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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好多了吧?他們的新任務,就是做一名光榮的——搬運工。第115章圍殺嚴若瀾覺得,這短短數(shù)月內(nèi),自己的生活就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雖王都生活一向奢靡,與她老家所在很不同,但以往卻也沒有那么大的區(qū)別。“小姐,小心一些。”丫鬟扶著她下了馬車,外面正是凜冬時節(jié),昨夜里下了一場雪,這會兒冷得很,她身上披著一件輕柔防風的斗篷,以往她從未想過,一件這么輕這么軟的斗篷,穿在身上居然能這樣溫暖。進了屋子,一股暖意撲面而來,她淺笑著走上前,一個挽著婦人頭的秀麗女子迎上來,“meimei來啦?!?/br>宇啟國是很典型的封建社會,即便是顧錦容這樣自小不凡的女子,也免不了與其他女子一樣結婚生子困于后宅,幸好她嫁的人不是那等拘泥于此的男人,又有一個明事理的公公,倒比在家的時候還好一些。顧錦容看著嚴若瀾戴著的那套晶瑩剔透的頭面,心思卻有些飄遠了,她是知道云家與那群人的合作關系的,甚至親自與那位黎老板見過多次,然而時間越久,她的心中越是不安。總覺得他們并不是單純想要做生意。“今天來得倒是早?!?/br>“現(xiàn)在路也好走啦,比以前自然要快一些?!眹廊魹懶χf。她是顧錦容的表妹,不比顧錦容自小備受寵愛,能夠跟著哥哥們一起修習武藝,嚴若瀾和那些大家閨秀沒有區(qū)別,從小被關在內(nèi)宅,學的都是女紅針線,雖讀過書,卻也是家里單獨找了女先生來教的,受到的管教可比顧錦容要嚴格多了。自從顧錦容守寡在家,倒是讓嚴若瀾那個古板保守的母親高看一眼,覺得她是個節(jié)婦,愿意嚴若瀾偶爾來探望顧錦容。“……如今倒是真不一樣了,洗發(fā)要有洗發(fā)用的香露,洗手有洗手的,洗浴又有不同……再加上那品種繁多的香囊與香水,以及顏色豐富的胭脂唇膏……”嚴若瀾嘆了口氣,“王都生活這般奢靡,連我家的姑娘們,零花錢都時常捉襟見肘了?!?/br>顧錦容挑起細細的眉,她的生活素來簡樸,不愛那些東西,聽嚴若瀾說,她暗自想著,這黎老板生意倒是真做得極大。“表姐你是不愛出門,不知道那只招待女客的金盞茶樓里,一盞花茶就要好幾兩銀子,但那琉璃茶壺琉璃杯真是極漂亮的,茶點也好吃,不如我們下次也一塊兒去吧,若是你不邀我,我母親定然不放我出門?!眹廊魹懨鎸︻欏\容時,才像個小姑娘,不似在家一舉一動都要被拘得極規(guī)矩。“好。”顧錦容也聽說過那個金盞茶樓,只招待女客,男客止步,也不是沒有人想去鬧事的,但那茶樓里有武藝高強的女護衛(wèi),又有黎老板這樣本身身手不凡為人圓滑的人在,再加諸位女客同樣有身份不凡的,即便是在處處權貴的王都,都開得風生水起。想到這里,顧錦容眉間一皺,她知道黎老板幾乎日日在那茶樓,既然這王都中的權貴女子都愛去那茶樓,不說那黎老板的性格定能結交權貴,單單是這些女客口中透露出來的消息就絕非尋常人可以知道的。她不是普通的閨閣女子,心思本就縝密非常,如果沒有她,云商和根本沒辦法走得這樣順利。送走了嚴若瀾,她喚來婢女,“帶上兩樣糕點,我去婆婆那兒一趟?!?/br>云商和的妻子閔氏同樣不凡,她并非這王都中的大家閨秀,早年原是梅庵中的高手,后來為了云商和還俗歸家,這才有了這段姻緣。正是因為云商和自己娶了這么個妻子,才生了個格外寬容并不輕視女子的兒子。顧錦容隱約意識到了這群見識容貌手段樣樣都很不俗的人有很大的問題,奈何還沒抓到那冒出來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但她很愿意和閔氏說說話商討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即便現(xiàn)在他們云家和他們是合作者,卻也不代表她就完全信任這些人。畢竟這些男男女女再如何裝作地上的蛇,也掩不住他們本是天上的龍。這時候,顧程三人已經(jīng)早就將王都這里的倉庫都裝滿了,正要回吳家莊去,這段時間的準備,吳家莊內(nèi)的新人類們已經(jīng)準備拿下整個泰北了,泰北地區(qū)沒有什么高手,本就偏僻荒涼,以前吳世平這樣的后天巔峰都勉強算得上個人物了,實在是沒什么看得上眼的人,但是,這一次,他們想要整個明通城。北方已經(jīng)亂了起來,封維芳的那位繼母張氏也顧不上他了,因為她的兄長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舉起反旗,開始侵吞北方的領土,西邊也有一位正蠢蠢欲動,他們不算是最先動手的,卻還想繼續(xù)低調(diào)一陣子,試圖悄無聲息兵不刃血地拿下明通城,這時候,顧程三人的高端戰(zhàn)力就很重要了。孟平波和他們一塊兒回去,王都這邊暫時交給黎微微和后趕來的徐夜星,完全可以很放心,他們倆一明一暗,徐夜星又精于算計,他本人以及手下的人實力很不弱,絕對可以應付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上正軌的王都生意了,甚至還可以想辦法擴大一波。云商和也很詫異,這群人一個個瞧著都這樣年輕,為何全都跟人精似的這樣難纏,顧錦容說要對他們多留幾分心眼,云商和一開始還不覺得,這會兒卻承認她說得十分不錯。再怎么龍困淺灘,那也是龍。只是這群人,瞧著不像是“困”于淺灘,反倒像是由海入江,就怕想將這江也攪得天翻地覆,這讓云商和不得不警惕起來。他們剛好一路走一路做著測繪,反正以后都用得著,正在這時,吉祥忽然睜開了眼睛,“我有種不安的感覺,警兆。”顧程心中一凜,吉祥的警兆絕不是開玩笑的,基本上和預言也差不多了。“你先走?!壁w挽之手握住了傲霜刀的刀柄,對孟平波說。孟平波無奈,“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走什么?!?/br>趙挽之沒好氣,“我是怕你拖累我們?!本筒钫f一句“菜雞”了。孟平波:“……”顧程忍著笑,“你帶著這些測繪的人和戰(zhàn)士們先往前走吧,我們一會兒趕了來?!?/br>吉祥又說,“是針對你們?nèi)藖淼木祝沁?,樹林?!?/br>“走!”趙衍之說了一聲,趙挽之和顧程跟上,朝著樹林跑去。樹林中,南堯壽一臉平靜,“放心,你們盡可以掩飾身份,事后也不必擔心他們的師門家人前來報復,我一力承擔便是。”能培養(yǎng)出二十歲的武圣,這種家族或者門派想想都是很恐怖的,這也是南堯壽在圣堯門的聲譽一落千丈之后找人聯(lián)手,大家考慮了片刻都拒絕了的原因。萬一真的惹惱了這種背景的勢力,他們這些門中頂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