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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已經(jīng)不是當初一階二階的狀態(tài)了,基本上新人類們差不多都有三階了,越往上越是艱難,但四階的新人類也有將近一千人了。別管是初入四階還是什么,實力都是實打?qū)嵉?只是后期升級太難了,才會導(dǎo)致五階的那么少。新人類們和這個世界的高武者還是不一樣的,他們的進化是因為輻射而來,基因改變之后,新人類們擁有的能力更像是異能,比如土石類的新人類,哪怕等階不高,對于建設(shè)絕對比那些高階的武者要有用的多。又好比火系的新人類,同樣作用很大。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有現(xiàn)代的基礎(chǔ),甚至有一些器械都是現(xiàn)成的——建設(shè)龍城的時候留下來的,所以封維芳無法理解這種驚人的速度。從吳家莊出發(fā),穿過幾個小村莊,就會到達明通城,從這里就可以拐回官道上。要去王都,走官道是最快的,作為季留城城主的次子,封維芳的身上掛著一個八品的閑職,所以他是能直接住驛站的,奈何他不敢,后面跟著的追殺者太多,他只敢從鄉(xiāng)下地方穿行。“要我說,就應(yīng)該走官道,這樣最快,而且一路都有驛站會方便許多?!鳖櫝陶f。封維芳苦笑,“那些追殺者一路跟在后邊,我怎敢走官道?!?/br>“即便你不走官道,他們一樣追在你身后,倒不如索性走官道,越接近王都,難道他們還敢隨意殺那些驛站的士卒嗎?或許還會有一些住在其中的其他官員,剛好給你那繼母追殺你做個見證。”趙衍之笑著說。封維芳眼睛一亮,因為趙衍之說的不錯,走官道也許更好一些。既然商定好了,他們在明通城稍作調(diào)整,就一路順著官道往王都去。第二天夜里,顧程發(fā)現(xiàn)有人綴在了他們后面,看來封維芳口中那個張氏確實勢力不小,即便是一時追丟了封維芳的痕跡,也很快又找到了,以數(shù)量來說估計很可觀。封維芳明顯有點緊張,這一路他已經(jīng)被追怕了,身邊的護衛(wèi)越來越少,盡管他有先天三品的實力,但幾乎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張氏派來追殺他的殺手在先天二品到先天八品之間,基本上他根本幫不上什么忙,實在是被殺怕了。“別擔心,”趙挽之走在他身邊笑著說,“就這么幾個尾巴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晚上你安心睡吧?!?/br>為了減少麻煩,趙挽之臉上蒙著面紗遮住了半張面孔,即便是這樣,仍然時不時有人朝她看來。宇啟國像她這樣在外行走的女子還是很少的,照封維芳的說法,宇啟國內(nèi)幾個知名門派都不收女弟子,大家族中除非是實在受寵的嫡女,其余女子也沒有習武的資格。不過王都有一家梅庵,只收女弟子,只是梅庵中人基本都避世修行,根本不在外行走。“聽說天合國內(nèi)不分男女,只憑資質(zhì)便可習武,甚至女子也可做官,在我們宇啟國卻不可能?!狈饩S芳說,“不僅如此,宙轅國連現(xiàn)任國主都是個女人?!?/br>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并不是所有國家都是男權(quán)社會,只是宇啟國這一點特別嚴重。所以像趙挽之這樣背著長刀在外行走的女子還是很少見的,正因為如此,大家都知道像這樣敢于在外行走的女人,一般都很不好惹。而封維芳一行人除了那個護衛(wèi)和看不到臉的趙挽之之外,封維芳自己和顧程、趙衍之怎么都像是貴公子,即便是習武,也不像是有多少實力,尤其是顧程和趙衍之,一派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哪里像是吃過苦練過武的。所以不少人都猜,趙挽之大約也是護衛(wèi)之類的人,本事肯定很不弱,倒不敢去招惹她。驛站之中人不算少,宇啟國八九品的虛銜很多,既然有便利的驛站,大家都愿意來蹭一蹭,不管怎樣,驛站總要比客棧安全便宜。宇啟國的驛站系統(tǒng)還是相當完善的,所以這兒基本上就和客棧一般熱鬧。他們五個人分到了三間房間,封維芳很客氣地給了他們兩間,因為知道趙挽之是個女子不方便,他自己也需要云九的保護才安心一些。在晚間吃飯之前,趙挽之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身上帶著凜冽的風雪氣息,嗅覺靈敏的甚至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心中不禁一動。她坐到桌前嫣然一笑,“沒有錯過晚飯吧?”“正上完菜,”趙衍之說,“剛剛好?!?/br>封維芳眼神明亮,“都解決了?”“都解決了,如果還有其他追殺者,今晚應(yīng)該也不至于貿(mào)然行動了,封公子,今晚你絕對可以睡個好覺?!?/br>正如趙挽之所說,這一晚過得十分安穩(wěn),第二天繼續(xù)上路,封維芳的神情都放松了許多。“如果一直這樣順利,我們差不多一個月后就能到達王都?!?/br>他們騎的是一等好馬,這種事上封維芳從不吝嗇。這個世界的人擁有了超凡力量,動物也有不少突破了原有的水平,比如這種被稱為大荒馬的品種,全部都能輕松日行千里,被評為馬中一等。“要這么久啊……”真的好遠。說日行千里,時速最高可以達到四十公里每小時。正常上來說,馬是不可能達到這個速度的,而且要不間斷地跑就更不可能。古代說這種日行千里的馬基本上都是因為計量單位其實和現(xiàn)代不一樣,或者索性就是一種夸張的說法。但是大荒馬是實實在在可以達到這種時速,而且一天跑下來并不會跑傷馬,當然,想要日夜兼程肯定就要換馬了。即便是封維芳,拿下這五匹大荒馬都是略有些心疼的,因為太貴。不過為了盡快趕到王都,這點投入還是要舍得。這一路原本封維芳預(yù)計是很不太平的,結(jié)果卻比想象中要平安多了。在緩緩靠近王都之后,張氏的動作果然收斂許多,不敢再有什么太大的動作,王都附近,她再囂張也有所顧忌,畢竟不是在她可以為所欲為的季留城。封維芳的心情慢慢好了起來,遠離了危險,他不再像之前那樣謹小慎微,恢復(fù)了幾分權(quán)貴公子的瀟灑和從容。在王都外一百里,已經(jīng)有他舅家的人在等著接。云氏在王都中大小算個世家,如果不是距離季留城實在太遠,云家想管封家兄弟的事也鞭長莫及,哪里容得張氏這樣囂張。只是云氏畢竟只是個新興世家,雖有一位云商和是殿上新貴圣上心腹,卻也不比那些積年的世家來得底蘊深厚。云商和與封維芳的親舅舅云商惠是堂兄弟,不比云商和官居二品,云商惠只是一位五品文官,只是云家其他人少有成器的,云商和一向視云商惠為左膀右臂,昔日云商和對封維芳的母親這個堂妹也頗為照顧,這才是封維芳敢于上京的底氣。這一路上,顧程已經(jīng)將封維芳家的事挖得差不多了,知道估計那位云家姑娘的死都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