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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跳出來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正事不干,學老娘們嚼舌頭,我都懷疑你褲襠里有沒有玩意兒!”說著,他抬手用力在那個男人臉上拍了兩下。對方在他兇狠的眼神和咬牙切齒的口吻之下,不敢和他對視,即使臉被拍的啪啪作響,也不敢還手,甚至還有點發(fā)抖。許斌看他們徹底蔫了,也沒興趣再多做糾纏,教訓完之后,他罵了聲,“滾?!?/br>那幾個人果然先看了一眼屏風,然后才抱頭鼠竄的跑了。許斌轉過身,對著屏風后面輕蔑一笑。虞夫人已經(jīng)被他激徹底怒了。她不僅是憤怒,還有計劃落空,被人拆穿的氣急敗壞。走出屏風的時候,她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優(yōu)雅的風姿,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讓她看起來又老又丑。她指著許斌說道,“許斌,你以為你是誰?還敢在這里撒野!要是沒有謝信澤,沒有BX,你能有今天?你靠爬床上位,還好意思在這里囂張?!怪不得信澤要甩了你,你粗鄙至極,真讓我惡心!”面對她的話,許斌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怒氣,他始終冷笑著,一直等到虞夫人說完,才道,“罵夠了?那我說兩句。首先,你誤會一件事,我和你兒子,不存在誰甩了甩,他跟我說他是鴨子,所以,是我嫖了他,但我嫖他沒白嫖啊,我給他錢了,甚至也給你錢了,五百萬,兩個二百五,你忘了?”此話一出,虞夫人被氣得臉色都變了。但許斌一點都沒同情她,他繼續(xù)說道,“其次,你說我靠睡你兒子上位,拿到的項目?大娘,你腦子清楚一點,難道你們BX選合作伙伴都是憑這個?輪番和謝信澤上床,然后讓他挑個活好的?能不能別給BX丟人了,謝信澤已經(jīng)夠他媽不要臉的了,挺大個總裁出來裝鴨子,你更跌份!”許斌說完,虞夫人已經(jīng)氣得要發(fā)心臟病了,她抖著手指向對方,“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甚至還看到許斌轉身就要走,她氣壞了,再顧不得身份,揚起手,上前就要給許斌一巴掌。但她的手還沒等伸出去,就被人抓住了。虞夫人驚訝回頭,正是兒子謝信澤。謝信澤在宴會廳里焦急的尋找了許斌半天,然而沒找到人,問了幾個同行,都說看到他出門了。他不由慌張,因為他知道,以許斌的脾氣,這一走,怕是無論如何不會再見自己。本來以為要錯過了,沒想到一出門,正看到母親在和他對峙爭吵。虞夫人看到兒子來了,想他肯定也聽到了許斌說的難聽話,便搶先高聲說道,“信澤,你聽聽,他都說了些什么?!這樣的人,你對他還有什么好留戀的。”許斌本來罵得很爽,罵完了正想走,沒想到謝信澤追了出來。現(xiàn)在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謝信澤。沒等虞夫人告完狀,許斌已經(jīng)扭頭走了。謝信澤聽到了許斌說的只言片語,但他根本沒臉反駁和追究。見到許斌要走,他立即放開了母親的手,追了上去。虞夫人看兒子對自己不管不顧,又是傷心又是氣憤,她喊道,“信澤!你不能和他走!”然而謝信澤的腳步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許斌知道謝信澤在身后追自己,所以他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出門之后,奔著自己停車的方向大步狂邁。然而謝信澤還是在他上車之前追上了人。死死拽住對方的胳膊,謝信澤剛要開口,沒想到,許斌回身就給了他一拳,這一拳正打在嘴角上,讓他立時見了血。嘴角裂開,鮮血嘩嘩直流,謝信澤嘴里是一股鐵銹的腥味兒,可他并沒有感覺到怎么疼,“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打吧,怎么解氣怎么來?!?/br>然而許斌根本沒搭理他,回身就要開車門。謝信澤看他這副樣子,知道他已經(jīng)氣極,許斌無論到了什么時候都不是個沉默的人,可他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肯跟自己說。死死拽住許斌的胳膊不松開,謝信澤要跟他一起上車。看到對方拿出了死纏爛打的勁頭,許斌深吸一口氣,然后轉頭對謝信澤說,“給自己留點臉吧,放手!”謝信澤手上的勁兒一點沒松,“你在氣頭上,別開車,容易出危險,也給我個解釋的機會?!?/br>許斌冷笑,“咱倆什么關系,你這么關心我?再說,也用不著解釋,松手,再不松手,我他媽報警了??!”謝信澤不為所動,“今天就是跟你去警察局,我也不會松手。我知道你很生氣,沒告訴你真實身份是我的錯,但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我前幾天還在想跟你坦白身份,然后一起回香港,但是,我……,許斌,我怕你受委屈,你再給我點時間……”許斌對于謝信澤后面說的話根本沒聽進去,他已經(jīng)被憤怒和羞恥染紅了眼睛,沒等謝信澤說完,他就跳下了車,然后使勁一甩對方的胳膊。謝信澤看他下了車,不打算逃了,便松開了手。“謝信澤,我他媽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上了我那么多次,睡出感情來了,離不開老子了,是吧?”聞言,謝信澤激動了往前邁了一步,“許斌,我對你是認真的,沒有嬉鬧的意思,你別這么說?!?/br>“怎么?聽不了實話?。课揖瓦@么說話,你是第一天認識我么?不過我倒是第一天認識你啊,董事!”說到這兒,許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上前就薅住了謝信澤的衣領,逼迫他和自己對視,“我草你,謝信澤,你他媽一直都在騙我!”許斌的臉近在咫尺,謝信澤惶恐的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里除了極度的憤怒,還有隱隱的淚水。他心疼極了,許斌從沒哭過,甚至還喜歡笑話愛哭的男人,曾經(jīng)兩人一起看電視,偶爾看到腦殘偶像劇,男主想女主想得哭了出來,許斌就狂吐槽,“這他媽是下半身憋得太難受才哭得,哈哈哈哈。”但現(xiàn)在,這個從來不示弱的人,眼里卻有淚水。謝信澤這才醒悟,自己傷他傷的太深了。他顧不上許斌的反抗,想要緊緊的抱住對方,但卻只得到了許斌一記強有力的肘擊。“謝信澤,別以為就你的感情值錢!還帶我回香港?怎么,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微服出巡,相中了一個地主家的閨女,想帶回去???呵呵,行啊,那你把我?guī)Щ厝ィ虢o我封個什么頭銜?貴妃?還是宮女?我是不是應該感覺到特別榮幸?盲狙到了一個豪門?”面對許斌的連番質問,謝信澤只感覺到羞愧和心痛,他說,“對不起,我該早點告訴你,是我太自私了?!?/br>“自私?謝信澤,你要點逼臉吧,你是自私么?你他媽簡直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