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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借口……負傷執(zhí)筆字跡扭曲一點咋了?假如等傷好了還沒換回來,那也有兩種處理方案,要不再摔一次,要不就坦蕩蕩的告訴上書房先生,歪七扭八習(xí)慣了,忘記字怎么寫。 有些理由就算再蠢,只要你自信滿滿說出來,總會有人信。 畢竟他不信也沒有其他解釋。 你懷疑九阿哥被掉包了? 可這身體就是他的,就連每顆小痣都對上,你又怎么說?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寧楚克剛剛還想同她阿瑪額娘哭訴一番,她委屈,她這兩天受的刺激大了!聽胤禟說了幾句,她就打消了本來的念頭。胤禟又哄她答應(yīng)自己,切不可胡來,遇上事一定找他商量。 “我也不能天天都來找你,真遇上事怎么商量?” 一時之間,胤禟真沒個主意,倒是寧楚克,她困惑了沒多會兒,就雙眼一亮:“我有法子,你別擔(dān)心。” 胤禟問她,她暫時保密,胤禟就沒再嘮叨,而是抓緊時間重復(fù)了注意事項,平時可能接觸的人他都說了,還重點提到老八,“八哥有事找你,就先拖著,讓他別急?!?/br> “那劉格格郎格格又怎么說?她們遲早按耐不住想睡你的心情。” 胤禟這人吧,一方面重情重義,一方面又自私?jīng)霰。丝词轻槍φl。針對這兩個還沒睡過的通房,他就表現(xiàn)得很無所謂,只道:“隨你高興?!?/br> 在他看來,這兩人安分些,不缺她一口飯吃;如今這樣的情況她們還拈酸吃醋變著法來勾人,送回給額娘也成,直接發(fā)落了也無所謂。 他從沒把人放在心里過,自不會分神去安排她們。 胤禟萬萬沒想到,他這四個字讓寧楚克造了多大的孽。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本來就天差地別,哪怕暫時得了男兒身,寧楚克她歸根究底還是個一般人理解不了的兇殘姑娘。 兩人達成這么多共識,此次登門的目的就達到了,看天色差不多,寧楚克準(zhǔn)備告辭,臨走之前她還想關(guān)心親爹幾句,然崇禮并不領(lǐng)情。 寧楚克說今兒個非常愉快,以后有機會再來拜訪,崇禮一臉抗拒,只差沒直說我看了你就煩,滾滾滾!別惦記我閨女,更別想和本大人套近乎,結(jié)黨營私不可能。 胤禟就在旁邊看這對父女耍寶,同寧楚克談過之后,壓在他心里的大石頭移開了一半。等人走遠了,胤禟就想回鶴鳴院去規(guī)劃一番,看什么時候再去清泉寺,萬一去清泉寺沒換回來下一步怎么辦,這些都是他要思考的問題。 然而沒等他告退,崇禮先一步嘮叨起來。 “閨女啊,你告訴阿瑪,那王八蛋都說了什么?” “他是不是用那張娘炮臉勾引你了?” “想逼你把持不住犯下錯誤?” 這對父女,胤禟一個都懂不起,只能說他倆不愧是血親。胤禟按耐住想要插他一刀的沖動,解釋說沒那回事,只是隨便聊了幾句。 崇禮拍拍閨女狗頭:“阿瑪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還多!他褲子一脫阿瑪就知道他想屙屎還是撒尿!一進門就說要見你,還能安好心?他就是看你美名遠播,就是看你生得漂亮,就是個色胚!” 崇禮語重心長的叨逼了一大堆,最后總結(jié)發(fā)言: 信阿瑪準(zhǔn)沒錯! 胤禟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 崇禮總有辦法將仇恨拉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和他對比,寧楚克瑕不掩瑜。 而那頭,寧楚克剛回宮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胤誐顛兒顛兒的湊上前來,好一番擠眉弄眼:“九哥快說說!事情擺平了嗎?崇禮是個什么反應(yīng)?寧楚克格格中看不?” “你一口氣問這么多,讓我怎么回答?” “先說他們家格格,盛名之下其實可副?” 這就問對人了! 寧楚克自信點頭,緊跟著就全方位多角度的吹了波自己:“我敢說,滿京城也難找出比她更出色的格格,生得就跟天仙下凡似的,名媛美姝,般般入畫……” 夸了自己,她還沒忘記順便夸一夸親爹,說九門提督那脾氣不像外頭傳得那么壞,挺好說話的,今兒個初初登門他倆就一見如故,很聊得來。寧楚克覺得再也沒有比自己更孝順的閨女,可是呢,這話聽在胤誐耳中,九哥擺明是看上提督府的格格了,非但如此還中意得很,過去賠禮道歉都沒忘記給未來做鋪墊同岳父攀交情。 這么想著,他撇撇嘴:“九哥你就好了,皇阿瑪說來年選秀給咱們兄弟挑個好福晉,你都有著落了,弟弟我這還抓瞎呢?!?/br> 寧楚克沒明白胤禟怎么就有著落了,正想插嘴,胤誐又說:“聽說來年的秀女都挺出色,比如就有董鄂七十家的,還有尚書府總督府將軍府的格格,都是嫡出居多?!?/br> 就這屆秀女,寧楚克能一個個數(shù)出來,那都是打小和她攀比著,常跟她作對的。 寧楚克滿是同情的看這傻孩子一眼。 “你當(dāng)真快把這屆最有特點的秀女都點出來了?!?/br> “最狠不過將軍府的,最毒不過尚書府的,最蠢不過董鄂家的,氣性最大不過總督府的,還有個學(xué)士府的清高得很,只她不入五谷輪回之所,旁人都臭不可聞?!?/br> “聽哥勸一句,但凡想過舒坦日子,這些一個也別娶,誰娶誰后悔?!?/br>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讓你們變著法給爸爸挖坑,各種陷害爸爸,出來混總是要還的o( ̄ヘ ̄o#) 第8章 手足 胤誐本就是無腦跟他九哥走,加上那番話說得篤定,他當(dāng)即信了個十成十,連聲感慨說福晉真不能隨便娶,又盤根究底讓寧楚克把知道的都分享出來,他被勾起好奇心了。 這天對寧楚克而言是真的繁忙,五更天起床去上書房,跟著就同十四阿哥起了沖突,他倆雙雙被帶去乾清宮,好不容易把這事解決了,又突發(fā)奇想去尋了九阿哥本尊,這一趟也費她好些腦子。 那根弦緊繃著的時候不覺得,松懈下來就感覺累,困意也在復(fù)蘇。 她擺擺手,敷衍說:“想知道具體怎么回事?等有時間我給你弄個應(yīng)屆秀女花名冊,帶你走進三十七年選秀背后,讓你好好認(rèn)識這些美名遠播的名門貴女,告訴你誰娶得,誰娶不得,誰和誰是絕配!” 換個人都能聽出來,她說等有時間咋樣咋樣其實就是我沒空的意思。 偏胤誐單純,他聽了這話樂得直點頭:“那敢情好,回頭多謄幾份,給宗室里適齡子弟每人發(fā)一冊,讓大家伙兒好好選選!” 寧楚克由著胤誐幻想,不再接茬,她趕著回去補覺。 這一覺睡到天擦黑,她是被尿憋醒的,想起今兒個陪著阿瑪多喝了幾口茶,寧楚克趕緊下床去側(cè)間解手。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 哪怕她還達不到淡定從容視大兄弟于無物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