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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對方撓了撓頭發(fā),有些呆愣地答道。 古屋花衣:“……” 你還能回答的再籠統(tǒng)一點嗎?! “如果可以,介意告訴我是什么學校嗎?”頓了頓,她又著重加了一句:“名字?!?/br> 雖然對于她的這一舉動有些茫然,但對方還是如實答道:“斯坦福大學?!?/br> “斯坦福?!美國的那個斯坦福?!” “是啊。”后者點點頭,心下卻在默默吐槽: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斯坦福嗎? 殊不知在他點頭之前,某少女還真就在考慮日本有沒有斯坦福分校這一問題可能性。 美國……很好。 她又一次在不知不覺中被弄到了未知的地方。 上一次好歹還只是在日本境內,這一次就直接跨國旅游了嗎?! 古屋花衣頓時覺得自己連暴躁的力氣都沒有了。 或許是她的表情太過于悲壯,紅發(fā)青年有些不忍心地開口問道:“那個,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從樹上掉下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什么?”心思完全沒在這兒的某少女些茫然地看向他。 或許是不太經(jīng)常同女生打交道,對方有些赧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咳咳,我叫入江正一……也是日本人?!?/br> 怪不得日語說得這么好,古屋花衣了然地點頭。 人家都這么說了,那么她需不需要適當?shù)乇憩F(xiàn)出一點兒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激動? ……還是算了吧,萬一方式錯誤她怕把人家給嚇死。 “小正?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里和美女約會哦~” 一個輕佻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口音中夾雜著nongnong的歐洲腔,明顯到讓人想無視都不行。 看見入江正一扭頭,古屋花衣也學著他的樣子,瞇起眼睛看向那個從陽光中走來的青年。 只可惜由于逆光的緣故,她看了半天也沒看清對方的長相。 但如果只聽聲音的話——第一印象分,兩分。其中有零點五還是她覺得自己有點主觀臆斷而附贈的分數(shù)。 “白蘭君你誤會了,我和這個小姐也是第一次見面。”面對他的調侃,入江正一急忙擺手:“連對方的名字我都還不知道?!?/br> “是嗎?那我豈不是來的剛剛好?!睂Ψ叫ξ囟紫聕身,沖古屋花衣大方地伸出手:“我是白蘭·杰索,美女你好?!?/br> “古屋花衣?!?/br>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笑得像是個街邊的流氓,但處于禮貌,古屋少女還是‘勉強’伸出手跟他握了握。當然,這種心理她是絕對不能表現(xiàn)出來就對了。 只不過,在看清對方的長相后,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剛剛打分的舉動。 銀白色的短發(fā)在陽光中泛起一層細碎的流光,狹長的眼眸被他笑的只剩下一條縫隙,標志性的歐洲人面孔——兩分她都覺得自己給高了!! 長得好看的歐洲人都該去死…… “原來小花是日本人哦?!?/br> 語言忽然變成了日語,聽上去似乎比他說英語還要流利一些。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稱呼從他嘴里冒出來,就沒來由地讓人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如你所見,一半一半。”印象分降成一分,因為她非常討厭別人提起自己混血的身份。 “嗯~單就身材來說,小花的確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東方人呢~” 古屋花衣:“……” 很好,白蘭·杰索這個人成功地被她拉入了黑名單。你們這種膚淺的白種人怎么能懂我們東方的骨感美?! “你是意大利人?”古屋花衣狀似無意地問道。 白蘭笑得比頭頂?shù)年柟膺€要燦爛:“小花怎么知道?” “猜的。”少女也學著他的表情,咧嘴笑道:“因為單就性格來講,杰索君也算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意大利人呢~” “是嗎?”對方像是完全沒聽出她話里的諷刺,臉上的表情變都沒變一下:“花花叫我白蘭就好啦~” “……” 我連你的姓氏都不是太想叫。 “阿喏……”被兩人這種詭異的對話方式搞得有些一頭霧水的入江正一,撓了撓頭剛想插話,一旁的白蘭忽然笑瞇瞇地開口:“小正,再過三分鐘你的程序匯編課就要開始了哦~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這周好像要交作業(yè)吧?” “啊啊?。?!遲到就完蛋了??!”話音剛落,入江正一頓時發(fā)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震得他身邊的古屋花衣耳朵嗡嗡直響。 他拍了拍滿身的碎草渣,臨走時還不忘跟少女說道:“古屋桑若是有什么問題問白蘭君也是一樣的,我先去上課了!” 說完,便急匆匆地跑走了。 白蘭是誰? 是她身邊這個。 古屋花衣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那個自始至終都笑得一臉痞氣的白蘭杰索,頓了頓,果斷收回視線。 天氣真好,她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吧。 “咦?小花要走了嗎?”身后,白蘭那輕佻的的聲音傳來。 古屋花衣腳下一頓,木然地扭頭:“不然呢,留下曬太陽嗎?” “沒有問題想問?” “沒有。”就算有也不想跟你說。 “可是小正剛剛明明說你遇到了麻煩呢~” “我比較喜歡自行解決?!?/br> “是嗎?”白蘭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感到氣餒,反而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那小花介意我問個問題嗎?” “如果我說介意……” “小花當然可以選擇不回答嘛~” “……”那你所謂的征求我意見,究竟有什么意義??。?/br> 想了想,反正她不介意對方能問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問題。于是古屋花衣主動要求道:“如果你把那個見鬼的稱呼換了,我就回答你?!?/br> “唔?原來小花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我哪個表情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br> “小衣又沒有拒絕。我以為你會喜歡~” 后者有些委屈,當然,天知道他是不是裝出來的。 “你說話一定要加個小字嗎?!”古屋花衣發(fā)誓這是她聽過的最令人接受不能的一個稱呼! 后者歪頭想了想:“這樣聽上去比較……用日語怎么說?萌?” “沒看出來你還有一顆少女心?!?/br> “……” “說吧,你有什么問題?”古屋花衣隨手揪起一根長長的草葉子叼在嘴里,流里流氣的樣子倒是跟白蘭有了一拼。 “花衣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這次他很中規(guī)中矩地叫出了少女的名字,但后半句話換來的卻是一雙面無表情的死魚眼:“理由?!?/br> 對方都說的這么直白了,那么很明顯不是猜出來的。 既然不是猜的,那她否認還有什么意義。 銀發(fā)的少年似乎沒想到她會承認的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