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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 “你怎么來了?”因為人家是坐著,她是才進來,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主動上前,主動說話。 “昨天電影才看到一半,黑無常就來了,今天要看完?!北泵鬟h平板著聲音說,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好像這部電影多吸引人似的。 辛火火心頭的一點小火苗,瞬間就被冷水澆滅了。她本小小的奢望了下,以為他和她一樣懷念昨天那個沒有成功的吻。當然,她也不全是為這個而來。 “你呢?”果然,他問。 因為有過充分的心理建設(shè),而且她確實還有其他事情,半真半假之下,就連北明遠也看不清楚她真正的情緒是什么了。 只見她從包包里拿出錢夾,抽出了十塊錢,又咬咬牙湊到三十。 北明遠挑眉:她這是用錢來感激昨天的相救之思嗎?臭丫頭傻了吧,他會在乎錢嗎?而且是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你要不要也出一點?”辛火火突然說,生生把北明遠問愣了。 什么路數(shù)?要合伙湊錢?干什么? “我今天特意過來,是為了丟錢的?!币姷奖泵鬟h疑惑的神情,辛火火主動解釋,“昨天我在這兒扮鬼嚇人,其實是為了讓年輕人對鬼神有敬畏之心的,可是無意間丟了礦泉水瓶子在地上,后來看到它滾到了縫隙里,很難取出來的。還有,那對情侶讓我嚇得把爆米花灑得到處都是,也很難清理?!?/br> “怎樣呢?” “怎樣?我大學(xué)時勤工儉學(xué),在影廳做過清潔工的,當時一個月才不到兩千塊,兩個人導(dǎo)班,要不停腳的走走走,掃掃掃,其實蠻辛苦,可是賺錢不多。昨天因為我的緣故,清潔工人會更辛苦點吧,所以我掉點錢讓她撿撿,好歹算是意外之喜,補償一下。” “留著你的錢吧。”北明遠說著,把手伸向胸口裝錢包的暗袋。 “別太多哦?!毙粱鸹疬B忙道,“不是我財迷,錢太多的話,有的清潔工人不忍心,會上繳的,希望可以歸還失主。但是只十幾二十塊,一般就留下了?!?/br> 北明遠的手頓在半空,心里似乎流過暖流。 什么是善良,就是為他人著想。這個姑娘真的很善良,且不愿意為人所知。她對一個陌生人都能如此體貼細微,能被她愛著,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只是在這個你做好人,別人做小人的的世界里,得有人護著她,不然她會是最慘的。 “留著你的錢。”他重復(fù),看得出出這三十塊,她都汗滴滴了。要知道做一個善人或許不難,但做一個非常財迷卻要出善款的善人,那是相當?shù)碾y啊。 第214章 214 何樂而不為 “我會讓玄流想辦法,從上層給這里的清潔工作發(fā)一點獎金,這樣他們會更心安理得。”北明遠想了想說。 辛火火怔了怔,再度對北明遠綻放出黑暗中的動人笑靨,“真的嗎?那太好太方便了?!彼Σ坏陌彦X塞進了錢包里,好像生怕北明遠反悔似的。那小氣勁兒,差點把北明遠逗笑。 他當然不是為了看什么破電影而來,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來。只是,他很喜歡那時昨天與她坐在電影院里的情形,哪怕她是在結(jié)界里,但黑暗中他們只看得到彼此,好像周圍的一切都是背景,是無關(guān)緊要的無窮黑幕,奇異的令他感覺安寧。 或者,還有那個沒有成功的吻。他從不在意女色,但她那欲吻還休,害得他心里卻像有羽毛在輕輕拂動似的,很想知道親她時候的滋味。 “有錢也不要亂揮霍嘛,不如捐給貧困山區(qū)?”沒花一分錢就平復(fù)了心里的內(nèi)疚,辛火火心情大好之下,很“順便”地坐在了北明遠旁邊,“雖然你是個魔頭,但好歹也是修行者對吧?修行的人不應(yīng)該浪費,道教里是這么說的呀。你看你,一個人看電影,卻包了五排座位……” “我不喜歡被人打擾?!比绻皇琴I票晚了,他差點包下整個影院,好像坐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很礙眼。 “我不是人嗎?”辛火火順口反問。 北明遠沒說話,斜過眼睛看她。 辛火火瞬間尷尬了。 她這是打擾到人家了嗎?但她也不想的,誰知道他在這里!這是緣分?還是巧合?應(yīng)該是后者,她不該把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往緣分上牽。這兩個字,古今中外害人不淺,慣會給人催眠的。 “我也買了票的,哼,就是靠后一點?!彼€氣,轉(zhuǎn)身要走。 自己買的票,多不喜歡也要看完。浪費可恥,浪費錢是犯罪。 哪想到她還沒邁開步子,北明遠忽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他動作很輕,她并沒有感覺到疼,可是卻很牢固,她掙了兩下都沒有擺脫。 “什么意思啊,魔頭?!毙粱鸹鸨∨?/br> 北明遠輕輕一拉,辛火火就算百般提防,卻還是跌坐在他身邊的座位上,因為向前沖的慣性,額頭還撞在他肩膀上。好不容易略直起身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離他真的好近,兩人的臉不過一掌的之距。 “有一件事,倒要請教?!北泵鬟h沉著聲音。 可能光線的緣故,他的眼睛幽暗幽暗的,辛火火被這樣的目光鎖住,想不心跳加速都不行??墒怯峙逻@魔頭會聽出來,拼命摒著呼吸以平息悸動感。 “說……說吧。” “昨天,黑無常到來之前,你是要吻我嗎?”他問。 辛火火心里咕咚一下,就像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突然由天外飛來,瞬間沉入了她的心湖,激成陣陣漣漪。 他問了!他真的問了!他居然真的問了!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彼此忘記,然后都裝成不知道會比較有風(fēng)度,比較不尷尬嗎?可他居然就這么直眉瞪眼的問她。 還好還好,她之前做過很多心理建設(shè),也演練過不少次該有的反應(yīng),所以此時就算手心和額頭都有點冒汗,卻還是“從容淡定,游刃有余”。 “我?吻你?”她故做詫異,“開什么玩笑?!你記錯了吧?一定是你身邊的女人太多對不對?你記憶混亂了??赡惴乓话俣畟€心,我對你沒有企圖,不像那個什么珍妮。好吧,就算我很饑渴好了,可我家有黑白無常,我不用舍近求遠吧?跟你說哦,別調(diào)戲我,我會告你性sao擾的。”她認真臉。 “原來你不記得了?!彼[了瞇眼。 生氣的,不是她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畢竟他早就料到她會如此逃避。她就是屬烏龜?shù)?,自己縮進殼里就好了,才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生氣的,是她說要去親黑白無常!這話讓他莫名火大,可她居然還要一托二嗎?讓他心火直接擴大兩倍。 “記得什么?。棵髅鳑]有的事。”辛火火心虛,于是更一口咬定。 “可是我還記得,怎么辦?”他的語氣有點危險,“調(diào)戲?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