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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屋花衣此時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褒義詞。 如果非要實話實說的話…… 好吧她已經(jīng)在考慮選擇投奔夜一和喜助這條道路是否正確了。 鋪子里的常駐人口不多,除去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意外,還有一個系著圍裙梳著麻花小辮,名叫握菱鐵齋的大叔,以及年齡看上去應(yīng)該還在讀小學(xué)的一男一女。 互相介紹完之后,古屋花衣扯了扯浦原喜助的袖子,示意他低頭。 后者刷地一聲打開一把小扇子,掩住半邊臉,湊過去問:“花衣想說什么?” “恭喜啊?!?/br> “何喜之有?” “喏,孩子都長這么大了?!惫盼莼ㄒ抡Z氣滿是遺憾:“你和夜一的喜糖我都沒有吃上?!?/br> “……” 浦原喜助忽然很慶幸他事先用扇子捂住了嘴。 還沒等他開口,紅頭發(fā)的那個男孩一巴掌拍向身前的桌子:“誰是他孩子啊!你見過姓氏不隨父母的孩子嗎?!” “花衣桑你誤會了?!逼衷仓銖妷合鲁榇さ淖旖牵骸吧跆托∮瓴皇俏业暮⒆?,我和夜一桑是清白的?!?/br> “我以為你們是怕姓氏暴露身份,才嗯……” “你想太多了。”原十二番隊隊長嘆氣:“他們和握菱先生一樣,都只是在我這里打工而已?!?/br> “打工?”古屋花衣驚訝地瞪大眼睛:“老師你居然招收童工?良心大大滴壞了呀!” “……義工而已,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 “對這不是重點!”銀發(fā)少女用力點了點頭:“既然他不是老師你兒子,我能咬死他嗎?” “誒?” 她一臉委屈:“他剛剛兇我?!?/br> “……” 古屋花衣就這么在浦原商店住了下來。 這里的夜晚很安靜,不知道是不是結(jié)界的效果,從屋里完全聽不到都市的喧囂。 不知道是不是在對付拘突的時候,消耗了打量的精力,本以為自己會毫無睡意的古屋花衣,頭沾上枕頭沒過十分鐘,意識便漸漸飄去了遠方。 被子上還殘留著陽光的味道,這對于吸血鬼來說絕對是最佳的催眠劑。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古屋花衣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到了白蘭。 ……但不是她一直以來認識的那個。 這一個看起來更玩世不恭,也更囂張欠揍一些,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當然,古屋花衣是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他的身邊多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有自己。 她看著夢里的白蘭得到名為瑪雷指環(huán)的戒指,組建密魯菲奧雷,用僅僅幾年的時光叱咤黑手黨,與擁有百年歷史的彭格列家族平起平坐。 夢境到這里并沒有結(jié)束,而是發(fā)展的越來越詭異。白蘭開始瘋狂地對付彭格列家族,逼迫對方不惜親手毀掉傳承了十代的彭格列指環(huán)。 畫面變換的越來越快,就像白蘭越來越急促的舉動。每一幀都飛速地從眼前閃過,若不是她的動態(tài)視力良好,幾乎看不清畫面里的內(nèi)容。 再一眨眼,畫面定格在一片廣袤的森林里。 他面對著的,據(jù)說是十年前的彭格列眾人,堅定地說著無論如何也要打敗他的少年們??v使如此,白蘭抄著口袋,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頂天立地。背后巨大的白色羽翼襯托著他依舊燦爛的笑容,有些刺眼。 不,太刺眼了。 古屋花衣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強烈到近乎讓人作嘔的預(yù)感。 現(xiàn)世里的她掙扎這想要醒過來,但意識卻與現(xiàn)世拉扯著,試圖再看久一點,待久一點,說不定就能觸碰到他。 說不定……就能阻止他…… 直到白蘭任由漫天火炎吞噬了自己,古屋花衣甚至能切身地感受到皮膚在灼燒,痛徹心扉。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會覺得白蘭如此迫不及待了。 他這是迫不及待的……去死。 【白蘭……白蘭?。 ?/br> 古屋花衣忍不住吶喊,聲嘶力竭。 然而,沒有人能聽見,連她自己也聽不到。 下一刻,古屋花衣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一片清明。 入眼仍舊是木質(zhì)的天花板,窗外夜色依舊。 她還伸著手保持著努力觸碰的姿勢,肌rou僵硬像是剛舉完二十斤的啞鈴。 枕頭上有一塊深色的濡濕,刺骨的冰涼,讓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 努力平復(fù)下還有些急促的呼吸,古屋花衣掀開被子走到窗邊,伸手拉開了窗戶。柔和的夜風(fēng)帶著鮮活的氣息,吹亂了她的發(fā)絲,也撫平了她焦躁的內(nèi)心。 只是個夢境嗎?古屋花衣這樣問自己。 如果只是夢,那她為何,為何感受到了徹骨的絕望。 那是白蘭的情緒。 【血滴子……】古屋花衣揉了揉還是有些突突直跳的太陽xue,試圖呼喚著【我夢到了白蘭。】 【哼,現(xiàn)在連夢到個男人都要跟我說了嗎?】血滴子憤憤【不想理你!】 【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鬧。】古屋花衣打斷她【我夢見白蘭死了……真實到……】 后面的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真實到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確實發(fā)生了。 古屋花衣害怕自己萬一說出來,就真的變成了現(xiàn)實。 【我從沒做過這樣的夢?!可倥遄昧艘幌掠迷~【我之前喝過白蘭的血,所以跟平行世界里的他,也有了聯(lián)系,會不會……】 半晌,血滴子淡淡說道【我不知道,親親,我不知道?!?/br> 【你怎么會不知道?】 【為什么不能?】她反問【如果你不說,我連這個夢都不會知道?!?/br> 【……】 【時間不多了,很快,很快就能……】 咚咚—— 血滴子后面的話語被沉悶的敲門聲給蓋了過去。 “花衣?你還好嗎?”浦原喜助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響起,語氣里透著些許擔憂。 “嗯?!?/br> 古屋花衣應(yīng)了一聲,然后整了整衣服,又抹了一把臉,確定沒有淚痕之類可以出賣自己的東西后,她走過去拉開了門。 門后的陣容真是無比的齊全。 從店長到員工,連恢復(fù)了人形的夜一都打著哈欠靠在墻邊,明顯是睡意正濃的時候被叫起來的。更夸張的是,小雨和甚太兩人的手里,還拿著酷似狼牙棒和鐵榔頭一類的兵器。 視線掃過一圈人,最終落在浦原喜助的身上。頓了頓,古屋花衣歪頭猜測道:“你們,這是打算去盜墓?” “盜你妹啊!”起床氣相當大的夜一一巴掌將她摁到了地板上:“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覺,沒事嚇什么人?!?/br> 過了幾秒之后,古屋花衣疑惑的聲音從地板下面?zhèn)鞒觯?nbsp;“…………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要不是被喜助拉著,某個暴脾氣恨不能再補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