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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上輩子,就是挽之你殺了他?!?/br>趙衍之很驚訝地看了一眼自家堂姐。“不僅僅是一刀殺死那么簡單,”顧程似笑非笑,“他是被挽之虐殺的,死前受了大概兩天多的折磨?!?/br>趙挽之:“…………………………”原來有反社會傾向的不是她弟,是她。作者有話要說: 趙挽之: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第5章體育館趙挽之一臉一言難盡,顧程笑起來,“放心吧,挽之這會兒,應(yīng)該還是很正常的?!?/br>趙挽之:“……”所以,以后就會不正常嗎?“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不會死吧?”趙衍之忽然來了一句。顧程點(diǎn)點(diǎn)頭,“正因?yàn)檫@樣,他第一次坑我們沒能成功。不過后來……我們也不是絕對不會死,某種情況下還是有可能會死的。等具體到了那個時間,我再和你們說?!彼麌@氣,“明知道去了會有危險,可是在這個漸漸荒蕪的末世,還是愿意去冒那份風(fēng)險?!?/br>趙挽之忍不住看了那邊兒論長相可以打9分以上的楊君斐一眼,心說這他媽自己后期變態(tài)了,絕對不是她的錯。哪個女人沒有見識過一兩個渣男?她心如止水,覺得這輩子自己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封南云口中的曼莎是一個女兵,全名叫張曼莎,看來原本就是部隊(duì)里做文書工作的,長得溫柔婉約眉清目秀,一看就知道脾氣不錯。面對帥哥,就更有耐心一些,從頭到尾態(tài)度都十分良好。“你們有什么特長和對于現(xiàn)在來說有用的能力,比如是醫(yī)生或者擅長種植之類的,”張曼莎解釋著,“這樣便于桑團(tuán)長給你們安排……”顧程很理解,到了末世,人也很需要“物盡其用”,然而這邊話還沒說完,身旁就起了sao動。“啊——”尖叫聲劃破了體育館嘈雜中的安寧,濃重血腥味彌漫開來,趙衍之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退后半步。這里的氣味已經(jīng)讓趙衍之很不舒服了,發(fā)燒過后,他原本就比常人要強(qiáng)一些的嗅覺又得到了增強(qiáng),讓有潔癖的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好。身處末世,趙衍之很明白太過計較顯得矯情,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一個適應(yīng)期。光線再怎么不好也是白天,不至于讓大家看不清楚。那是一個人,但他的神色和渾濁的眼珠,以及滿身的血污讓他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個人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胳膊啃著,一邊吃一邊發(fā)出滿足的喟嘆聲。被他啃食的那個人還沒有死,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體育館的木地板上,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響。張曼莎原本是坐著的,她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看清楚情況之后,立刻臉色慘白,嚇得僵立在原地,恰好那個啃食著新鮮胳膊的“人”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了一秒。比起手上年老干瘦的食物,眼前這個鮮嫩的明顯更好一些,啃食者沒有太多的意識,他們幾乎不太挑食,也很珍惜食物,但是有更好的選擇,還是愿意選擇一下的。于是,這個年輕的啃食者沒有舍得放下胳膊,索性扯下來嘴里叼著,然后朝著更好的食物撲去。看著一個滿身血污的“人”朝著她撲了過來,張曼莎想要尖叫,喉嚨卻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在那天之后并沒有發(fā)燒,只是一個普通人。“讓開!”大喊一聲的是封南云,他大步跑過來,眼見著卻來不及了。站得距離張曼莎最近的,是趙挽之。顧程當(dāng)然可以出手,但是他沒有動。一個啃食者而已,憑借趙挽之的能力,能夠很快解決。末世以來,他們?nèi)耸腔锇?,顧程也在刻意讓趙衍之和趙挽之盡快熟悉這個世界,他從來沒有想去充當(dāng)一個保護(hù)者,他知道他的伙伴有多么強(qiáng),所以,他只是一個領(lǐng)路人而已。一道凜冽的刀光亮起,四周的人都忍不住瞇了瞇眼睛,仿佛被那雪色刀光刺得睜不開眼。但其實(shí),趙挽之并沒有用那些動靜大的技能,一招基礎(chǔ)的傲霜刀法,然后出腿如鞭,狠狠落在那攻擊過來的啃食者身上。踏焰揚(yáng)旗。雪夜宴客,安步當(dāng)車。趙挽之以一種堪稱閑適的姿態(tài)往前一步,這是殷雷腿套路下的范圍技,只要在她前方六尺內(nèi)被視作敵方目標(biāo)的,都會在一瞬間受到不輕的傷害,還會被擊倒兩秒。這會兒還是末世初期,啃食者的力量有限,再加上趙挽之是個進(jìn)化的新人類,屬于新人類的力量疊加在技能傷害上,一瞬間這個啃食者就斷了氣。顧程很清楚,啃食者只有在被割下腦袋或者打碎心臟的情況下才會徹底死亡,否則不亞于新人類的生命力和恢復(fù)能力會讓它們哪怕肢體殘缺都能活下去。不過,他們?nèi)说募寄芘卸ê鸵话愕墓舨灰粯樱灰寄芘卸ǖ膫Τ^啃食者的“生命值”,那不管他們?nèi)说募寄芄裟睦铮惺痴叩男呐K都會在生命值見底的瞬間碎裂。也就是說,他們殺死啃食者,要比一般人簡單得多。一瞬間,整個體育館中鴉雀無聲。趙挽之仍然站在原地,一雙長腿包裹在牛仔褲中,看不出這樣纖細(xì)的一雙腿擁有這樣可怕的力量。手上的傲霜刀泛著淡淡的微光,一看就是很不尋常的兵刃。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她背在背上用布包裹的,居然是這樣大的兵器,看著像是一大一小的雙刀,但那厚背重刀又像是一把細(xì)刀的外鞘,怎么看怎么古怪。然后,很多人就將目光落在趙衍之背在背后的琴盒上。之前,大家就覺得都末世了,還背個琴盒太奇怪了,現(xiàn)在看到趙挽之手中的兵器,瞬間產(chǎn)生了一些聯(lián)想。鮮紅的血慢慢漫延開來,血腥味越來越濃郁,趙衍之皺著眉,心情不大好。那邊已經(jīng)被啃食者咬破了大動脈又扯掉了一條胳膊的人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氣息,作為普通人,他的生命力沒那么強(qiáng)悍,本身年紀(jì)又有些大了,能夠撐這么幾秒不死已經(jīng)很難了。在這片安靜中,體育館中似乎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動,陰冷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打寒顫。顧程皺著眉,“啃食者被引起了食欲?!?/br>他口吻平靜,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卻讓四周的人一瞬間寒毛直豎。還沒等蠢蠢欲動的啃食者們有所動作,一個形容狼狽的中年婦女就尖叫一聲沖了上來,撲在那已經(jīng)死亡的啃食者身上,“你憑什么殺我兒子!”她惡狠狠地瞪著趙挽之,然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我兒子平時都很乖的,他只是生病了……”眾人看著地上的血人,沒有多少人對她凄慘的嚎叫產(chǎn)生同情。畢竟,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