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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嗎?”古屋花衣不動聲色回視:“剛才差點被青蛙嚇?biāo)赖暮孟癫皇俏摇!?/br> 跡部景吾:“……” “你說是吧,向日君?” 向日岳人:“……” “啊恩~向日,鳳,回去以后訓(xùn)練翻倍?!?/br> 無辜中槍的兩人:“……” ——古屋花衣我恨你。 而被惦記的某人依舊毫無自覺地沖他們伸出大拇指:“醫(yī)務(wù)室的們隨時為你們敞開著?!?/br> “……”求你閉嘴吧。 抽簽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青學(xué)那方首先上場的,是那個她十分有好感的菊丸英二。而冰帝這方則是總跟在跡部景吾身后的樺地崇弘。 跡部家的仆人們盡職地在第一時間便為他們的小主人備好了椅子遮陽傘甚至是鮮榨的果汁。古屋花衣瞅了一眼陰影下的跡部大爺,再抬頭抽了抽天上的太陽。 明明她才是最需要遮陽的那一個,而跡部景吾這個混蛋卻只顧自己享樂,居然連句邀請都不說。 還有臉自稱紳士……紳士你妹!! 于是,當(dāng)跡部景吾叮囑完了樺地比賽事項之后,就發(fā)現(xiàn)還頂著冰帝校醫(yī)名頭的某人,居然跑到了對方的隊伍里去。 最關(guān)鍵的是她居然還跟他們有說有笑聊得好不開心??! “這個家伙……”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忍足,去將那個不華麗的女人給本大爺拽回來?!?/br> “呃……”被點到名字的某人愣了一下:“用什么理由?” “隨你?!?/br> 只要讓那個礙眼的家伙不要待在他正對著的地方就行! 也不知道忍足侑士跟她說了些什么。兩分鐘后,古屋花衣一臉不情愿地跟在他身后溜達(dá)了回來。甫一看到跡部景吾,便沒好氣地開口:“您老人家那兒不爽需要治治?” 跡部景吾:“……忍足…………” “咳咳?!北粴⑷艘暰€掃過的忍足侑士立刻明智地腳底抹油:“我去那邊看看日吉和乾的比賽?!?/br> “你叫我過來干嘛?”見他一臉愜意地坐在太陽傘下,一點難受的意思都沒有,古屋花衣不滿地開口。 “這話應(yīng)該本大爺來問你吧?”跡部景吾將手中的杯子磕到桌上,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你去青學(xué)那邊干嘛?” “那邊有樹林啊……太陽曬得我難受。”后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臨近中午,頭頂上的陽光又開始另她昏昏欲睡了。 看到古屋花衣那張愈發(fā)蒼白的面色,跡部景吾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一個瘦弱的女生而不是他們部里那一幫身強(qiáng)體壯的男生。 幸虧古屋花衣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否則一定會卷袖子跟他拼命。 ——老娘究竟哪里不像女人了??! ****** 終于體驗了一把特權(quán)級的待遇,古屋花衣縮在太陽傘下,不由感嘆有錢的好處。 “能收起你那張不華麗的表情么?”跟她隔著一張桌子的跡部景吾嫌棄地皺了皺眉。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是什么表情?”銀發(fā)少女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賽場,一邊面不改色地回道:“雖然我知道我長的比樺地好看,但也請適可而止。” “……” “不然我告你sao擾?!?/br> 跡部景吾:“……” 本大爺后悔了,你還是過去接著禍害青學(xué)的人吧。 “跡部大爺。”他不想說話,不代表古屋花衣不想說話。她指著場上表情截然相反的兩個選手,淡淡開口:“樺地很厲害?” 不然為什么還沒開始打,菊丸的表情就跟得了便秘一樣。 “那當(dāng)然?!蹦橙肆?xí)慣性地撩了撩發(fā)絲:“本大爺?shù)摹?/br> “能麻煩直接說重點嗎?” “…………青學(xué)的菊丸英二是技能型選手,耐力和體力是弱勢。最不擅長的便是應(yīng)對樺地這樣的選手,自然很是苦手?!?/br> 古屋花衣直直地盯著他:“你為什么只說了菊丸所擅長的,沒有說樺地的?” “你不會自己看嗎?” “我又不懂網(wǎng)球,看了也沒用啊~” “身為冰帝的人,居然不懂網(wǎng)球……” “兩者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古屋花衣被他的表情看得是莫名其妙:“難道警視廳的廚師都會抓犯人?” “……” 話音剛落,她和跡部景吾同時愣住了。賽場那邊的氣氛依舊火熱,而他們兩人之間卻陷入了一片沉寂。 冰帝還有兩起殺人案在等著他們回去解決。 ……想想就覺得鬧心?。。。?/br> 作者有話要說:我實在是不怎么會寫比賽,于是干脆就直接跳過吧【喂】反正對于網(wǎng)球一竅不通的花衣少女來說,這些都不重要,怎樣才能盡快填飽肚子才是王道╮(╯▽╰)╭ 突然發(fā)現(xiàn),即使是青學(xué)出現(xiàn),最后被坑的還是冰帝……跡部大爺我對不起你【猛虎落地式】 第11章 跡部家在輕井澤的別墅同樣奢華得讓人嘆為觀止。 古屋花衣覺得她堂堂一個理科生,在認(rèn)識跡部景吾之后,對于修辭的功力倒是一天比一天見長。 練習(xí)賽結(jié)束的很圓滿,至少跡部景吾是這么說的。 “雖然我對網(wǎng)球一竅不通?!背酝盹埖臅r候,古屋花衣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我真心不覺得一個國三生,還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和一個國一的小豆丁打成了平手究竟哪里算圓滿了。” “啊恩?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本大爺留了一手嗎?”跡部景吾掃了她一眼,優(yōu)雅地放下手中的叉子:“如果有搶七的話,贏得一定是本大爺。” “對付一個低年級學(xué)弟居然還要打到最后一局才能解決?!惫盼莼ㄒ乱贿呁炖锶巳~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這么丟人的話你是怎么說出口的。” “……” “古屋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忍足侑士成功在冰帝帝王暴走前轉(zhuǎn)移話題。 “沒有。”才怪……任誰對著這么一盤子蔬菜,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的。 古屋花衣雖然嘴上說著沒有,但手中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于是忍足推了推眼鏡,略帶關(guān)切地問道:“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不合胃口,而是合胃口的你給不了。即使沒有血,給點rou也是可以的?。。∵@一盤子蔬菜是啥意思,喂兔子嗎?!! 雖然古屋花衣很想這么咆哮,但赤|裸|裸|的現(xiàn)實最終還是讓她興致缺缺地?fù)u了搖頭:“我吃飽了,你們隨意。” 說完,便臉色及其難看地推開椅子走了。 若說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莫過于在你快要餓死的時候,明明眼前擺著一桌好菜你卻只能看不能吃! ——拜托誰來給她個痛快吧。 眾人對于她的忽然離去面面相覷,就連跡部景吾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