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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本本上寫了一串數(shù)字,并龍飛鳳舞的簽上名,然后“唰”得一下扯下來,放到虞夫人面前。“阿姨,看好了哈,這是五百萬,兩個二百五!這錢,我買你消停。以后差錢,直接找我,別找謝信澤了。還有,我倆不會分,也分不了,你這個老婆婆,我再膈應,看在你兒子面子上,我也得認下,但你要是敢當攪屎棍,攪和我倆過日子,別怪我丑話說前頭,我這人,最記仇,等你老了,躺床上窩吃窩拉,我可不給你換褥子,要不信,你就試試?!?/br>許斌說完,都沒給虞夫人反應的時間,拿腿就走了。虞夫人低頭看看面前的支票,再轉頭瞅瞅已經(jīng)出門跳上跑車的許斌,“……”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明明是貪財好色的小狐貍精,怎么畫風一變,成了揮金如土的冷面霸總?虞夫人表示,多年不回東北老家,真的跟不上潮流了。但不管咋說,這次和許斌見面,虞夫人一點便宜沒撈著,還被許斌送了兩個“二百五”,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窩火呢?事實上,不僅是窩火那么簡單,虞夫人是越想越生氣,甚至到了氣急敗壞的程度。助理過來接她的時候,無緣無故被狠狠修理了好幾頓,給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甚至到了最后,虞夫人聽他呼吸都是錯的,助理為了保住飯碗,差點沒把自己憋死。回到酒店房間,虞夫人看著那張支票,心情極度糟糕,特別想把它給撕了。偏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虞夫人開門一看,正是兒子。謝信澤來找母親,主要是想問問,她什么時候回香港,來了這么多天,也該走了,她再不走,謝信澤覺得自己和許斌的事兒早晚要露馬腳。所以,他想著領母親去一個環(huán)境好的餐廳,吃點她喜歡的菜,席間氣氛好的時候,勸她早日回去。不過進門之后,看到母親的臉色,他便知道,今天恐怕不是個談話的好日子。但來都來了,不好轉身就走,于是謝信澤和虞夫人閑聊了幾句。“媽,是不是北方太冷了,你不太習慣?”“有什么不習慣的,我本來就是北方人?!?/br>虞夫人沒什么好氣,一邊站在落地鏡子前整理妝容,一邊透過鏡子看身后坐在沙發(fā)上的兒子。謝信澤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帶暗色豎紋的三件套西裝,前額的頭發(fā)向后攏著,露出了飽滿的額頭,發(fā)際線中間還浮出個不太明顯的“美人尖”,讓他看著既成熟穩(wěn)重又風流惹眼。尤其是他此刻端著咖啡杯,漫不經(jīng)心說話的樣子,嘴角帶了一點笑意,看上去當真配得上“尤物”二字。看著年輕的兒子,虞夫人不禁想到三十多年前的自己,她一下就明白了那時候丈夫為何要將自己一意孤行帶回香港,并留在身邊。沒有人能抗拒絕頂?shù)拿烂埠枉攘?,許斌當然也不例外。如此一來,她的氣忽然消了,有人竟然愿意為了留住兒子而給她送錢,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變相的夸贊。心情一好,虞夫人的腦子又轉了起來。雖然這次見面沒有達成目的,但她覺得許斌這個虎逼,怕是比那些膩膩歪歪,心術不正的綠茶婊,白蓮花要好對付多了,這樣寧直不彎的人,怕是最受不了委屈!心里有了新的計劃,虞夫人再回過頭對上兒子的時候,態(tài)度就溫和多了。“信澤,給我也倒一杯咖啡,要熱的?!?/br>謝信澤依言而行,給母親倒了一杯燙手的咖啡。虞夫人笑著接過,在兒子往里面丟方糖的時候,她輕輕攪動著咖啡匙,然后頗為感慨的說,“北方的秋天確實太冷了,好久不回來,都已經(jīng)不習慣了,還是香港好啊,我想著早點回去呢。”沒想到母親會自己切入正題,謝信澤欣喜不已,但卻一直低著頭喝咖啡,表現(xiàn)得不動聲色。“信澤,你爸爸昨天來過電話了,說那老太婆已經(jīng)進了ICU,為此他還跟我哭了一通,呵呵,倒也真是夫妻情深?!?/br>虞夫人從來在丈夫面前都表現(xiàn)得像個懂事明理的外室,對大房太太又敬又愛,所以謝嘉毅并不忌諱在她面前說這些,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老婆在背后是怎么編排大房的。“夫人已經(jīng)這么嚴重了么?”謝信澤的驚訝除了關心大房夫人的現(xiàn)狀,更多地則是因為這則消息代表他會更快的回到香港。虞夫人輕抿一口咖啡,然后微微皺眉,“太甜了,下次少放一點糖,這東西吃多了,容易讓人產生幻覺,咖啡好喝,還不是因為它苦里帶甜,是不是,兒子?”她沒有回答謝信澤的問題,而是發(fā)了一通看似無關的感慨。謝信澤似有所覺,他微微偏頭,看到了小幾上的那張支票,龍飛鳳舞的字體,他一眼就認了出來。“信澤,過幾天和我一起走吧,我們回香港?!?/br>第三十一章對于母親要自己跟她一起回香港的提議,謝信澤沒有給予回應。他站起身,走到小幾旁,拿起那張簽著張牙舞爪名字的支票,轉身對上虞夫人。“媽,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去見他了?”看著兒子緊蹙的眉頭和冷峻的神色,虞夫人剛剛好轉的心情又變得難耐起來。“他?哪個他?”虞夫人的明知故問讓謝信澤更加氣憤和焦躁。“你都跟他說什么了?”“哈?怎么?一說到他,你連媽都不叫了么?”虞夫人很少無理取鬧,她幾乎從不對自己的丈夫使用這招,但是對兒子,她是屢試不爽,因為她知道,謝信澤對她的愛是無條件的。“媽,你……,和許斌的關系,我自己會處理好,你不要再私下介入了。”謝信澤雖然在稱呼上讓步了,但他的口氣依然強硬,甚至帶著這些年來在商場上歷練出的殺伐決斷。他突然強勢的態(tài)度,讓虞夫人也感到了壓力,但她并不打算屈從于兒子的意見。“信澤,你不能因為這些兒女私情耽誤了大事,mama是過來人,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再說,許斌有什么好?你知道他今天有多離譜么?竟然給我開了張五百萬的支票,說要買我個消停,還說讓我以后缺錢就找他要!他是不是腦筋有問題?我們謝家這樣的門第,竟然被他一個包工頭來羞辱……”虞夫人還要再說,謝信澤卻冷冷的打斷了她。“媽,你講話太難聽了,許斌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而且,我相信,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給你開支票?!?/br>果然,一說到這個話題,虞夫人就語死了。看到母親瞬間詞窮的模樣,謝信澤知道自己預料的沒錯,肯定是虞夫人找茬在先,至于許斌為何會開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