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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富的資源以及翻云覆雨的師尊。然而仙宗弟子多如牛毛,要想出頭,談何容易。正梧洲正道巨擘,正陽仙宗,群英薈萃。為了選拔優(yōu)秀人才,每隔三百六十五日,便有一次全宗會晤,正陽仙宗上下,無論是仙主尊位,還是入門弟子,均有機會參與其中。凡是仙主、仙尊、仙君之位,手中分別有不同級別的令牌。若有合眼緣的入門弟子,便可將令牌送他,收入麾下。盡管有這樣好的機會,可因為正陽仙宗豪杰浩瀚,想要拜仙尊、仙君為師,還是十分困難。是以臨近全宗會晤之日,弟子各個摩拳擦掌,緊張之余,更加激動,打算在眾人面前一展身手。不過今日,眾弟子盼望尋得恩師之外,更有一份另外的激動心情。皆因他們聽說,今日仙主遺脈要拜鳳昭明仙君為師。在全宗會晤之際,舉辦拜師大典。仙主遺脈!東昆仙主獨子、望我尊族唯一的繼承人。被渾身浴血的鳳昭明仙君千里迢迢、嘔心泣血找回、小心保護起來的小公爺。哪怕今日不幸,沒被仙尊仙君看上,無法成為核心弟子。但能遠(yuǎn)遠(yuǎn)見到仙主之子一眼,便是值得了!正陽仙宗,望晴峰內(nèi)。在霜葉、莘花的幫助下,千晴換上一身紅白長袍,與鳳昭明所穿無二。這袍子看上去端正肅穆,實則輕盈柔韌,貼身穿著,沒有拖泥帶水的不耐感。且長袍介質(zhì)特殊,衣料容易透過靈力。在擎天之柱峰頂這樣靈力密集的地方,行走起來格外暢快。當(dāng)然,這長袍也是十分珍貴的,若非仙主遺脈,核心弟子無人可配得上這樣的衣料。千晴卻不知此物特殊,他任人打扮,默不作聲。待穿好衣袍后,轉(zhuǎn)頭問霜葉:“這衣裳內(nèi)可能容物?”霜葉道:“可以的,小公爺。這長袍袖口中施有‘袖里乾坤’神通,可容納寶器、靈石,甚至是獸寵。”“獸寵不必了,”千晴道:“讓阿毛留在這里多休養(yǎng)幾天。你把那剛卯拿過來?!?/br>霜葉聞言,二話不說便道:“是?!?/br>轉(zhuǎn)身正要將放于千晴枕邊的剛卯碎塊拿來,卻聽千晴阻止:“等等。”霜葉立刻止步。“還是我自己來吧?!鼻缟锨皫撞剑诖策?。便見那碎裂的青玉石塊,呈現(xiàn)焦黑色。比起之前,似乎更顯凄慘。千晴緊緊皺眉,手指猶豫著想要觸碰,卻又沒敢落下。不用別人說,千晴也能知道,為何自己小心愛護,短短幾日內(nèi),這剛卯上的燒焦痕跡更加明顯。因為這畢竟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石,而千晴丹田中有至陽神獸,體質(zhì)純炎,透過指尖,微妙的腐蝕著這塊脆弱的剛卯。千晴每碰它一次,它便燒毀一分。所以自千晴發(fā)現(xiàn)之后,就猶豫著,很少再去觸碰了。他的手指在空中緊緊繃著,良久,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前往今日拜師大典的目的地。每隔三百六十五日,正陽仙宗都會迎來無比熱鬧的全宗會晤。天還未亮,眾多弟子修士便聚在一起,在領(lǐng)隊修士的帶領(lǐng)下,分門別路,聚集在宣榭峰下。宣榭峰位于坐忘峰東側(cè)、絕頂峰西側(cè),其上有一座大堂,名叫宣榭堂。這座宣榭堂巍峨壯觀,堂內(nèi)有大能施展神通,擴張空間。無論有多少修士進入,均可容納。只是這神通耗費靈力驚人,因此唯有重大節(jié)日,譬如演武會、全宗會晤,才會開放宣榭堂。待天微亮?xí)r,便有修士依次御劍向上飛行,井然有序。其中,有個年輕的修士難掩面上欣喜,悄聲對前方男修說道:“師兄,一會兒進了宣榭堂,我們便去尋蒲知彰仙君。這位仙君性情溫和,好為人師,不僅是幾位仙君中最愿收弟子的仙君,而且每個被他收入麾下的修士,都能得到他的指導(dǎo)?!?/br>前方男修道:“師弟所言有可取之處。然則,其余弟子恐怕均與我二人想法一致,屆時蒲知彰仙君方向人滿為患,若要脫穎而出,更是困難。且蒲知彰仙君弟子太多,雖然每個人都能得到指導(dǎo),但仙君精力有限,分?jǐn)傁聛?,落到個人頭上的教導(dǎo)時間就少了許多了?!?/br>年輕修士深以為然,點了點頭:“所謂有得必有失,自然如此?!?/br>“嗯。師弟,若不考慮其他因素,你最希望拜入哪位仙君門下?”“我?我最敬佩鳳昭明仙君。他戰(zhàn)力強悍,品行端正。之前鳳仙君忙于找尋仙主遺脈,從未收徒。而今總算找到小公爺,鳳仙君總算可以輕松些了,不知會不會在今年一口氣多收些弟子?!?/br>“不錯,師弟主修劍道,而戰(zhàn)意道中便包含劍道。若能得到鳳君教導(dǎo),真是一大幸事?!?/br>“那師兄你呢?”“我更欣賞刁拙仙君。雖然傳言他性格暴躁,為人剛正,對人兇惡??善湔乒軐9┬逃嵉南搴头搴?,無論是多么難纏的敵人,都能被他撬開嘴巴。這樣辛苦的工作,也只有刁拙仙君肯干了。他不辭辛苦,為仙宗立功。這樣勤懇的態(tài)度,讓我著實佩服?!?/br>“束忠仙君也很優(yōu)秀,他收徒條件嚴(yán)苛,不僅考慮資質(zhì),更多是考慮弟子品行。一旦收為弟子,便兢兢業(yè)業(yè),傾力培養(yǎng)。只是他主修醫(yī)道,與我所修大道相悖,不適于我?!?/br>兩個弟子低聲交談,逐漸飛遠(yuǎn)。光陰似水,緩緩流過。待到晌午時刻,正陽仙宗全宗弟子全部聚集在宣榭堂內(nèi)。不多時,便聽得有人朗聲道:“刁拙仙君到——”一陣?yán)滟娘L(fēng)自宣榭堂門口刮來,眾修士轟然聳動,扭頭向后看去。便見一銀色長袍修士,面容威嚴(yán),一板一眼。這銀袍修士腰懸六角雪花令牌,一步一步,鏗鏗然,如鋼鐵堅硬,朝仙君座列走去。“這就是掌管襄和峰的刁拙仙君!”“他逼供犯人很有一套,再怎么嘴硬的罪犯,也會在他面前潰不成軍?!?/br>“仙君手段剛硬,你要小心,千萬不要惹到他。”“……”每個弟子均是或傳音入耳,或極輕聲交談,然而弟子眾多,連在一起,宣榭堂便嗡聲大噪。但很快的,又有一位仙君入場,磅礴的靈力,引得所有弟子同時閉嘴,愕然看向大門。便見一紅白大袍修士,相貌高雅,面容肅穆。面上眉呈朱紅色,狀似半面陰陽魚。其行之高,如日月經(jīng)天,止之靜,如江河行地。浩瀚靈壓,似山巒,似海嘯,銳不可當(dāng),席卷八方。這紅袍修士步伐緩慢,衣擺飄然,神情不動,更有仙人之姿。那傳音弟子愣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