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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 “我、還、是、無、償、的!” ‘可是掏錢的卻是最少的啊jiejie……’ 抱頭含淚的小伙子不敢說出實話,只能在姚霽的咆哮下軟軟地開口:“我我我我我也沒辦法,你知道每次你們一進入,運算的負擔有多大!尤其你帶的人那么多,我們的人又那么少,我每次都怕整個程序直接崩潰了,再拉不來贊助,你們頻繁進入就要超負荷了,我們也不愿出事啊……”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姚霽疲憊地抹了把臉。 “你也別太辛苦,我聽黃教授說你連晚上都在寫解說詞,太拼了。”小伙子露出擔憂的神色。 “你做了別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姚教授在天有靈,也會欣慰的?!?/br> “我也不僅僅是為了他……”姚霽搖了搖頭,傳來一陣環(huán)佩叮當?!八懔?,我去休息一會兒?!?/br> 聽到研究員小哥消息的姚霽,步出“引導者”獨立的穿越房間,向著整個研究中心的休息室而去。 原本可以容納很多研究人員的研究中心如今已經(jīng)空空蕩蕩,除了一些必要的部門,很多辦公室都廢棄了,僅剩的科研人員有很多都擠在一起辦公,這樣很多費用都能節(jié)省。 “這么一想,我們和代國那些冷宮里節(jié)約資源的失寵妃子有什么區(qū)別……”姚霽自嘲地打開一罐咖啡,仰首喝了幾口,忍不住自言自語。 “他們明明都很感興趣,為什么不愿意掏錢呢?能看到過去的歷史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是很偉大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你們都只喝茶?!?/br> 一聲低沉的男聲出現(xiàn)在姚霽背后,引得她一驚,猛然回頭。 “史密斯?這么晚了你還沒睡?” 在里面的時間‘很短’,投資客們待的時間更短,“觀察者”有自己的通道,有時候還有執(zhí)行一定的監(jiān)測任務。監(jiān)測時時間有時候同步,這才是姚霽說“這么晚”了的原因。 看外面天色昏暗,他這么晚還在,只能是一個原因: “……你也進去了?同時兩批人?” 姚霽臉色難看,“所以,這才是我最近時間內不能再進去的原因?” “你明白的,有投資人想再進去一次看看自己花的錢值不值……”英俊的史密斯聳了聳肩,和善地笑著,“注資的協(xié)議才弄好,所以我這個時候還沒走?!?/br> “注資……嗷,太棒了!” 姚霽原本還有些沮喪,聽到史密斯的話頓時眼睛瞪得多大,興奮地低呼了起來:“終于有人肯掏錢了!你怎么做到的?看東羅馬那邊思想開明的人比較多?” “這是價值觀的問題……”史密斯笑了笑,“有個猶太人很豪爽,他愿意付錢,所以接下來我們沒有那么辛苦了,至少每次進去都不必擔心會不會一下子程序崩潰?!?/br> 過了一會兒,史密斯才像是突然注意到姚霽的打扮一樣,指了指她。 “還穿著這可笑的衣服?不熱嗎?” 姚霽低頭看了看,一身宮裝,滿頭珠翠,低頭喝口咖啡都到處響,不過史密斯的話還是讓她皺了皺眉。 “可笑?我們進入都是穿著各個文明代表的神明衣服,你覺得華夏文明很可笑嗎?還是我……” “不不不……”史密斯嚇得豎起手掌,“我是說,這大熱天,你穿這個,很可笑啊……” “嘁,按你這個說法,那前幾年大冬天光著身子穿著太陽神服飾帶投資人進埃及的同事就該抽你了。你難道穿的就正?!?/br> 姚霽翻了個白眼。 “走走走,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讓別人掏錢的……” 她一邊說,一邊放下手中的杯子,領著史密斯到休息室。 史密斯自然是十分樂意,很有風度地傳授她經(jīng)驗: “其實很多人還是把‘它’當成虛擬在看,沒察覺到本質上的區(qū)別。但是我和他們說,如果他們肯掏錢,能讓‘它’加速,也許他們很快能看到自己顯赫的祖先是如何生活的,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祖父和祖母如何戀愛、如何發(fā)展家族的。歐洲這邊的人很注重‘傳統(tǒng)’,很多人家祖先的生活軌跡都可以追溯,比如說那個猶太人……” “那我這邊不適宜了,華夏的傳統(tǒng)是每次戰(zhàn)爭就會毀掉前朝所有的東西,尤其進入世界大戰(zhàn)之后……”姚霽無力地扶額,“天啊,這難道就是我找不到投資的原因?不是沒有人對歷史感興趣,而是成功者很多家族以前是‘根正苗紅’出身?誰要看那段歷史啊,看祖先如何種田嗎?” “也不一定,按華夏的話說,‘從龍’的過程總是很有趣的,也許能用‘逆襲史’來刺激這些人?”史密斯摸了摸下巴。 “不不不,那是你不理解華夏人的文化。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可以去邀請那些劉姓后人,還有一些希望將自己和過去有名的人扯上關系的投資人……” 姚霽眼睛放光,一下子跳了起來。 “謝謝你,史密斯,我重新去寫報告,挑選邀請函人選!” “喂……喂……我能不能邀請你共進晚餐?” 史密斯哭笑不得地看著突然跳起來的姚霽。 “對不住啦,改天換我請你吃飯!” 姚霽干脆利落的擺了擺手拒絕,片刻后,走廊上只聽見環(huán)佩叮咚的清脆聲,哪里還看得見人影? 史密斯無語地看著像是一陣風般跑走的姚霽,仰頭靠在了沙發(fā)上。 “呼……這神經(jīng)還是這么粗……” 代國 ,臨仙。 三皇子摔破了頭的事情在宮中都沒有激起一個水花,袁貴妃當不知道,其他人也就不會自討沒趣,皇后自從袁貴妃進宮,幾次交鋒都落在下風之后,就稱病不再出現(xiàn),只把自己的兒子當做最重要的人看顧著。 她的選擇是對的,只要袁貴妃一直無子,哪怕皇帝將她寵到天上去,日后也只有她哭的時候。如今這位陛下能登上皇位,不就是因為是先帝唯一的孩子嗎?那位“懷柳君”當年那么得寵,后來什么下場? 在沒有太后的宮中,所有人的注意必定全都放在皇后和袁貴妃的爭斗之上,二皇子被送出宮在道觀“養(yǎng)病”幾乎就是廢了,三皇子更是“就是廢了”,連皇帝都不關心自己的子嗣,誰咸吃蘿卜淡cao心? 莫說只是摔破了頭,恐怕摔死了,也就是一句“葬了吧”而已。 綠卿閣里,發(fā)現(xiàn)自己三四天沒回含冰殿也沒人來讓他回去的劉凌,徹底明白了自己就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就在幾天前,因為神仙的“預示”而微微升起了一些期待的他,還曾幻想過他的父親知道他受傷后來看看他,又或者是派來太醫(yī)、賜下湯藥之類,好證明他并不是沒人在意。 但事實是,他的父親和他名義上的“嫡母”,都不會管他在哪兒,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