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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臉色微微變了下,立即恢復正常:“小眠也在這啊。”陶眠很不自在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感覺楊阿姨對自己很生疏,好像并不歡迎自己。莫寒謙解釋道:“今天晚上有點意外,學生公寓現在早就門禁了,先讓他住在我這里。”楊阿姨漠不關心地點了下頭,淡淡地開口:“哦,來這邊應酬,順便來看看你這里置辦的怎么樣,還缺什么讓小徐去辦?!?/br>莫寒謙眼神淡然,說道:“不用了,暫時沒什么需要,媽,這么晚了,你也趕緊回去了?!?/br>楊熙的目光落在陶眠身上,陶眠打了個小小的哆嗦。他開始懷疑楊阿姨是不是知道自己剛剛勾引她兒子了。對方的目光又移開了,被她這樣看著,陶眠覺得這屋子異常的逼仄,空氣凝固,他有些喘不上氣來。楊熙看了一圈,邁著款款的步子推開了臥室的門,看了一眼之后,又去了客房和書房,然后皺起眉道:“這兩間怎么都沒怎么收拾,小徐……”莫寒謙插嘴道:“不用麻煩了,收拾了也不常住,我這里平時也沒有人來?!?/br>楊熙又掃了一眼陶眠:“小徐,后天之前就把客房的家具置辦一下,萬一有朋友來什么的。”助理應了一聲,莫寒謙也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楊熙再沒多給陶眠一個眼神,高貴冷艷地轉身離開了。莫寒謙跟著她,把她送到樓下。楊熙這才冷冰冰地說道:“你們倆要睡一起是吧?”莫寒謙一皺眉:“什么意思?”“我看那小家伙,表面上純良無害,其實一肚子心眼兒呢,你對他沒有防備,他卻想上你的床!”莫寒謙地眼神也冷下來,語氣強硬:“媽,你不許這么說他?!?/br>“我看你是被那小東西下了迷藥了,秦玥可是盼著做你的丈母娘呢,也許他們母子早就串通好了來給你下套,可陶氏現在事什么情況你不清楚么,讓陶眠嫁給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個蠢貨配得上你么?”楊熙秀美倒豎,言語刻薄。莫寒謙緊緊抿著雙唇,臉色十分僵硬。半晌,他才緩緩地開口:“你不準再這么說陶眠了,另外我對他也沒意思,您不用擔心?!?/br>楊熙臉色稍霽,聲音軟了幾分,像個慈母的樣子了:“你有分寸就好,你和吳小姐怎么樣?”莫寒謙笑了一下:“還好。”陶眠自己呆在安靜的房間里,周圍很靜,他等著哥哥回來,一分一秒都很漫長。終于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莫寒謙沖他笑了笑:“累了吧,睡覺去吧?!?/br>還是那么溫柔。陶眠點了點頭,噠噠地跑進臥室,坐在床邊,莫寒謙也進來了,陶眠沒來由地緊張起來。男人關了燈,只開一盞燈光柔和地床頭燈。然后他開始解襯衫扣子。陶眠小心臟快要跳出來。想什么,那么貴那么平整的襯衫,怎么可能當睡衣穿。莫寒謙恢復了半裸的狀態(tài),這次連一條浴巾都沒有,肌rou輪廓分明的上身全都顯露出來,人魚線沒入腰際。陶眠也不看他,鉆進了被子里。莫寒謙也在他身邊躺下,沒有穿衣服的意思。陶眠又不好意思問一句你怎么不穿睡衣。莫寒謙支起身子,伸出修長健美的手臂去關燈,陶眠扯著被子,露出圓圓的眼睛,看到他挺闊的脊背隨著動作張弛收縮。男人躺下來,姿勢規(guī)矩,呼吸均勻。他始終沒有穿衣服的打算。陶眠心想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向著哥哥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挪動身子。碰到結實的臂膀之后,陶眠不再動了,老老實實地躺著。黑暗中,他感覺男人翻了個身,面向他,現在他倚靠的是哥哥溫熱的胸膛。一雙手摟上了他的腰,對方的動作很輕,好像怕驚到他一樣,可陶眠還是被嚇到了,突然睜開眼睛。房間并不是全黑的,窗簾開著,外面的微光透了進來,夜色如紗,在薄薄的光影里,陶眠看見了莫寒謙清亮的眸子。他的腰很僵硬,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像一張緊繃的弓。那雙手絲毫沒有拿下來的意思。陶眠就只得這么僵著,瞪著眼睛。莫寒謙終于開口了:“睡不著么?”陶眠嗯了一聲,我睡不著,所以你要干嘛呢?做點別的嘛?“那你起來做二十個俯臥撐吧。”莫寒謙命令道。陶眠想哭了,還真是做點別的啊,還是劇烈運動!莫寒謙說做就做,馬上開了燈,把被子掀開,對陶眠說:“二十個不多吧?!?/br>陶眠一臉郁悶:“還行吧?!?/br>他只好乖乖從溫暖被窩里爬出來,趴在床上,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莫寒謙在一旁說:“堅持做到底,你一趴下就再也起不來了。”陶眠深吸了一口氣,別過臉問莫寒謙:“我感覺二十個有點懸。\"莫寒潛不打算放過他:“你試試。”陶眠只好苦哈哈地開始做,前十個還行,后面胳膊越來越酸,做到底十五個的時候,他撲通一聲趴在了床上,臉埋在枕頭里,白白的枕頭拖著他白皙水嫩的臉,壓出一撮肥肥的rou。“你休息一會兒,做完最后五個?!?/br>陶眠保持趴著的姿勢,一動不動,跟死兔子一樣,衣服下面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和白嫩的腳掌。莫寒謙的眼睛游移到他的腳丫上,壞心思萌芽了,他用手去撓了撓男孩的腳心。陶眠像被高壓電電了一樣,身子像魚一樣彈跳了起來,眼睛瞪圓了,嘴巴里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呼。“哥!你干什么!”他不滿地抗議著。莫寒謙笑出聲:“你休息夠了沒有?!?/br>陶眠賭氣地趴下,橫道:“沒有,我胳膊酸?!?/br>他蹬著莫寒謙,還機智地把腳丫子藏了起來,壓著被子,防止被突然襲擊。莫寒謙眼睛一垂,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手伸向了男孩的脖子,快速地撓了幾下,縮回來。脖子上的rou又嫩又敏感,被撓了幾下,很快就變成紅色,因為莫寒謙的手偏涼,像玉石一樣,陶眠的耳根后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他不甘心被欺負,爬起來去撓莫寒謙的腋下,課男人輕而易舉地就鉗制住了他的手腕,陶眠怎么掙就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