的我們都有,別人沒有的我們也有,我要讓你過最幸福最完美的人生?!?/br>“你不要把我當(dāng)成個女生那么小心翼翼?!绷忠嗔鼗匚肇i他的手。“女生又怎么樣……”陳路百般喜愛看著他:“林亦霖對我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柔軟的人,我應(yīng)該用盡十二分的努力愛護(hù)他。”目光互視片刻,小林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閉了嘴,很安靜的看著陳路,然后動作鄭重的捧起他的臉,附上了和這個夏日同樣溫暖同樣美好的輕吻。他們擁抱住,站在街道中間,柔軟的街燈灑下,看起來就像一個人似的。“林帥?”一聲遲疑而難以抑制的驚呼打破了夜晚的沉默。還在溫存中的林亦霖驚慌失措,倒是陳路很冷靜的下意識握住他的手,回頭看清來者。拎著個酒瓶的李宇森徹底嚇呆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路……路哥?”林亦霖看著昔日的老同學(xué),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原本很幸福的心情立即跌入谷底,不是擔(dān)心自己,而是當(dāng)藝人的陳路實(shí)在很難承受這些所謂的丑聞。可他不知道李宇森全然比自己更慌亂。他只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出來喝喝悶酒,怎么也沒想到能看見熟人在馬路上上演激情戲,還是倆個平時都冷的出冰的男的。他哆哆嗦嗦的瞅著陳路安撫性的拍了拍林亦霖。然后又修長又高貴的陰影朝自己慢慢接近,心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被毀尸滅跡的可能。“好久不見。”陳路走到他面前,反而露出個疏離而又淡雅的微笑。李宇森提提自己的匡威大褲衩暗自叫苦不迭:“是,是啊,電視上倒是常見您?!?/br>陳路又笑了下,低頭看著他說:“這兩年很忙,有時間來請同學(xué)們聚一下吧,我請客你們挑地方?!?/br>“好啊……”李宇森就差嚇哭了,從前就聽說他和林亦霖不正常,還為了他把別人逼退了學(xué),但也就是說說誰信啊,沒想今天還真讓自己撞見現(xiàn)場版的了。“那成,”陳路看了下林亦霖說道:“我們還有事情,就不說了,先這樣吧,回北京再見?!?/br>“你們忙,你們忙。”李宇森趕緊送神。陳路若無其事的回去拉過很尷尬的林亦霖,依舊親密的往住處走去。但臨了他還是不易察覺的回頭看了下,露出個若有含義的微笑。在夜色中,很美麗,很優(yōu)雅,很萬箭穿心。李宇森頃刻懂得不能說國王長了兔耳朵的理發(fā)師的郁悶之情了。沉默的進(jìn)了屋,林亦霖動作遲緩的換上拖鞋,一臉悶悶不樂。陳路倒是和平常沒有兩樣,還摸了摸他的臉嘲笑道:“怎么著?這就受不了了?”“不是,我怕他到處亂說你?!绷忠嗔夭环判摹?/br>陳路不屑一顧的反問:“他有幾條命可以說?”“……你越來越像你媽了?!毙×肿訜o奈的抱怨。“是咱媽?!弊焐险剂吮阋耍惵繁銚Q好鞋走到冰箱前拿出冰水來喝。“在你和公司簽約滿期之前,我們還是少在一起吧?!?/br>“憑什么?”陳路不干了,差點(diǎn)跳過來反問。“廢話……萬一再這樣,你被報道出來,還怎么工作啊,那些喜歡你的人都會覺得……”小林子說出個自己在網(wǎng)上看到便一直哽在心里的詞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