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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和我玩奇怪的游戲?!?/br> 迎面而來,氣還沒喘勻的風斗:“???” “哦,是嗎?”要先生笑瞇瞇地拍了拍我的頭發(fā),一把將措手不及的風斗扛在肩上,“不要老纏著朝霧,和我玩玩也沒關系吧,小風?” 風斗拼命地掙扎:“喂要哥你放我下來!你就真信那個白癡嗎?!!” 要先生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他,一面朝風斗的房間走,一邊沖我擺了擺手:“乖乖待在這兒哦朝霧,不用過來,不然看到暴力的畫面就不好了?!?/br> 我對風斗揮揮手:“來世再見?!?/br> 風斗:“……” 目送他們走遠。我坐在小客廳的沙發(fā)上,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是我提前設置好的鬧鐘響了,霓虹已經是早上,但在那邊應該剛好是晚餐時間。 今天是母親的生日,為了給她祝賀,我特地設定了鬧鐘,又拜托了杰西卡小姐幫我送禮物。我翻開通訊錄,撥通了母親的私人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嘀的一聲,進入了錄音模式。我習以為常地按掉,重新再打。 重復了三次,母親冷淡而陌生的嗓音方才從大洋那端傳來:“什么事?” “生日快樂,母親。”我恭敬地說,“新的一年,您——” 她有點不耐煩地打斷我,微微提高了聲音:“你浪費我的時間,就是為了說這個?” “當然不是,”我從善如流地開始背誦準備好的資料,“我今年送給您的禮物,是shinn最新推出的限量款,知性優(yōu)雅的代名詞,最適合您不過。它的前調是木樨——” “聽起來還行?!蹦赣H頓了頓,語氣譏諷地說,“你也就這點用了。”話音未落,響起一陣忙音,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我掛掉通話,站起身,就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不遠處,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我回憶了一下,不確定地叫他的名字:“雅臣……先生?” 雅臣先生緩緩地走過來,微微矮下.身以和我平視,溫和地笑了起來:“醫(yī)院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小彌一個人我不太放心,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照顧他一下?他一直鬧著想讓你看他的大兔子呢?!?/br> “當然可以,我也很想和小彌一起玩?!币娢掖饝?,他神色柔和地握住我的手腕:“走吧,我?guī)闳フ宜!?/br> 雅臣先生的掌心干燥卻溫暖,他把我送到門口,忽然停住腳步,從兜里摸出一顆小小的糖,外面包著絢麗的糖紙,折射出彩色的光芒。雅臣先生將它放進我的手心,他眨眨眼睛,笑得有點孩子氣:“一點小小的禮物,希望你可以喜歡?!?/br> 糖在嘴里甜甜地化開,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把糖紙折好,珍重地放進衣兜里。 有那么一瞬間,我想永遠留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紳士少♂女的地雷! ☆、喪心病狂的么么噠 暖黃色的日光灑進來,襯得淡粉色的房間更加溫馨可愛。形態(tài)各異的毛絨玩偶被擺成或坐或臥的姿態(tài),放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我坐在一個巨大的兔子玩偶懷里,它的腹部很柔軟,足以把我整個陷進去。而小彌則滿房間跑來跑去,抱來他喜歡的書和玩具,興奮地向我展示。 “吶吶,小霧喜歡這個嗎?它是小要送給我的,跑起來的時候特別快!”小彌揮揮手里的小火車,又轉而抱起一只大型犬樣子的玩偶,一本正經地向我介紹,“這是安碧,我的朋友!” 我探過身,握住安碧的前爪晃了晃,認真地說:“我叫椎名朝霧,很高興認識你,安碧?!?/br> 小彌在安碧黑色的鼻頭上親了一口,笑瞇瞇地說:“嗯,安碧和小霧都是我的朋友,所以大家要好好相處哦?!?/br> 安碧金色的毛發(fā)在柔和的日光下閃閃發(fā)亮,它溫馴地伏在地上,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我從來沒有買過這樣的玩偶,也不知道該怎樣對待,只好猶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拖在地上的尾巴,入手綿軟,觸感很棒。 “小霧想親親安碧也沒關系哦?!毙浛闯隽宋业南矚g,把抱在懷里的安碧往前送了送,“對吧安碧?” 金色大型犬玩偶仿佛一瞬間被注入了生命,毛絨絨的臉呆呆地望向我,圓圓的眼珠又黑又亮。 “要當心了,小椎名!” 竹劍相撞發(fā)出的響聲在空曠的道場中回蕩,白色的道服已經被汗水浸濕,本就笨重的防具變得更加沉重。晶瑩的汗珠從鬢邊滑落,隨著動作劃出一道弧線,在破空而來的竹劍上跌成了幾瓣。 即使隔著厚厚的面部護具,我也能聽到那一劍引動的呼嘯風聲。 黃瀨的劍尖直直抵在我的胸口上,他夾雜著喘息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啊啦小椎名,這樣可不行,你再這么走神下去,可是會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哦?!?/br> “我是不會輸的。”我用劍柄把他的竹劍撥開,陳述道。 我們同時后退幾步,稍稍拉開距離,并不急于再次交鋒,而是如同兩只頭狼般相互慢慢地兜著圈子,等待最佳時機的出現。 男性和女性在體力方面簡直有著天壤之別,然而對于我來說,似乎并不存在這個問題。我的體力和耐力比一般男性還要好上許多,所以在我和黃瀨的切磋中,消耗體力的戰(zhàn)術根本不可行,他只能試圖從技巧上壓制我。而隨著我和黃瀨切磋次數越來越多,我也更加深刻地意識到了這個對手的可怕程度,他的進步速度甚至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迅速。 所有的思考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閃過腦海,下一刻,黃瀨的攻擊就到了面前。 “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黃瀨已經可以一面進行防御,一面游刃有余地和我交談,“小椎名你似乎從來沒有用過自己的絕招誒?是因為本來就很厲害,所以沒機會用嗎?” 我移開被黃瀨格住的劍,回應道:“不,是因為我沒有絕招。” 黃瀨睜圓了眼睛,驚訝地說:“誒?!” “但如果硬要說的話,也算是有的?!?/br> 先前虛張聲勢的攻擊全部化為烏有,隱藏在重重花招后的竹劍狠狠劈在黃瀨的面部護具正中央,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黃瀨瞬間踉蹌地后退了兩步,這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我收回因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