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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一把老骨頭了?!坝谀缸诖采?,捶了捶腰,“哎喲,這么久不活動,還有點腰疼啊。”于磐景無語地出去做苦力,一個多鐘頭后,將裝有衛(wèi)仁山的尸骨的袋子背到了屋子里。那兩具尸體在于母的強迫下,已被衛(wèi)仁山處理妥當。于母讓于磐景將那袋子里的東西倒了一地,然后蹲下身看了半天,才讓他把一塊白石頭放到于母事先準備好的袋子里,那塊石頭正是當年砸過他腦袋的那塊。于磐景看著衛(wèi)仁山的尸骨,覺得心里挺難受。于母斜了他一眼,說:“這東西可帶不回家啊?!?/br>衛(wèi)仁山低頭浮在一旁,看不清表情。于磐景為難地看著mama。于母翻了個白眼,說:“哎,小兔崽子,你現(xiàn)在這樣我也超度不了你,你是要呆在這里呢,還是跟我回家呢?”衛(wèi)仁山驚訝地抬起來了,看向于母,呆愣愣地說:“回……回家?”“嗯,回家,不過你這身體我就給你埋這兒了。你要不愿意,你就留這兒吧?!?/br>衛(wèi)仁山連忙搖頭,肯定地說:“我跟你們走?!?/br>于母看著衛(wèi)仁山,又看著到現(xiàn)在還緩不過神的兒子,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然后,于磐景徹底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幾天后了。衛(wèi)仁山在他們家安營扎寨,家里還供奉了他的牌位。于磐景瞅了瞅在廚房里為他們做飯的衛(wèi)仁山,再看了看坐在沙發(fā)里看肥皂劇的于母,她時不時還跟同樣對肥皂劇感興趣的衛(wèi)仁山說上兩句,于父癱在另一個沙發(fā)上睡了過去。或許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呢。于磐景想。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2:健身使我頭禿衛(wèi)仁山坐在沙發(fā)里看相冊,坐在一旁玩游戲的于磐景輸了一局后,放下了手機,指著相冊里的十幾歲的他,問衛(wèi)仁山:“你當初是怎么認出我的?畢竟……”手指了指照片里纖瘦俊秀的少年,再指了指如今已經(jīng)算是套馬漢子一般的體型。他抱住于磐景,親昵地說:“無論哥哥你變成什么樣,我都能第一眼認出你。不過哥哥……”少年的眼睨了一下照片,才說,“哥哥,你發(fā)際線變高了?!?/br>于磐景將少年從身上扒下來,好像有點惱羞成怒:“我那是健身健的!怎么了!”(健身:不,我不背這鍋。)衛(wèi)仁山再次湊了上去,用手指在于磐景的胸口上畫著圈圈,委屈地說:“哥哥,你能不能少去幾趟那里,每次回來后都沒有什么性致陪陪我了?!?/br>于磐景臊紅了臉,惡聲惡氣:“還不是你每次突然就變成小孩的樣子,勞資我沒戀童癖!還有,你就不能變得比我高比我壯嗎,最起碼我心里還平衡點!”衛(wèi)仁山笑著,咬著耳朵說:“哥哥,你每次害羞的表情也很美味呢?!?/br>“別學那花花腔調,你就不能少看點那沒營養(yǎng)的肥皂劇嗎!”于磐景再次扒開好像黏在他身上的少年。“哈哈,不能。”少年附在耳邊低笑著說。幾個問題:于磐景:mama,你在打衛(wèi)仁山時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于母:你個臭小子,當年那么狼狽地回了家還跟我說沒事,你媽我能信???虧我查了好久才知道事情怎樣,也虧他有狗屎運,那袋子有塊石頭保住了他三魂七魄。那倆個混蛋敢動我兒子,輕易地讓他們死了可不行,雖說法治社會要講法,但這種混蛋,就要以暴制暴。所以咯,我就給小山弄了點東西嘛……于磐景:你就不怕他濫殺無辜?于母:你當我傻啊。我給他下了禁制的,報仇只能殺那倆人。于磐景:所以,我當時被困在屋里其實沒生命危險?于母:也不能這么說,要是你媽我來晚了,他對你得了手,那可說不準了。于磐景:那兩具尸體的魂魄呢?于母:下地府了唄,我這一頓打不知減了他們多少年的刑,真是便宜他們了。于磐景:mama,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呢?于母:你傻啊,那是他老巢,動手不是方便嘛。而且,你跟你爸一樣不著調,我就在你手機里裝了自動定位的跟蹤器。還有,要不是你爸臨時又給我捅婁子,你媽我也不會處理完事后,急匆匆一個人扛著東西上山。于磐景:mama,我一直以為您離不開我爸,家才搬來搬去,現(xiàn)在才知道是我爸離不開您啊。于母:那是,女人能頂半邊天呢。于磐景:最后一個問題,mama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于母:哎,小山,你在扒蒜啊,來,讓mama我來幫幫你。廚房里。衛(wèi)仁山:mama,我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于母:多做點好事,多吃點香火,過兩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