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第十二、十三章(3萬字兩章連更)
了。第二天,我們從神索上上下的時 候,蔣昱扮演的你是除了陸姑娘之外,唯一一個沒有自己攀登的人。因為大家根 本不會懷疑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老頭,會不會有能力自己攀爬?!?/br> 「果然,從最細微的線索出手,尋找破綻,了不起啊。」神機老人說道。 「因此,殺鐵鳳凰的人也是你了?」霍青玉問道。 「不錯,正是我?!?/br> 「可以告訴我為什幺嗎?」 「當然可以,而且,連我為什幺在島上等你們,以及前面各種事情,我都可 以告訴你?!股駲C老人緩緩說道:「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那是什幺時候?」霍青玉問道。 「等你失去抵抗能力的時候?!?/br> 「你確定可以打敗我?」霍青玉問道。 神機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你武功卓絕,而且智計過人,我不是 你的對手?!股駲C老人頓了頓,說道:「但是,她可以。」 就在這時候,一柄長劍,帶著強勁的劍風(fēng)刺向了霍青玉。這劍鋒來得很快, 快,不是因為出劍的人很快。而是因為出劍的人就在霍青玉身后。 一道血柱立即噴出,就在同一時刻,神機老人乘霍青玉驚訝之際,出手封住 了霍青玉的兩處大xue。霍青玉立即身子一軟,到了下去。就在倒下去的一瞬間, 他轉(zhuǎn)身,看見了背后的長劍,看見了長劍間斷了的血,和握劍之人毫無表情的臉 色。 郭秀。 竟然是郭秀,這個最讓霍青玉信任的女人。竟然是給他背后一劍的人。一種 說不出的痛楚,涌上霍青玉的心頭。 「阿秀jiejie,你?!龟戵闶|吃驚地望著郭秀,郭秀卻并不搭理他,只是一反 手,點住了她的xue道。 「原來,你們是一伙的。」霍青玉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 「不錯,阿秀其實是我的徒弟,也是一開始我就就安排在你的棋子,她很好 地完成了任務(wù)?!股駲C老人看著郭秀,郭秀收起了長劍,拱手道:「多謝師傅夸 獎?!?/br> 「我一直懷疑,一個弱女子,怎幺會有如此超凡的勇氣,獨自替師門追尋仇 人??磥恚婚_始,你們就為我準備好了一切了。」 「是的。」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幺了吧。」 「當然,在你們死之前,我要讓你知道一切真相,看著江湖聞名的霍青玉, 明明知道真兇,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是美極了?!股駲C老人哈哈大笑道, 笑得如此得意。 「霍公子,你不知道,一開始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師傅他老人家的一手安排 的?!构憷淅涞卣f道。 「其實,我并不是在羌地等你們的,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的計劃,甚至我是 其中很多環(huán)節(jié)的參與者。因為,我和鐵鳳凰,其實私下是同盟者。」 「哦?」 「我還是從頭說起吧,其實這些年,我一直暗中和鐵鳳凰勾結(jié),我利用她的 能力和職位,替我做事,而她從我這里得到的,只各種的江湖絕密。這些絕密, 足夠讓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當然,也包括的事情?!?/br> 「關(guān)于的一切,都是你告訴她的?」 「那是當然,否則以她一個區(qū)區(qū)的大理寺卿,又怎幺會知道這些絕密的事情 的?!?/br> 「那你是怎幺知道這些事情的?」 「這個你會知道的,如果你知道我是誰,也就不奇怪了。不過,我打算先告 訴你一個事情?!?/br> 「什幺事情?」 「就是,我怎幺一步步把你們這些江湖豪俠拽入甕中的?!股駲C老人笑著, 找了塊石頭坐下,神色顯得很輕松,繼續(xù)說道。 「首先,我在多年前,告訴了鐵鳳凰的事,她便立即帶著柳剛 等人來這里尋找。其實,當時我只是想利用她和手上的黑衣會實力,幫我尋找秘 笈的。然而,那次她卻無功而返。在那之后,她本來想隔段時間繼續(xù)尋找的,卻 被其他事情耽擱了,而這一耽擱,就是幾年。直到最近,我覺得一切成熟了,便 開始了重新利用她,替我尋找的計劃?!?/br> 「因此,你便故意在程公的祖祠埋下了石碑,然后利用山洪之后,故意讓這 塊石碑現(xiàn)世,好讓朝廷知道,的真實存在性?!够羟嘤裾f道。 「哈哈,果然不愧是霍青玉,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因為,這些 年,鐵鳳凰的實力急劇增長。我和她之間,早已經(jīng)不再對等,她只是把我當成一 個普通的情報員利用。要想克制她,只能從朝廷借力量,我經(jīng)過多次的偵查,知 道了阿六一直懷疑鐵鳳凰是朝中暗鬼的想法,我便利用這一點,引誘他召集了你 們幾個,替我制衡,削弱鐵鳳凰的力量。你們果然不辱使命,替我打開了機關(guān), 也替我除掉了鐵鳳凰?!?/br> 「可是,最終確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神機老人似乎并不理會霍青玉的反唇相譏,笑了笑說:「其實,我根本不在 乎什幺。況且,相比以你的才智,也想明白,這東西早已經(jīng)被程知 節(jié)銷毀了?!?/br> 「是的,那你為何還要如此?!够羟嘤駟柕?。 神機老人突然表情嚴肅,說出了一句讓霍青玉和陸筱蕓都驚訝萬分的話。 「因為,我是一個本來已經(jīng)死了的人,我就是十幾年前張家血案中死亡的主 人公,張世棟。」 「你,你是我爹爹?你沒死?!龟戵闶|顫抖著說道,當她從阿六那里得知, 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已經(jīng)死了的張世棟時,雖然,這些年是陸德昭養(yǎng)大,已經(jīng)對這 個傳說中的父親沒有任何感覺。但這時,突然見神機老人說自己就是張世棟的時 候,一切,卻驚呆了。 「你真的是張世棟?那你為何要為難陸姑娘,你可知?她是你的女兒。」霍 青玉強壓著心中的詫異,急忙說道。也許,這樣可以救陸筱蕓一名。 誰料,張世棟缺突然惡狠狠地看著陸筱蕓,眼中就要滴出血一般。一邊向陸 筱蕓走去,一邊喃喃說道:「你說她是我的女兒?你說她是我的女兒?哈哈哈哈 哈哈哈,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兒,你以為,陸德昭為什幺會莫名其妙的收一個管家 收養(yǎng)的孤兒做女兒嗎?因為,她就是那個賤人和陸德昭生下的孽種?!?/br> 「什幺?」張世棟這話一出,對陸筱蕓來說,比起剛才聽說張世棟還活著還 要驚訝。 「你說她不是你的女兒,你有何證據(jù)?」霍青玉問道。 張世棟苦笑道說道:「因為,因為我自由修習(xí)一種十分陰毒的武功,這種武 功會讓男人體內(nèi)陰寒之氣旺盛,因此,修煉這種武功的人,雖然沒有喪失房事能 力,但卻不能生育?!?/br> 「你練的是寒冰真氣?」霍青玉問道。 「不錯,就是寒冰真氣?!?/br> 「可是,據(jù)我所知,這寒冰真氣是突厥的奇人汗拔拉的獨門武功?!?/br> 「不錯,我就是汗拔拉的弟子?!?/br> 「你是突厥人?」 「不錯,我其實是突厥人,而且是突厥人派來在中原的臥底。要知道,我突 厥武學(xué)羸弱,與你大唐交手,往往吃虧在兩個上面,一是鐵器,二是武功。鐵器 我們可以買,可以學(xué),可以搶。但武學(xué)的羸弱,卻很難靠我們自己的努力彌補。 雖然我?guī)煾滴涔ιw世,但這樣的武功,只會讓我族人不斷喪失優(yōu)良的血統(tǒng)。所以 為了讓后代不需要有人去做這個犧牲,因此一開始我潛身中原,本來是為了偷取 中原的武學(xué)典籍的?!?/br> 張世棟望著霍青玉,突然說道:「其實,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 這種人??梢噪S意享受人生,可以有各種美人相伴,但我卻不能。我表面上榮華 富貴,其實,只是一直可憐的蟲子。」 不過,這是我的命,我也不想逃避。于是,我就開始替可汗大人搜羅各種中 原武學(xué)典籍,終于,有一次我失手了。我被鐵鳳凰擒住,在她的嚴酷的刑法中, 我向她和盤托出了我的身份和計劃。而鐵鳳凰竟然不僅沒有殺我,也沒把這些事 情奏報朝廷,而是放了我。后來,我才知道,她要我替她做和可汗交易的中間人 進行很多賣國求榮的交易。 當時我很害怕,因為之前的工作雖然危險,但也只是算小偷小摸,即使被官 府逮到,只要塞點銀子,也就沒事了。但倘若做這樣的事,稍有差池,便是粉身 碎骨。然而,為了保命,我只能答應(yīng)。 「而當我回家呆了兩個月后,我竟然發(fā)現(xiàn),萬花這個賤人,竟然有了身孕。 其實,之前我雖然是執(zhí)行著秘密的計劃,但對于萬花的感情,卻有一多半是真的 的。知道這個事情后,我怒火中燒,但當時被鐵鳳凰盯著,我只好忍而不言。況 且,相比找陸德昭報仇,我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箯埵罈澱f道。 「不過,你隨后就想出了一個假死的法子,金蟬脫殼?!够羟嘤裾f道。 「不錯,我當時故意假裝喝醉,在江湖上散播的事情。其實當 時我已經(jīng)花重金,在朝中眼線處知道了這本秘笈牽扯皇家秘事。因此,如果我散 出消息,朝廷一定會設(shè)法來搶奪的。而且,這件事是暗中進行,就只能用黑衣會 的身份來做。于是這樣,我就利用黑衣會,既保存了自己的安全,讓我從鐵鳳凰 面前消失,又替我除去了這個賤人?!?/br> 「顯然,鐵鳳凰很容易懷疑你的死亡原因。」 「是的,然而幸運地是,而當時的慘案,陰差陽錯地讓她坐上了黑衣會首領(lǐng) 的位置,自然,歡喜無限的她,就沒有繼續(xù)追究這個問題了。而我,也就安全了 的,在江湖上銷聲匿跡,直到需要再次借助她的力量的時候,我才暗中的與她通 信,果然,在秘笈的吸引和對權(quán)利的極度渴望下,她并沒有深究我的事情,我和 她迅速再次結(jié)成利益關(guān)系?!?/br> 「她不知道你是張世棟嗎?」 「哈哈,我自然是暗中與她聯(lián)系,我怎幺會這幺傻。因此,在羌地,她見到 的,也只是神秘的神機老人。而不是那個和她關(guān)系密切的張世棟?!?/br> 「恩,完全明白了?!够羟嘤竦溃骸钙鋵?,無論每一步,包括我大哥來尋找 我和江湖朋友幫忙,也是在你的算計中?!?/br> 「不錯?!箯埵罈澱f道:「其實,我年紀已高,財富沒那幺重要了,武學(xué)秘 籍嘛,其實我也只是想給突厥做點事情而已。」 「其實,這些年,突厥和大唐已罷干戈,兩國居民相互來往通商,已經(jīng)不再 是針鋒相對,你又何必做這些破壞兩國安定的事情?!够羟嘤竦?。 「安定?安定?哈哈,笑話。如果大唐沒有強大的十二衛(wèi),沒有對突厥的連 番勝利,能享受這種安定幺?表面上是安定,其實就是我突厥的臣服,如果我們 有這些絕世武功,那大唐軍隊還算什幺。」張世棟說道。 霍青玉嘆了口氣:「執(zhí)念,人世間的執(zhí)念已經(jīng)讓多少人瘋狂。你這一切,最 終卻是徒勞?!?/br> 「不。」張世棟吼道:「至少,一大批江湖著名人物,死在了我的手下。如 果一個突厥人可以用智謀換十個中原江湖高手的性命,那只需要一百個我這樣的 人就可以讓中原武林天翻地覆?!?/br> 此時的張世棟,惡狠狠地就像是一只吃人的魔鬼一樣,嘴里說道:「所以, 我要重現(xiàn)江湖,重新掀起血雨腥風(fēng),不光是那些殺我突厥的江湖,還有你那個該 死的老爹陸德昭,全部都得死。而一切,就從你們倆的死開始?!拐f著,從郭秀 手中接過了白虹刃,緩緩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兩人。 陸筱蕓已經(jīng)絕望,此時她最信任的男人已經(jīng)身受重傷,躺在自己身邊。眼前 的惡魔正在向自己走來,也許,她終于明白了,原來自己對生命是如此的眷念。 她并不想死,然而,她已經(jīng)絕望。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霍青玉從地上站了起來。神色是那幺自若,行動 是那幺的靈活。仿佛身上沒有任何創(chuàng)傷一樣。 不光是陸筱蕓,張世棟和郭秀也已經(jīng)驚呆了。他們呆若木雞地看著霍青玉從 背后取下了一只皮囊。然后擠了擠,里面流出了一些殘存的鮮血。 「你,你沒受傷?!箯埵罈濗@訝地問道。 「當然?!?/br> 「你已經(jīng)識破了我們的計劃?」 「當然。」 「你甚至已經(jīng)知道我是臥底?」郭秀同樣的驚訝。 霍青玉笑了笑:「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假的?!?/br> 「什幺?」郭秀說道。 「你的故事很精彩,你的表演也毫無痕跡。但,當時你身上卻留有一個極大 的不合理的地方?!够羟嘤裾f道:「就是你說你是白倉山的弟子,但其實你們不 知道,公孫裘其實和我是至交,不光如此,而且,他也是白倉山的至交?!?/br> 「他認識白倉山?」 「不光認識,還關(guān)系很好,但二人的關(guān)系甚為隱秘。因此,你們很難知道, 但就是這一點,讓你們?nèi)P皆輸?!?/br> 「所以,你從楓林渡開始,就是演戲,故意留我在你身邊?」郭秀的語氣顯 得很失望。 「不錯,不過,其實更早就知道了。當我獨自隨阿六到洛陽的時候,其實公 孫裘已經(jīng)在洛陽等我了?!?/br> 「哦?」 「其實,你們在利用鐵鳳凰和我們,而我,也是在利用你們。幾個月前,陸 尚書秘密會見我,我其實和他以前的私交頗深。他當時已經(jīng)懷疑,自己身邊的臂 膀,也就是鐵鳳凰和阿六之間,出了內(nèi)jian。但他并不確定是誰,便請我?guī)退页?/br> 來?!?/br> 「因此,你就利用這一次的事,表面是被利用,其實是暗中觀察他們倆?」 「不錯,也多虧了你們的存在,才不斷激化他們的矛盾,因此,我才可以這 幺快才破解真相?!?/br> 聽了霍青玉的話,郭秀一下癱坐在地上。 霍青玉卻接著說:「其實,你在這次的路上,還有一次暴露了自己。首先, 是在鬼礁石的那次觸礁后,陸姑娘離奇地中了奇毒。其實,那時下毒的人,就是 你,你將毒藥擦在衣服,想借歡好的時候給我下毒。但豈料,鐵鳳凰和雙鬼的動 手,以及后面的觸礁,讓你來不及給我下毒。」 「你是說,那次我中毒是她下的毒?」陸筱蕓終于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了。 「是的,我想,也許是他們覺得我的智計會成為他們的負擔,害怕郭秀的臥 底被我揭穿。而且,他們讓郭秀接近我,其實只是為了成功控制計劃前半段的實 施,在張世棟加入我們后,她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所以,其實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 的。」 霍青玉的語氣很平靜,雖然對著得是欺騙了自己,讓自己動情的女人。但他 卻心如止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自己的語氣越平靜,內(nèi)心就越痛苦。 「話已經(jīng)至此,那一切也沒什幺說的了。不過,不知道你能否聽我一言?」 張世棟說道。 「說吧。」 「你在中原,不過是一個江湖浪子,但倘若可以加入我們,一起為我偉大的 可汗大人效力。那定然可以享受無上的榮耀,到時候,呼風(fēng)喚雨,豈是現(xiàn)在的草 莽身份可以相比的?!箯埵罈澲?,一切已經(jīng)無法挽回,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將 霍青玉從敵人變成朋友,或者說,至少是一路人。 「呸,無恥。」陸筱蕓罵道。 「的確無恥?!够羟嘤裾f道:「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幺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給 人帶來的是痛苦是什幺。我霍青玉就算是孑然一身,也不會做這等荼毒眾生的事 情?!惯@短短的幾句話,說的大義凌然,看得陸筱蕓不禁心里生出一股強烈的仰 慕之情。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殺了你了?!箯埵罈澱f著,已經(jīng)出手了。 和高手交手,先發(fā)制人就等于占據(jù)了最有利的態(tài)勢。 張世棟對自己的寒冰真氣很有信心,這些年雖然顛沛流離,但一刻也沒松懈 過。他對自己的武功,并沒有懷疑。 然而,他遇到的是霍青玉,連江湖上最頂尖的高手都佩服的奇才。 于是,生死之斗在剛一開始,就結(jié)束了。 即使陸筱蕓集中所有的精力,她也沒看清霍青玉的出招。但她分明看見,張 世棟的胸前被重重擊上了一拳。 這一拳的威力,即使是雷震在,也會自愧不如。如果說雷震的全力是開碑裂 石,那這一拳的威力,簡直就是拔山起岳。 只一招,就讓張世棟胸前骨骼盡碎,五內(nèi)懼傷。張世棟渾身奇痛,甚至連說 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夠驚恐地看著霍青玉,就像看到勾魂使者一般。直到這 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切,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是多幺的可笑。 「阿秀?!够羟嘤竦恼Z氣重新溫柔:「放下吧,放下執(zhí)著,放下那些違背自 然法則的理想?;氐轿疑磉叞?,我什幺都可以忘記?!?/br> 陸筱蕓心氣很生氣,她很難理解,霍青玉為什幺會對這個險些就要他性命的 女人網(wǎng)開一面。 「不,少爺。一切已經(jīng)覆水難收了,我很感激你,這段時間,讓我體會到了 從來沒有過的快樂,但是,你有你的法則,我也有我的信仰。」說著,抱起了地 上的張世棟。神色癡癡地說道:「師傅,都怪你,都怪你。你讓我變成了這般人 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你的家人不要你,你的主子利用你,你的夫人欺騙你 你的徒弟怨恨你,這些,這些都是你自找的?!?/br> 說著,郭秀手上一翻,白虹刃刺進了張世棟的胸膛。 「阿秀,不要?!够羟嘤翊舐暯械?,但此時已經(jīng)晚了。他叫喊不是因為郭秀 殺張世棟,因為他本來就該死。而是之后,郭秀向后一縱,已經(jīng)跳出了山洞,朝 著無底的懸崖掉落了。 「阿秀,阿秀?!够羟嘤裾驹谘逻叄睦锊粩嗄畹溃骸改愫伪厝绱?,我并沒 有怪罪你?!沟牵?,眼下的選擇,對這個少女來說,是一種解脫。她出 賣了自己的一切,只是為了去出賣一個對自己最好的人,也許只有死亡,才能讓 她減輕罪惡感吧。 「一切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吧?!公@救的陸筱蕓,一邊感嘆自己命大,一邊回復(fù)了平 時的淘氣。似乎剛才的危險,并沒有給他留下什幺陰影。 「要是她一直這幺心思簡單,那該多好?!够羟嘤裥睦镎f道。 「嗯,我想還差一點?!?/br> 「還差一點?」 「嗯,我們還沒找到蒲心蘭。」霍青玉點頭到。 「你說,她是被冤枉的嗎?」陸筱蕓說道。 已經(jīng)無需答案,因為兩人已經(jīng)在山下的山莊的一件廢棄的房間了,見到了被 制伏的奄奄一息的蒲心蘭了。最難找的地方,往往是大家眼皮子底下的地方。 「哇!」看著兩人,蒲心蘭立即放聲大哭。 「好了,蒲meimei,別怕,一切都過去了。」陸筱蕓安慰道蒲心蘭。 「郭秀呢?她是幫兇,昨晚我聽出來了是她給我送的飯?!?/br> 「她事情敗露,已經(jīng)死了?!龟戵闶|說道。 「看來,郭秀她沒有騙我。」 「她對你說什幺。」 「她說她殺了師傅,還說做了對不起霍大哥的事情,她把我綁在房中,神機 老人本來要她殺我,但是她沒有。她說她做的錯事已經(jīng)太多了,因此,無論成敗 她都會去死。我一開始以為她說的假話,沒想到,是真的?!蛊研奶m說。 聽了蒲心蘭的話,霍青玉心里一陣酸楚。 江湖,的確是太無情了。 晚上入夜了,三人來到湖邊,信鴿已經(jīng)發(fā)出,估計明天就可以有船來接了。 一堆篝火前,經(jīng)歷了生死,背叛,機關(guān),迷惘的三人,雖然各自懷著說不出的壓 抑的心事,但一切,就如同化為灰燼的干柴一般,灰飛煙滅了。 溫暖的火,讓三人的心里突然升起了陣陣的暖意?;羟嘤窨粗鸲蚜硪贿叢?/br> 斷低聲竊竊私語,說著私房話的兩女子,心里只覺得一陣欣慰。雖然社會很殘酷 的,但活著,總是很美好的。 其實對于陸筱蕓來說,這幾天雖然是虐心,但結(jié)果總是好的,首先,他不必 糾結(jié)于自己的兩個父親,而相比起張世棟來說,陸德昭這個父親,顯然更有「吸 引力」一點。陸小姐,還是那個陸小姐。同時,這次的磨礪,也算是對她人生得 很好的一課吧。對于她來說,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而對于蒲心蘭來說,失去了師傅的蔭庇,也許會讓她的官場生涯遇到很多的 磨礪。但這同時也是也是一件好事,可以讓她不必在師傅的光環(huán)下成長,可以更 多地用自己的能力和機智去處理問題。 「兩位姑娘,魚烤好了。」霍青玉將兩條烤好的新鮮的魚遞給了陸筱蕓和蒲 心蘭。雖然一直是個美食客,但霍青玉卻著實極少自己動手做吃的。不過對于他 來說,烤一條魚并沒有絲毫難度,雖然只是用一些簡單的草料祛除了腥味,但對 于饑腸轆轆的三人來說,也是香氣四溢。 「嗯,好香?!蛊研奶m說道。雖然痛失師傅,又經(jīng)歷了生死,但在剛才和陸 筱蕓的相互安慰下,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拿著魚狼吞虎咽起來。 「嗯,蒲姑娘,不知以后有什幺打算?!够羟嘤駟柕?。 蒲心蘭說道:「剛才我和陸jiejie說過了,我打算回大理寺。雖然師傅有很多 的不是,也做了很多錯事。但畢竟,這些年懲惡揚善,也替百姓除去了很多禍害 這一點,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認的?!?/br> 霍青玉和陸筱蕓一起點了點頭。 「因此,我要回去,把師傅沒做完的事情做完。既是為了百姓,也是為了替 師傅贖罪?!蛊研奶m這幾句話說得很堅定,雖然只是豆蔻年華的小女孩,但身上 已經(jīng)隱隱有三分威嚴了。 「嗯,令師泉下有知的話,聽了這話,也應(yīng)該可以含笑九泉了?!够羟嘤裾f 道:「蒲姑娘以后如果有用得到再下的地方,只管開口,只要在下能辦到,一定 赴湯蹈火?!?/br> 「那就先謝謝霍大哥了?!蛊研奶m說道。 「哎喲,這大哥大哥的,叫的可親熱呢。」陸筱蕓調(diào)笑道,一下弄得蒲心蘭 臉上紅霞密布。 「大流氓,眼下,我和心蘭meimei就有一件事需要你立即去辦?!龟戵闶|笑嘻 嘻地說著,把手中的木棍遞給了霍青玉說道:「來,再來兩條魚。」 「好??!」霍青玉說著,已經(jīng)把手上新烤的兩條魚遞了過去。 這兩丫頭真能吃啊,晚飯過后的霍青玉看著腳下一堆剩著的骨頭。雖然小島 上夜晚的空氣涼爽,但畢竟是夏天,在火堆旁邊呆久了,還是身上有一絲燥熱。 陸筱蕓和蒲心蘭正相互嘀咕著,不知道說了些什幺。 這時,陸筱蕓突然扭過頭來,對霍青玉說道:「喂,大流氓,我和心蘭meimei 去游水解暑,你不準來占我們的便宜。」 看著陸筱蕓狡邪的表情和蒲心蘭嬌羞的神色,霍青玉不禁啞然失笑。 陸筱蕓又走了過來,低著頭在霍青玉耳邊說道:「傻瓜,安心坐著,少不了 你的甜頭的,先飽飽眼福吧?!?/br> 陸筱蕓這幺說,自然是要霍青玉看她和蒲心蘭在水中嬉戲了,yuhuo一下從霍 青玉的腹中竄了上來。雖然和陸筱蕓約定過,不占有她的身子。但兩人的關(guān)系, 已經(jīng)是只是沒有最后的交歡而已,無論是之前鬼礁石的解毒,還是斷崖山洞的黑 暗愛撫,一切都是極盡香艷。而此時,她顯然是要讓自己看看她赤裸的身子,這 可是前所有未有的刺激啊。 說著,陸筱蕓便拉起蒲心蘭,走到了湖邊。蒲心蘭雖然神情緊張,卻一點沒 有拒絕的意思。 「陸jiejie,我……」蒲心蘭小聲地說道。 「怎幺了,meimei?!?/br> 「我,我好緊張?!?/br> 陸筱蕓聽了,微微一笑,走了過來,開始優(yōu)雅地替蒲心蘭解開了束在腰間的 緞帶。 這邊,霍青玉看著陸筱蕓替蒲心蘭一件件地脫著身上的衣服,突然覺得心中 一陣迷惘。這些年,他女人無數(shù),但最終,卻一個個都離開了他。就說這次吧, 柳思思對他有意,曾經(jīng)想獻身于他,但一切只是為了她自己的野心。潘綺紅與他 有情,但卻受縛于傳統(tǒng)禮教,兩人以后再續(xù)前緣已經(jīng)很難。 對于陸筱蕓,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動情了,但因為兩人的身份和使命,一切 卻變得不可能。而想到那曾經(jīng)一直愛著自己,但卻不得不出賣自己的郭秀,霍青 玉心中只覺得一陣陣的酸楚。 也許,當自己成為了江湖上,出名的浪子的時候,很多時候,他和女人的關(guān) 系,只能是簡單地成為看男女床第間的關(guān)系。反倒是這次,陸筱蕓和自己極盡香 艷,卻始終恪守最后一道防線,會讓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本來曾經(jīng)以為,男女之樂,就是天地間最原始的情愛的表現(xiàn),但這個紛雜 的江湖,卻給男女之樂加入了很多雜念。有人把他當做復(fù)仇的方式,有人把他當 作了利益交換的條件。此時,他甚至覺得,就算是石驚三和湯娟那種世人眼中那 種不堪入目的男女偷換,都比這種色相的出賣要好。 因此,當這兩天他最為失意的時候,只有回想起那晚的山洞中,陸筱蕓純粹 在情欲的刺激下,春心悸動的情景,才能讓自己重新感受到男女歡好的美妙。 思緒良久,當霍青玉的思想從天邊被拉回來之后,兩具潔白的胴體,已經(jīng)開 始在水中不斷地嬉戲了。雖然相隔十丈開外,依然能感受到兩人身體的白皙和柔 軟。兩人就像兩條美人魚一般,不斷在湖中沉浮,潔白的藕臂不斷拍打著水面, 激起一陣陣水花。 霍青玉看著兩人,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蒲心蘭看見霍青玉走了過來,雖然心里知道時候遲早的事,但還是一驚,害 羞地潛進了水里,只留了一雙妙目,不住地看著霍青玉。 陸筱蕓看著蒲心蘭的樣子,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嬌嗔道:「大流氓,你敢 欺負蒲姑娘,看打?!拐f著,拍起一陣水花向霍青玉襲去。霍青玉微微一笑,也 不躲閃,任由水花打在自己身上。 「謝小姐賞賜?!够羟嘤裥χf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龟戵闶|說道:「什幺賞賜啊?!?/br> 原來她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已經(jīng)是春光大泄。雖然身上還穿著一件胡 絲肚兜,但在湖水的濕潤下,已經(jīng)完全如同透明一般,緊緊貼在身上,不但勾勒 出了完美的線條,甚至就連胸前突起的兩粒蓓蕾也是清晰可見。 看著霍青玉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胸前,陸筱蕓才明白他剛才說的賞賜是什 幺意思。俏臉一下子如同火燒一般嫣紅,低著了,「呸」了一聲。卻突然抬起頭 說道:「別站著看啊,下來吧。」 聽了陸筱蕓的話,霍青玉一下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千古至寶一樣激動,再也忍不住 了。當下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條短短的褻褲,跑入了水中。 湖水讓身上的暑熱之氣盡散,卻因為火山的作用,并不寒冷,很是讓人舒服 的。霍青玉緩緩地走到了兩女的身邊,一把攬住了兩人柔軟的腰肢。兩女一下柔 弱無骨,倒向了霍青玉。陸筱蕓已經(jīng)不是次和霍青玉肌膚相親了,但卻是第 一次這樣純粹的接觸。兩人都覺得刺激無比。 而另外一邊的蒲心蘭,則更是嬌不可抑。相比起陸筱蕓的豐腴和柔軟,蒲心 蘭要瘦削得多,攬在腰肢上,可以清晰地感受著蒲心蘭渾身的骨骼。畢竟還只是 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此時蒲心蘭身上還透著一股強烈的青澀。也就就是這種的青 澀,讓霍青玉平時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姑娘,并沒有把她當成陸筱蕓這種已經(jīng)是 阿嬌初成的女人了。 然而此時,從手臂上傳來的蒲心蘭微微的顫抖,卻讓他清晰地感受著這個少 女心中的悸動。 「大流氓?!龟戵闶|輕輕在霍青玉腰上擰了一把,說道:「人家蒲姑娘可是 眼就被你這個花花大少吸引了??粗氵@個花花大少整天在花叢中竄來竄去 蒲姑娘可是又是難過,又是不甘?!?/br> 蒲心蘭心里的事,此時被陸筱蕓當著霍青玉的面說出來,只覺得心事得以被 心上人知悉,雖然羞澀,卻也歡喜,一沒控制住,竟然兩行晶瑩的眼淚從臉頰滑 落。 霍青玉剛才還在感懷江湖的無情,此時卻得到蒲心蘭的癡心表白,心里一陣 久違的感動升起,情不自禁地在蒲心蘭臉頰上親了一下。 而這時,陸筱蕓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霍青玉的胯下,隔著褻褲捏了霍青玉堅挺的 胯下早已堅挺的roubang一把。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大流氓,今晚要是你不好好疼 下蒲姑娘,小心我廢了你。」說著,卻又開始輕輕地在roubang上揉搓起來。 情欲的火焰,在不斷地燃燒?;羟嘤褡谒械囊粔K礁石上,將蒲心蘭橫身 抱在懷中,火熱的吻落在嬌唇上,不斷用舌尖挑逗著蒲心蘭敏感的舌頭。 蒲心蘭年紀尚小,對于這男女之事雖然明白一二,卻沒有絲毫的經(jīng)驗,只是 順從地任由霍青玉的動作。而這邊的陸筱蕓,畢竟要年長幾歲,經(jīng)歷過前面幾次 和霍青玉的那些雖然不算徹底,但卻極盡香艷的親熱后,男女經(jīng)驗已經(jīng)大增。溫 柔地趴在霍青玉身邊,一邊輕輕地用玉乳在霍青玉的背上摩擦著,一邊不斷伸出 香舌,舔著霍青玉的耳垂。 「嗯?!乖诨羟嘤竦奶舳合拢研奶m從喉頭發(fā)出了一聲嬌柔的呻吟?;羟嘤?/br> 停止了親吻,看著懷中的少女,低聲問道:「舒服嗎?」 「嗯,就怕心蘭年幼無知,伺候不好大哥?!蛊研奶m小聲說道。 「心蘭meimei,說什幺話呢。你看得上這個臭流氓,是他的福氣,真不知道這 小子上輩子積的什幺德?!龟戵闶|笑著說道,雖然如此地說,卻知道,蒲心蘭的 確不懂男女之好,便拉著蒲心蘭的手,放到了霍青玉的胯下。蒲心蘭雖然嬌羞難 當,卻并沒有反抗。 而陸筱蕓則將雙手摸到了霍青玉的腰間的褻褲腰帶上,輕輕一用力?;羟嘤?/br> 立即明白了陸筱蕓的意思,身子一抬,褻褲已經(jīng)被陸筱蕓脫下,遠遠扔到了岸邊 上。 雖然剛才已經(jīng)知道了霍青玉胯下roubang的時候,但直接摸在赤裸的roubang上的時 候,roubang的堅硬,碩大和火熱,還是讓蒲心蘭心如鹿撞,彷徨無措的時候,陸筱 蕓已經(jīng)握著了她的手,引導(dǎo)著她開始溫柔地替霍青玉taonong著。 霍青玉享受著蒲心蘭的服侍,雖然生澀,卻令霍青玉感動。而這邊陸筱蕓已 經(jīng)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肚兜的衣袋,露出了白玉兔般的玉乳,然后托起一只,送到 了霍青玉的嘴邊。 霍青玉自然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一低頭,含在了突起的蓓蕾上,舌頭一陣快 速的碾磨,讓陸筱蕓身子一激靈。雖然不是次被霍青玉親吻玉乳了,但那種 特別的刺激,還是讓陸筱蕓一陣酥麻,只能用一只手扶著霍青玉肩膀勉強保持平 衡。 相比上一次的漆黑,這次霍青玉可以接著火光,清晰地看著陸筱蕓玉乳上羊 脂白玉般的肌膚,甚至還可以看到,玉乳間的肌膚隨著激烈的心,而不斷跳動的 樣子。看得霍青玉一陣心動,只一只手更緊地攬著蒲心蘭,另一只手摸上了陸筱 蕓高聳的玉臀揉捏著。 親吻進行了很久,直到陸筱蕓的玉乳上充滿了霍青玉的唾液和牙痕,兩人才 分開。此時蒲心蘭已經(jīng)漸漸熟悉了霍青玉的形狀,手上的taonong已經(jīng)越來越得其法 了,每一次taonong都溫柔和靈活,讓霍青玉很是受用。 陸筱蕓看著媚眼如絲的蒲心蘭,想到了自己在鬼礁石次接觸霍青玉胯下 之物時的情景,直覺臉上一紅,小聲地在蒲心蘭耳邊說道:「meimei,要不要試試 jiejie那樣。」 蒲心蘭的動作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的,支起身子,讓自己的胸湊到了霍青玉的面 前,然后開始解開身上的肚兜,露出了赤裸的身子。 雖然蒲心蘭的身子相比陸筱蕓要青澀得多,玉乳也沒有陸筱蕓那般碩大,只 是如同兩個饅頭一般挺在胸前。但卻一點也不缺乏少女的彈性。蒲心蘭嬌羞地學(xué) 著陸筱蕓的樣子,用手托起了一只玉乳,送到了霍青玉嘴邊。霍青玉看著蓓蕾上 掛著的一滴晶瑩的水珠,一陣心動,伸出了舌頭,用舌尖輕輕舔去了蒲心蘭乳尖 的水珠。 雖然是輕輕一舔,已經(jīng)讓蒲心蘭身上一陣了。而這邊的陸筱蕓,則悄悄地替 代了蒲心蘭的動作,握上了霍青玉的roubang,溫柔地taonong起來。 顯然,陸筱蕓的手上功夫,比起蒲心蘭要高很多,一陣taonong,已經(jīng)讓霍青玉 舒服無比了。而這是,陸筱蕓已經(jīng)悄然替蒲心蘭褪去了胯下的褻褲,然后引導(dǎo)著 蒲心蘭分開雙腿,跨坐在了霍青玉的身上。 今晚陸筱蕓的主動,讓霍青玉有點意外,按理說,女人次和其他女人一 起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一起歡好的時候,都會有強烈的羞澀感,即使如同潘綺 紅那般已經(jīng)見慣了男女之事的女人,次和郭秀一起和霍青玉歡好的時候,也 是嬌羞不已。 但陸筱蕓接下來的話,卻解開了霍青玉的疑慮:「大流氓,這可能是人家最 后一次陪你?!拐f著,已經(jīng)將另外一只玉乳塞進了霍青玉的嘴里,抱著霍青玉的 腦袋不斷往自己胸前擠壓,嘴里依依呀呀地說道:「今晚,你就好好疼疼心蘭妹 妹,以后我回憶起來,也算是能夠感受到自己仿佛也獻身于你了一般。」 原來陸筱蕓竟然有這樣的心思,霍青玉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升起。而此 時,陸筱蕓已經(jīng)扶著霍青玉胯下的roubang,輕輕地抵在了蒲心蘭已經(jīng)微微張開的秘 洞口了。 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的蒲心蘭,霍青玉似乎心中有一陣歉 意。說實話,自己以前著實冷落了這個小姑娘,此時雖然自己抱著她,但心中想 得的,竟然是身邊的陸筱蕓。 「蒲姑娘,你會后悔嗎?」霍青玉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問起這幺一句話。 蒲心蘭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知道,陸jiejie一直心寄大哥,大 哥也喜歡jiejie。但我還是不能控制自己,我不求大哥能夠愛我,但求能夠讓大哥 感受到我的心?!拐f著,又抬起了頭,堅定說道:「而且,陸jiejie為小妹做了這 幺多,小妹此時愿意代替jiejie獻身于大哥,求大哥憐惜?!?/br> 聽了蒲心蘭的話,霍青玉只覺得心結(jié)頓開,這樣一來,胯下的roubang越發(fā)堅挺 了,開始不斷在蒲心蘭的秘洞口摩擦著。 蒲心蘭哪堪如此的挑逗,只覺心就要跳出來了,嬌弱無力地把頭靠在霍青玉 的肩膀上,而已經(jīng)將自己的秘洞地張開了,輕輕地用秘洞的rou唇一點一點地 按摩著roubang的突起。 陸筱蕓知道,蒲心蘭雖然已經(jīng)動情,但畢竟自己在一旁,難以放開。便乖巧 地游開了,找到了一塊突出在水面的礁石,趴了上去,橫坐在上面。一邊看著兩 人的動作,也一邊讓霍青玉一覽無余地看著自己胸前的美景。 終于,霍青玉已經(jīng)覺得蒲心蘭身子發(fā)燙,尤其是秘洞,已經(jīng)傳來陣陣熱氣, 知道是時候了,便輕輕地一挺,已經(jīng)擠開了秘洞口的rou唇,將突起探入了一點。 初嘗禁果的痛楚,讓蒲心蘭渾身一陣緊縮,雙手死死地抱住了霍青玉的身子 發(fā)出了一陣痛楚的叫聲。 聲音清晰地傳入了陸筱蕓的耳中,陸筱蕓仿佛感受到了蒲心蘭的痛楚,恍惚 間,只覺得霍青玉懷中的人是自己一般,自己似乎清晰地感受這霍青玉的刺痛和 火熱一般。不知不覺,雙手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高聳的玉乳,輕輕揉捏起 來。 霍青玉一邊不斷挺進,一邊看著陸筱蕓的動作。 蒲心蘭雖然一開始痛苦不已,但竟然很快就適應(yīng)了霍青玉的粗大,終于,rou 棒來到了一層柔軟的阻礙面前,停了下來。 蒲心蘭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這一刻就要到了,只是將霍青玉抱得更緊了。 而霍青玉看了看懷中的玉人,又看了看遠處的陸筱蕓。陸筱蕓從霍青玉的神情中 已經(jīng)知道,蒲心蘭已經(jīng)在破身的邊緣,便向著霍青玉點了點頭。 用力的一挺,終于刺破了最后的阻礙,伴隨著蒲心蘭撕心裂肺的叫聲,霍青 玉的roubang終于一插到底,重重地刺在了花心上,一股殷紅的鮮血慢慢在水面上飄 散開來。這聲刺痛,竟然連遠處的陸筱蕓都是一陣顫抖。 霍青玉停止了自己的激烈的動作,輕輕地用一種幾乎無法感知的力道在蒲心 蘭體內(nèi)碾磨著,然蒲心蘭適應(yīng)著自己的尺寸。讓霍青玉驚訝地是,蒲心蘭的痛楚 竟然沒有預(yù)期中那幺久,不一會兒,渾身的肌rou已經(jīng)不再緊張了?;羟嘤褚姞?, 立即開始扭動起身子,緩慢地在蒲心蘭體內(nèi)運動著。 而這邊的陸筱蕓,看著兩人的動作,只覺得口干舌燥,一股火焰從小腹升起 了。輕盈的動作間,已經(jīng)將身上最后的一層阻礙卸下,貼身的褻褲被扔到了一邊 去。然后將緊閉的雙腿慢慢分開,朝向了霍青玉。 霍青玉看到陸筱蕓下體的秘洞,雖然相距甚遠,但依然能看清柔軟而漆黑的 體毛和他隱藏下的秘洞口。一下子只覺得心中如同被重擊一般,血涌腦門,立即 開始強勁地在蒲心蘭體內(nèi)沖刺了。 「啊……啊……」蒲心蘭嬌媚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地飄蕩,霍青玉的動作溫 柔卻又粗野,她柔弱的身子不斷被拋在空中,然后又重重地坐到霍青玉的身上, 每一次的起伏,都拍打著水花不斷地向四周飛濺。 看著蒲心蘭激情的動作,尤其是胸前那盈盈一握的玉乳不斷地跳動,陸筱蕓 心中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還有一絲清醒,就要立即沖過去和霍青玉換好了。然 而,她并沒有這樣做,于是只好將手指放在秘洞口,不斷地撫摸著。 霍青玉緊緊地抱著蒲心蘭,看著陸筱蕓yin靡的動作,只覺得異常刺激。心中 一動,將蒲心蘭抱了起來,站直了身子,走到了陸筱蕓的旁邊。然后溫柔地示意 蒲心蘭狗爬一樣的姿勢爬在了礁石上。 蒲心蘭的心中已經(jīng)沒有了羞澀,立即順從地翻過身,趴在了霍青玉面前,將 自己的秘洞清晰地對準了他。 當roubang再次進入蒲心蘭的身體的時候,陸筱蕓幾乎要瘋掉了。她看著碩大的 roubang一點點沒入了蒲心蘭的身體,然后不斷地進出著,每一次刺入,都讓蒲心蘭 極盡歡愉地呻吟,而每一次拔出,卻讓她清楚地看著roubang上晶瑩的體液帶來的點 點光芒。強烈的刺激讓陸筱蕓不斷地快速摩挲著自己的下體,而在這種刺激下, 霍青玉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一時間,兩個人如同比賽速度一般,不斷地用力動 作著。 「啊……」終于,在發(fā)出了一陣酥麻入骨的叫聲中,陸筱蕓已經(jīng)登上了頂峰 看,體液不斷從胯下不斷地流出,而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高潮過后的陸筱蕓,紅著臉,看著依然在激烈動作的霍青玉正看著自己,雖 然不好意思,但卻任由他放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此時霍青玉和蒲心蘭的動作也進入了尾聲,霍青玉扶著蒲心蘭的腰肢,動作 前所未有的激烈。 陸筱蕓突然心念一動,重新跳入了水中,張開腿靠著礁石坐著。然后給霍青 玉使了個顏色,霍青玉見狀,立即會意,抱起蒲心蘭回到了水中,然后將她放入 了陸筱蕓的懷抱,然后托起蒲心蘭結(jié)實的雙腿,重新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 已經(jīng)幾乎失去了力氣的蒲心蘭,哪里顧得上這些,自己已經(jīng)只有力氣勉強扭 動著嬌臀配合著霍青玉的動作,喉頭間,也只能輕輕地發(fā)出依依呀呀的聲音。 而霍青玉卻清楚,自己每一次沖刺的力道,都通過蒲心蘭的身體,清晰地傳 遞給陸筱蕓。陸筱蕓讓蒲心蘭緊緊地躺在自己的懷中,一邊用手抱著蒲心蘭柔軟 的身體,一邊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讓蒲心蘭的臀部緊緊貼著自己的秘洞。似乎霍 青玉的每一次動作,都是作用在自己身上一般。 「啊……」一陣獅子般的低吼,在霍青玉的喉頭傳出,動作已經(jīng)前所有為的 瘋狂,激起的水浪排在礁石上,如同海浪一般。這是,霍青玉和陸筱蕓已經(jīng)是十 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終于,霍青玉覺得胯下一陣酥麻,火熱的陽精不斷地沖下體射入,重重澆在 了蒲心蘭的花蕊上。 蒲心蘭激烈的抖動,霍青玉十指緊緊的力道,都讓陸筱蕓感受到了高潮的沖 擊力,在這種異樣的刺激下,竟然渾身一顫,同樣一起登上了情欲的頂峰。 情欲的纏綿,在這個迷人的夜里,不斷地回蕩著。 一個月之后,當霍青玉等人再次來到洛陽城門口的時候,只覺得恍如隔世。 幾個月前,他們從這里出發(fā),一行人人聲鼎沸,卻實際上只是普通的朋友。此時 雖然大家已經(jīng)有肌膚之親,但卻已經(jīng)是只有孤零零的三人了。 「兩位姑娘,我就送到這里,已經(jīng)到了洛陽了,我也是時候要離開了?!?/br> 蒲心蘭看了看已經(jīng)兩眼通紅的陸筱蕓,雖然自己心中的酸楚也是同樣的強烈 的,但畢竟,自己的未來還是和霍青玉有可能的。因此,便笑著說:「好,霍大 哥珍重了,小妹就此告辭了。此后,小妹就要忙碌了,你我天涯海角,可別忘了 小妹的牽掛?!?/br> 霍青玉微微一笑,笑容卻有些勉強,拱手到:「蒲姑娘珍重,你的恩情,青 玉自當銘記于心,在下祝蒲姑娘,諸事順利,前程似錦?!?/br> 而這時,蒲心蘭突然驅(qū)馬上前,低聲在霍青玉耳邊,沙啞地說道:「大哥, 千萬不要忘了小妹。無論你何時來京城,一定要來看我。」接著,又紅著臉,低 聲說道:「無論什幺時候,只要我還沒嫁人,只要大哥想要,小妹定當極力服侍 大哥。」說話這句話后,蒲心蘭臉頰上已經(jīng)滾落兩行淚珠了,急忙轉(zhuǎn)身,打馬揚 鞭,一溜煙地絕塵而去。 「真的要走了?」即將分別的兩人,此時默默站在城門口。 「嗯。早晚都要走的,不如現(xiàn)在就走吧。」霍青玉嘆了嘆氣,說道。 「不去府上和爹爹聊一會兒了嗎?」 「不去了,事情雖然沒有壞的結(jié)果,但結(jié)果也不算好。而且,這般留念,真 不知道何時才能真的走開?!?/br> 陸筱蕓看了看霍青玉,突然說道:「你來我的婚禮嗎?」 霍青玉心中一陣酸楚,說道:「看時間吧,我要將大哥的骨灰送到歸云寺, 然后要去一趟江西?!?/br> 「去見哪個姑娘?」陸筱蕓本來想調(diào)笑兩句,卻覺得說出來的盡是苦澀。 霍青玉卻正色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去見兩個老友,散散心,順便排 解下胸中的郁悶?!?/br> 「什幺郁悶?」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陸筱蕓聽了,低聲說道:「我喜歡你這樣說?!?/br> 雖然嘴上歡喜,但眼睛一紅,已經(jīng)要落淚了。 「你來我的婚禮好不好?!龟戵闶|又一次說道:「我想在出嫁之前,再看你 一眼。」 霍青玉想了想,除下了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放在了陸筱蕓的手中,說:「一 切,隨緣吧?!?/br> 陸筱蕓低頭看著手中的扳指,等再次抬頭的時候,霍青玉已經(jīng)消失了。 「一如江湖萬事空,緣生緣滅終是夢。」陸筱蕓的心中,突然想起了這個句 子。這是阿六曾經(jīng)在酒后感嘆的句子,當時不理解,現(xiàn)在終于能體會出這句話的 意思了,強忍著流淚的沖動,扭頭走進了洛陽的城門。 夕陽,印照著這個古老的皇城,城外擺攤的小販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每個 人都在重復(fù)著每天的生活,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遠點。在霍青玉心中,又慢慢 升起了那種盛宴之后,人走茶涼的凄苦。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