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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能夠得意的“優(yōu)點”,在這些神仙眼里其實也不過如此? 所以想要用外表吸引姚霽,恐怕是不行了嗎? 七彩頭發(fā)…… 劉凌莫名的陷入了惱火之中。 看著一群女孩圍著劉凌品頭論足,殿下又有一群官員鬼哭狼嚎著求著劉凌“找女人”,姚霽不知為何有些憋悶,匆匆上前幾步。 “雖然說這些人都看不見我們,不過這么圍著一位杰出的帝王說對方的不好有些太沒有風(fēng)度了,你們說呢?” 姚霽看了劉凌一眼,帶著些安撫的表情繼續(xù)說著:“再說,以這個世界人的水平來看,他的顏值已經(jīng)是極高的了,你們說呢?” “哎,忘了姚霽jiejie就喜歡這樣的,否則也不會把自己變成一樣的造型?!弊习l(fā)姑娘挑了挑眉,有眼色地閉嘴。 見其他女孩也沒有再圍著劉凌說什么不好聽的話,姚霽松了口氣,在沒有人注意地時候?qū)χ鴦⒘枵A苏Q邸?/br> 劉凌似乎全無所感,目光繼續(xù)正視前方。 咦? 姚霽一怔。 難道一來一去之后,他看不見她了? 劉凌看也不看姚霽一眼,輕描淡寫地駁回他們的諫言:“這是朕的私事,朕如今事務(wù)繁重,不愿將心神耗費在這些小事上。” “陛下,您馬上就要是戴冠之年了,尋常人家的孩子到了您這個年紀孩子都滿地跑了,您卻連子嗣都沒有一個。若是有妃嬪而無子嗣就算了,您連女子都不臨幸……” “今日能不能不要說這個!” 可惡,怎么在瑤姬面前說這么尷尬的事! “有這個時間,怎么不去處理臨江王強搶民女之事?朕聽說前天臨江王曾拜訪過宗正寺?” 一時間,殿中氣氛立刻凝滯了起來,宗正寺幾位主官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今日情況好像不太對,陛下心情不好啊,要不要撤?’ ‘怎么撤?說好了跟御史同進退的。’ “他是不是GAY?。坎灰??” 紫發(fā)女子好奇地看了看?!斑?,這么魁梧,就算是GAY也是一條好攻?!?/br> 蓋? 好弓? 哦,希望他聽不懂! 姚霽一下子捂住了臉,露出郁悶的表情。 劉凌深吸了口氣,繼續(xù)開口:“還有何事上奏?如若無事就退下吧,陸相還等著上奏今科科舉之事呢?!?/br> “是,陛下……” 宗正寺幾位主官如臨大赦地爬起身,有眼力的要走。 沒一會兒,殿中主官走的七七八八了,姚霽帶來的“游客”們也好奇地圍著后殿東繞西逛,就剩姚霽傻兮兮地站在龍案之前,直直地盯著劉凌。 “你是真看不見還是假看不見?喂,沒人了喲!你要看得見我,閉一下眼好嗎?聽得見嗎?” 姚霽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慌亂。 劉凌卻低下頭,拿起桌上陸凡關(guān)于今科舉薦“殿中直侍”的折子,貌似仔細地又讀了一遍。 這神態(tài)姚霽太熟悉了,劉凌每次接見大臣,生怕自己應(yīng)對有所不妥,即便是過目不忘,也要把宣召來的大臣上過的折子再看一遍。 如果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看得見自己,不會若無其事地看折子。 他看折子時,是物我兩忘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姚霽怔怔地看著越發(fā)英俊的劉凌,一顆心突然就沉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啊,來遲了,我一次把昨天的和今天的都碼了,碼的太順忘了我得先發(fā)出去。 今天白天不要等了,已經(jīng)兩更過了沒有了喲。 第250章 腹黑?真黑? 陸凡的折子舉薦的人選沒有太大問題,只是在黃良才的名字上打了個圈,似是有存疑之處。 而對于“黃良才”的疑問,劉凌不出意料之外的向前來的陸凡提出了。 時間對劉凌來說已經(jīng)過了兩年,可對于姚霽來說不過是三四天的時間,所以往事猶如還發(fā)生在昨日,例如劉凌身邊跟著的薛棣和王寧,例如宣政殿里仿佛從未變過的光景。 也有其他的例外,比如如今的宰相不再是莊駿,而是那位看起來有些像美大叔的國子監(jiān)祭酒陸凡。 宣政殿內(nèi)外有太多有意思的地方,從和昔日同事知道了高祖的事情之后,姚霽已經(jīng)無法將這里當(dāng)做單純的科研模擬場景,而這些游客也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游客”,很多都是秦銘安排好的“投資者”,相對于他們,姚霽更關(guān)心的是劉凌。 更別說,劉凌好像看不見她了? “看不見她”的劉凌既要表現(xiàn)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不在焉地和陸凡對答,又擔(dān)心姚霽以為他真看不到她了而抽身離開,心中猶如小貓撓心,他甚至不知道姚霽對他的感情有沒有深到愿意再為他等一等,還是當(dāng)知道他看不見自己后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不過既然她還能“下界”,說明那邊也許被瞞住了? “……廬州桑瑞陽家境貧寒,但少有德名……” 劉凌好脾氣地聽著陸凡一個個介紹自己舉薦這幾個人選的原因。 直到說到最后一個人選,他少見的停頓了一會兒。 “這最后一個學(xué)生,是皇商出身。”陸凡猶豫了一會兒:“兩年前黃家牽扯到‘無為教’案里,雖查明了是有人構(gòu)陷,但黃本厚自殺,臣總擔(dān)心黃家對朝廷還有怨氣,故而這個學(xué)生雖然極為優(yōu)秀,可是臣一直存有猶豫之心?!?/br> “此人是黃本厚的什么人?” 劉凌聽到“無為教”案,精神頓時一凜,連姚霽都顧不得了。 “此人是黃本厚的堂孫,小時候曾被火撩過臉,臉上有疤,后黃家尋覓良醫(yī)診治多年才治好了臉上的傷疤,卻因如此,使得黃良才性格孤僻,獨來獨往。后因皇商資格蒙蔭入國子監(jiān)讀書,學(xué)生見他雖顏面有損卻天資聰穎,便安排了昔年同僚對他多為照拂,果然才華出眾。” 陸凡是從國子監(jiān)出身的宰相,所以對于科舉和人才的培養(yǎng)這一塊比之前的宰相更為重視,尤其是國子監(jiān)學(xué)生,自他為相起,寒門學(xué)子越來越容易出頭,非仕宦子弟也可以得到很好的培養(yǎng)。 “他有才能,善決斷,只是性格并不算圓滑,臣的意思是若他能入殿試,外放為官鍛煉一陣子通曉人情達練,再以作觀察可堪大用。就是黃家……” 黃家是皇商,比起耕讀出身的寒門人家更受歧視,畢竟士農(nóng)工商,如果長久以來的偏見那么好改變,黃本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