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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場充當背景眾人不是不想去打破的,而是也就只有白冬有這個分量能去打破白秋和楊彬的對峙。不過那短暫的話在白秋看來卻是一如既往的廢話,因為白父白母昨天才來過白秋家。這想念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白秋在心里腹誹。面上卻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了白冬的廢話:“我很想去,可是很遺憾,晚上我還有約?!?/br>和卡洛以及他的美女下屬們有約,和他們相約一起吃晚飯……↑當然,白秋是不會把以上這句也說出來的。因為說出來這就是事明擺著要駁白冬的面子了,他至今也還是沒有培養(yǎng)出那個膽子去當面忤逆他威嚴的大哥,那實在是太可怕了,后果也絕對不會是他所能夠承受的。不過白秋忘記了,這個“有約”反而會讓白冬以及楊彬更加的高度關注。想想看吧,是什么約會重要到能讓一個人放棄去父母家探望父母?公事?怎么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了私事,而偏生在場的這兩位都不是那么想讓白秋擁有能夠有私事的機會。“有約?”白冬和楊彬幾乎是同時開口,均是一臉不贊同的表情。白言握了握白秋的手,想要提醒他這個有時候智商就會很不爭氣的跟不上的老爸注意一下現(xiàn)場的氣氛,但偏生白秋還沉浸在怎么同時躲開白冬和楊彬的思緒里,所以在聽到白冬和楊彬的問話之后,他重重的點點頭,說:“恩,因為約了很重要的人,這個約會決不能推拒!”白秋是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這么說,這樣他既能拒絕了白冬,也能讓楊彬知難而退,甚好。重要的人?看來這個私事再無別的可能了。瞬間的,白冬和楊彬腦海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繃緊了,危機意識也驟然上漲。“是誰?!”這一次還是那樣十分有默契的異口同聲。白秋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了,他是不是說的有些過頭了?而就在他準備開口解釋什么的時候,他突兀的感覺到透過他那單件薄薄的襯衣在他的腰上多了那么一個略高的溫度,而他的右側則多出來了一張燦爛的笑臉,“喲,honey~”“卡洛?”白秋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小秋,這是誰?”楊彬立即開口詢問道,而他的眼睛則一直沒有離開過卡洛放在白秋腰上的那只手。白冬雖然沒有開口,但他的表情也不會是一臉的不介意,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很在意。“我就是那個和honey今晚有約的重要人士?!笨迓冻鏊麧嵃椎陌祟w牙齒,笑的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充滿了nongnong的挑釁意味,順便他還仿佛是嫌棄殺傷力不夠大似的歪頭問了白言一句:“對吧,言?”他那頭低的,幾乎都已經(jīng)依靠在了白秋的肩上。而白言給出的回答則是簡短有力的一個字:“恩?!?/br>第二十一章“高帝先生(卡洛的姓氏)?”楊彬在面對橫插一杠突然出現(xiàn)的卡洛時,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啊啦,這不是楊先生嗎?真是好久不見了。自L市一別,我們有多久沒有再見了?您還是風采依舊呢。只是我沒想到您也來了中國,真巧?!笨迕黠@也是認識楊彬的,然后他的笑容就更加的欠扁了,“我來C國是尋找我的一見鐘情……”一見鐘情?卡洛,你還可以再惡寒一點嗎?白秋對于卡洛的說法表示很無語。“楊呢?您怎么也來了?我倒是聽了些小道消息,說您離開A國是去尋找您的初戀了。啊,這樣想來,我倒是知道您當年的大學確實是在C國上的呢,難道說那小道消息竟然是真的?那個讓您和您太太分居了的初戀就在C國嗎?啊,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您說對嗎?”卡洛瞇眼笑著問道,此中自有一番說不出來的風流韻味。而卡洛在說完之后其實還不算完,他一甩他金黃色的長發(fā),一臉深情的牽起白秋的右手吻了一下手背,此中意味也就不言而喻了。楊彬的臉色也因此變得很難看,白冬雖然沒有多表現(xiàn)什么,但很顯然的,他也絕對不會愉快到哪里去。白言則是站在白秋的另一邊,死死的盯著白秋剛剛被卡了吻過的手背,在看過楊彬的臉色之后才重新忍住沒有掏出兜里的紙巾去給白秋擦手背。然后卡洛在這樣明顯殺氣四溢的環(huán)境下,甚至還得寸進尺的進一步笑著問了一句:“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的那個他。那么,您呢?”白秋卻對于卡洛趁機吃豆腐的這個事情一直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反應,因為此時他的關注重點已經(jīng)無法放在卡洛身上了。在聽到卡洛那句“那個讓您和您太太分居了的那個他”時,他就已經(jīng)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再無他想了。很好!楊彬!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分居是吧?連婚都沒離就著急忙慌的回來了。還真是,太想讓我…………咬死你了。好吧,白爸爸已經(jīng)徹底的不理智了。╮(╯_╰)╭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楊彬都已經(jīng)不知道是該說些什么了?指責白秋的變心?好吧,這個聽起來混蛋極了。向白秋解釋他只是分居而沒有離婚是因為他妻子執(zhí)意如此嗎?那聽起來就更像是一個混球了。回擊卡洛的諷刺?他有什么立場……卡洛則握緊了摟著白秋纖細的腰身,借著安撫美人生氣的時機大吃豆腐,反正在場的人中數(shù)他最沒有壓力。白言也是握緊了白秋的手,但還是很乖巧的沒有多說半句話。至于在場其他當背景的人物全都處于“不明真相,強力圍觀”的階段。“卡洛·高帝先生是嗎?那么,能請您放開舍弟嗎?”最后救場的自然只能是仿佛無所不能的大哥白冬同志,在這種時候,也就只有他還能保存住僅有的理智,而不是讓場面變得更加難看。當然了,從他話里所關注的問題就能看出來,他的理智也沒剩下多少了。卡洛聳聳肩,并迅速放開了環(huán)在白秋腰上的手,一副“我其實很無辜,我其實很好說話”的表情,在他認定的未來“大舅子”的面前表現(xiàn)的十分順從。“我想我們需要找個包間好好談一談了?!卑锥玫捷^滿意的結果之后這樣說。于是,在白冬的建議得到在場當事的幾位人一致同意之后,大廳的經(jīng)理也終于可以如釋重負的擦著冷汗把這幾位誰也得罪不起的大爺請進了白冬一貫會用的包間里。白秋小型私人性的同學聚會也就在這樣火藥味濃重的午飯中開始了。滿桌的珍饈佳肴,全部都變成了陪襯。白秋左手白冬,右手白言,正對楊彬,還要時不時的遭受卡洛的語言調戲……白秋抽風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算了算正好湊夠了一桌麻將(白言還小,忽略不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