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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流風(fēng)公主想要求見陛下,說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相商?” 劉凌反射性地看了姚霽一眼。 姚霽滿臉慎重地對劉凌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 流風(fēng)公主,劉凌的掌心還覺得一陣陣刺痛。 哎! “那就宣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事情太多,根本調(diào)劑不過來,后半夜碼字寫的頭痛欲裂,來晚了抱歉第220章樂文網(wǎng) 特訓(xùn)?適應(yīng)? 宣胡夏人進(jìn)宮那也得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否則大半夜召別國公主進(jìn)宮,怎么看也是曖昧的緊。 除此之外,第一件事是找了解的情況的人問問情況。 皇帝就這一點不好,什么都要通過別人的轉(zhuǎn)述,不能出去看看,也無怪乎景帝曾嗟嘆過“天子不過一囚夫爾!”的話。 當(dāng)日就在那里的,當(dāng)仁不讓的是魏坤。 魏坤被召進(jìn)宮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而他看起來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外袍已經(jīng)不知道了蹤影,身上到處都是水漬和灰塵,這還是已經(jīng)“整理”過儀容以免御前失儀的結(jié)果,如果就從禮賓院直接過來,以后也不要進(jìn)宮了。 劉凌在東宮時和大哥二哥并幾個伴讀朝夕相處,戴良耿直,莊揚波單純,而這位魏坤,劉凌其實一直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他。 說他出色吧,他不顯山不露水,平時也沉默寡言,跟在本來就不愛掐尖要強(qiáng)的大哥身邊,就跟隱身人似的,不出差錯,也不會出手做什么出格的事。 可你若說他就是個庸人,可凡是和他接觸過的人,沒有一個不說他好的。無論是父皇還是宮人,甚至就連最挑剔的二哥,都說過魏坤留在大哥身邊可惜了。 以當(dāng)年東宮祭酒的話來說,魏坤是個有“大器量”的人。 只是這樣的人,配上那樣的性格,往往不知道能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劉凌知道他的父皇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自私到也許知道這個人是個人才,放在其他位置更好,可為了能為自己所用,或是為自己在意的人所用,他的父皇是不在乎這個人才能不能物盡其用的。 他也許覺得在大哥身邊放上魏坤這樣的人會讓他更放心,又或者覺得魏坤是目前能找到最好的選擇,所以即便當(dāng)時大哥幾乎和活死人沒有區(qū)別,父皇還是一紙詔書,讓他做了長史,開府肅州。 也因為他去了肅州,劉凌并沒有更多的機(jī)會去接觸這位“同學(xué)”,只知道肅州最艱難的時候,是靠他撐起了肅王府的外務(wù),使得肅王府在貧瘠荒蠻的肅州能夠成為說得上話的一方勢力。 歸根結(jié)底其實還是大哥的血脈起了作用,可如果沒有魏坤不畏“功高蓋主”的流言自愿當(dāng)那把可能被人卸磨殺驢的槍,也不見得會在這么快的時間內(nèi)站穩(wěn)腳步,至少沒那么容易。 他父親的選擇沒錯,魏坤是個值得托付,也不用擔(dān)心忠心和后路的,但劉凌沒想到他還有帥才。 是的,帥才。 能夠在禮賓館一出事時就發(fā)現(xiàn)敵強(qiáng)我弱,并且力勸流風(fēng)公主作為誘餌引君入甕,能一眼看破那江湖高手所用毒術(shù)的弱點,立刻針對其弱點做出布置,劉凌覺得即使是自己就在當(dāng)場,也不見得能做的比他更好。 有時候要的不是決斷,也不是聰慧,而是如何讓別人都聽的,尤其是在你身份不高、也沒有什么特別讓人信服的地方的時候。 就算他的哥哥是鴻臚寺的“自己人”,能在最快的時間說服禮賓館的所有仆役去收集水槍水龍、讓金甲衛(wèi)那些生性高傲的侍衛(wèi)乖乖爬上墻頭,甚至能讓那位不那么簡單的公主聽他的話當(dāng)那種隨時可能玉石俱焚的誘餌,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他還不居功。 劉凌登基這么多年,別的本事沒有,看人卻已經(jīng)很是犀利了,一個人是故意不爭功想要贏得名聲和尊敬還是真的就沒把這件事當(dāng)做功勞,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的。 等聽完他毫無特殊修飾和夸大其詞的敘述完整件事中他知道的部分,劉凌陷入了深思。 魏坤真的就是個平庸無能的方國公次子嗎?這樣的性格,放在大哥的身邊做一個管家,會不會太過浪費? 如果他將他放在合適的位置磨練,假以時日…… 大哥會不會生氣? 劉凌思考的時間有些長,但好在人人都以為皇帝在思考禮賓館發(fā)生的事情,也沒人敢打斷他的思考,大概過了一會兒,劉凌的手指在龍案上敲了敲,開口詢問:“你是說,出事的時候,安歸并不在流風(fēng)公主身邊,而是帶走了大批好手搜查什么翻墻的公子哥?” 魏坤似乎也和劉凌曾經(jīng)想到過一樣的問題,只是不愿意搬弄是非,聽到皇帝問起,立刻很自然地就接了上去:“其實臣去禮賓館時也是處理這件事情,很多翻墻跨院的不乏京中顯要子弟,禮賓院也不敢擅自做主就把人押送到京兆府去,臣少時一直住在京中,和各家子弟又多有交情,所以……” 才適合出面做這得罪人的事。 他其實何嘗不知道鴻臚寺和胡夏人都是把他當(dāng)做冤大頭,都是仗著他和皇帝有同窗的關(guān)系,又不會在京城中久留才讓請他“出山”,他也確實無所謂,因為他比其他人更明白劉凌是個什么樣的人。 如果這位陛下還是先帝,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下這個“參贊”的。 “讓臣感到疑惑的是,禮賓館雖然并非什么重要的關(guān)防衙門,可事關(guān)外交,守衛(wèi)也算森嚴(yán),而且那些胡夏武士更是驍勇善戰(zhàn),說句不好聽的話,京中那些‘公子’臣識得大半,自己能上墻的都少,更別說順利地翻入館中去添亂了,這幾日臣越是處理這種事情,越是覺得怪異……” 他肅了肅容,盡量言簡意賅。 “不像是攔著不給進(jìn),倒像是故意放進(jìn)去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劉凌嘆了口氣,手指微動,“看來胡夏人之間也不是一塊鐵板,安歸帶走好手,只留那些沒辦法控制的閹人武士,又放些孟浪之徒進(jìn)來,也不見得是安的什么好心。只是他也沒想到,進(jìn)來的不光是色膽包天的紈绔子弟,還夾著這么一個危險的人物?!?/br> “夏國的主使和副使都對這位公主恭謹(jǐn)有加,又是軍權(quán)派的代表,今天這事一出,他們可以直接調(diào)用的人手損失了大半,流風(fēng)公主身邊的人也都已經(jīng)所剩無幾,這使團(tuán),還不是安歸說了算?瑤……有人跟朕說在胡夏國里,宦官也能獨當(dāng)一面手握大權(quán),朕原本還將信將疑,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