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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屑地說道:“每天就讓你吃兩根棒棒糖你能飽,嗯?” 更何況,就那么兩管血液,連棒棒糖都抵不上!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br> “什么得寸進尺?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有錯了?!”一邊說著,她一邊咧嘴,露出了自己閃亮亮的大門牙?!斑€是說,你不介意……” “本,大,爺,很,介,意!”跡部景吾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嚼著后槽牙才講話說完整。 誰家有賣后悔藥的,先給本大爺來一車!! 這邊跡部景吾被氣得半死,那邊忍足侑士忍笑忍得也很辛苦:“小景……你和古屋桑……有秘密哦?” “沒有!” “沒有!”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開口,古屋花衣有些為難地扭頭看了一眼后者:“真的不行?” “不行!”拒絕的義正言辭。 “那我要加餐!” “沒有。” “那好吧~”古屋花衣有些遺憾地聳聳肩。就在跡部景吾奇怪她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的時候,古屋花衣又從新笑容燦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忍足侑士:“吶,忍足君,我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 跡部景吾:“……” 忍足侑士:“……” 掀桌!沒有秘密?!你怎么好意思說沒有秘密?!騙鬼鬼都不信啊?。?/br> “剛才小島老師走的時候,你到底想起了什么?” 沒想到自己插科打諢了這么半天,跡部景吾居然還沒有忘記這茬。無奈之下古屋花衣只好說道:“剛才我看到有個人從cao場走過,背影很熟悉,覺得像是……叫什么來著?” 名字都到了最邊上了,偏偏卡了殼。 “誰?” “就是那個我剛來……發(fā)現(xiàn)第一個尸體的那個妹子?!?/br> “遠山瑤?”一聽說是她,忍足侑士也皺起了眉頭:“不可能,我記得第二天她的班主任就把假條送到了學生會。” “我覺得也是?!惫盼莼ㄒ曼c點頭:“如果親眼看到自己的朋友死在眼前還能淡定的上學,那她的心態(tài)也有點太好了?!?/br> 不過,她更相信自己剛才沒看錯,那個身影一定是遠山瑤。 ……當然,這句話卻是沒必要說出來了。 古屋花衣順口岔開話題:“對了,你還沒說,那幾個嫌疑人最后怎么處理了?” “被帶去警視廳了?!?/br> 跡部景吾本來還想繼續(xù)問,但看到對方的眼神后,便順勢接著她的話說道:“不過暫時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所以大概不會留太長時間……畢竟,冰帝不會愿意嫌疑犯是自己學校的學生。” “沒有確鑿證據(jù)?怎么會?”古屋花衣奇怪地看向他:“警方不是已經(jīng)確定兇手不止一個人了?很明顯那倆副社長是最有嫌疑的???還都是后援社的,動機太明顯了?!?/br> “這四個女生都是后援社的?!?/br> 古屋花衣:“……” 都是后援社的。 后援社的。 都是 都…… 特么的冰帝女生究竟是有多么的無聊?! 還是說這輩子沒有見過男人?! “而且有人可以證明,她們倆在一起的時間不夠作案的?!?/br> “什么意思?”古屋花衣不解。 “桂木夕紀離開教室的時間是早上8一刻左右,回來的時間是八點半不到。而古賀早織去找她的時間大概是她離開后沒五分鐘,然后回來的時間是八點四十,在班會課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臂E部景吾簡單的復述了一遍:“也就是說,他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夠十分鐘,更何況還沒有算上從國三教室到網(wǎng)球場的距離?!?/br> “如果是桂木夕紀先殺了人,然后古賀早織再負責把她擺成那種樣子呢?”忍足侑士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那就是警視廳要負責查出來的了。對了?!臂E部景吾忽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忍足侑士:“忍足,你去通知其他人,這兩天的訓練,都改到我家進行?!?/br> “出了什么事?” “還不是因為這次被殺的是他們頂頭上司家的大小姐,所以學校被迫勒令停課,直到警方找出兇手?!臂E部景吾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角:“不然如果再出現(xiàn)一個遇害者,川島估計不僅要失去個女兒,說不定連警視總監(jiān)的頭銜也保不住了?!?/br> ****** 傍晚的時候,從球場回來的跡部景吾敲開了古屋花衣的門。不出他所料,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呢。 “你今天在學??匆姷哪莻€人影,真的是遠山瑤?”跡部景吾沒有跟她繞彎子的心情,坐下之后便開門見山地問道:“確定?” “就知道你肯定忍不住要來問我?!便y發(fā)少女沖他勾了勾手:“想知道答案,可以,有誠意嗎?” 跡部景吾撩了撩頭發(fā):“一管?!?/br> 古屋花衣?lián)u頭,伸出三根手指:“三管!” “一管。” 狠狠心放下一根:“兩管……” “只有一管。” “算了,一管就一管?!惫盼莼ㄒ乱灰а酪欢迥_,有總比沒有強:“擼袖子!” “……” 跡部景吾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從抽屜里拿出酒精,緊接著是醫(yī)用藥棉,然后是止血帶……當看到古屋花衣最后拿出一次性針管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 “就是白天啊~多準備些有備無患嘛~”古屋花衣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里抱出個小盒子,里面滿滿的都是一次性的針管。 “反正冰帝醫(yī)務室有那么多~我只拿了這么一小盒,想必沒有人會介意吧?” “……” “消毒棉什么的我也有拿。”見他面色不善,古屋花衣怕他覺得自己準備的不周全,隨即又從抽屜里拿出一瓶酒精和一大袋子消毒棉:“所以絕對不用擔心會傳染艾|滋~” “……”本大爺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 “放心,我可是專業(yè)的~” “……” 誰管你是不是專業(yè)的??! 跡部景吾一邊擼袖子一邊問道:“現(xiàn)在可以回答本大爺?shù)膯栴}了么?” “嗯。”正埋頭找血管的古屋花衣頭也不抬地回道。 “嗯是什么意思?同意了就快說。” “嗯的意思就是——是她,是遠山瑤。這個答案夠準確了?”古屋花衣煩躁地瞥了她一眼:“別吵,看見血我正激動呢,萬一沒忍住咬你一口,誰負責?” 跡部:“……” 就在血液快要管滿試管的時候,古屋花衣忽然開口:“你要是不放心她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個忙?!?/br> “……” 見沒人回答,古屋花衣抬頭:“哥們你啞巴了?” “是你不讓本大爺說話的!” “……好吧我錯了。”古屋花衣隨口說道,然后繼續(xù)自己的建議:“身為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