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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經驗?……她是怕我洞房花燭夜腿軟鬧笑話,讓你說說揭了蓋頭喝了合巹酒又該做什么?!?/br> 兩兄弟正說到關鍵處,就趕上胤誐這個閑得發(fā)慌的過來,他順嘴接了一句:“還能做什么?做福晉唄!” 踩在架子上看著天空發(fā)呆的傻鳥聽到這聲就跳著轉過來,仰著脖子嚷嚷道:“做福晉唄!” 嘴上沒把門的十阿哥挨揍了,寧楚克給他來了好幾下,最后一腳踹在屁股上,直接把人踹出了門:“那是你九嫂,再胡說八道我讓你兩個月下不來床?!?/br> “是,九哥我錯了,我說話不謹慎?!?/br> “不是做福晉,是疼愛福晉才對?!?/br> 第49章 就寢 三個月時間要說起來真不短, 用以備娶備嫁還是趕得慌。打從賜婚的圣旨下來,宮里沒一日消停, 內務府上下為皇帝兒子娶媳婦忙翻了天, 提督府那頭說是明里不陪太多,到清點物件的時候覺羅氏恨不得多塞幾樣, 這個寧楚克喜歡, 那個她也中意……別看覺羅氏兒女都疼,疼法卻不同, 兒子們有能耐就能自個兒掙起家底,姑娘家要過上好日子首先身板要硬。 要動手或者動嘴皮子她都不擔心, 就怕九阿哥手頭拮據, 這會兒靠著內務府日子不難過, 等到以后出宮,哪怕皇上不會短他安家銀子,樣樣都得自己cao持, 哪樣不用開銷? 這么想,她多塞一樣, 閨女就能省上一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瞧著距大婚沒兩天,崇禮還在恍惚, 閨女才多大,咋就嫁了呢? 內務府將趕制完成的嫁衣送來,一并送來的還有大婚當日要用到的鳳鈿,那鳳鈿點翠嵌珠華美至極。拿到之后, 嬤嬤就讓胤禟比了大小,挺合身,跟著就妥善收好,等大婚當日再換上。 鳳冠霞帔胤禟見過不少,前頭兄弟成親他也去觀禮,胤禩大婚時還鬧過洞房,看嫂子們穿上這身很上臺面,好看不說,還富貴端莊。輪到自個兒他才知道多造孽,鳳鈿送來他就伸手去掂了掂,真的不輕,壓在頭上得有幾斤重。 這個還得戴一整天,脖子干脆別要了。 假如這天下不是愛新覺羅家的,胤禟都想扛起大旗為廣大婦女同胞爭取權益。 選秀制度就不合理! 別人家辛苦養(yǎng)了十幾年的閨女,送進宮跟個貨物一樣任你挑! 任你挑就罷了,挑之前還得驗個身,挑罷留了牌子還不是個個都給指婚! 再說大婚好了,憑啥不往大老爺們脖子上壓個七八斤呢?這鳳鈿往頭上一戴,嬌弱一點的成個親就得去掉半條命! 想他同寧楚克交換之后,每天要浪費多少時間在穿衣打扮上,這簡直是虛度光陰!誰說娘們就只能待后院里相夫教子,照胤禟看來,這些娘們心機比誰都深,比誰都能忍,要是把能耐用在刀刃上,大清朝不得起飛? 可惜了…… 可惜他只是個說不上話的廢物皇子,現在還身陷閨閣。 想到這兒胤禟捶胸頓足,為啥不是皇阿瑪和人換呢?不然讓太子換一換也好,換完來一連串改革,本朝不得換發(fā)勃勃生機?試想,家里娘們能耐了,你不得努力一把超過她?要是你還不如個娘們你能抬得起頭? 本朝在各項制度上大多是延續(xù)前朝,主要就是打下江山之后沒經驗,沒經驗就只能向前頭朱家學習,剔除那些不靠譜的,好的方面則保留沿用,從太祖皇帝起算,到皇阿瑪已經是第四代,倒是有不少的改革,大多是小打小鬧,沒傷過根本。照胤禟說,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也不一定靠譜,他肯定一定以及篤定老祖宗沒和娘們交換過,要不然咋能這樣小看婦女同胞的能耐! 比歷史洪流早個二三百年,胤禟拍案而起: 別把娘們不當回事! 婦女能頂半邊天! 這案桌他是私下拍的,拍完又坐回去了,想著要是能趕緊換回去,就不和坑后代的老祖宗計較,假如還要繼續(xù)當個娘們,那就要想點辦法。 婦女同胞完全可以鬧一鬧嘛,任何的改革都需要先驅。再者說,要是鬧事的是大老爺們還能排隊殺頭,婦女們齊刷刷撂擔子,不讓你上不給你生,有本事你自個兒繁衍子孫后代去!看誰耗得過誰! 保守估計,這么鬧不了多久上頭就得認慫,至少要給些好處把人安撫下來,畢竟你要的兒子只能從廣大婦女肚皮里頭爬出來,你兒子你孫子弟大物勃一夜七次有啥用呢?他自個兒能懷孕? 如今干啥不要人? 種地要人,打仗要人!人丁是根本!而人只能由廣大婦女來生!婦女手中拿著一張王牌,偏偏沒有反抗意識! 朝廷的洗腦真的太成功了! 以前吧,胤禟也沒想過這些,非但沒想過,還覺得后宮里頭這些女人正事不干只會鬧騰真的煩,養(yǎng)這么多廢物做什么,如今他明白了,誰不是被逼的? 胤禟人在鶴鳴院里,抬頭瞅著屋頂的房梁,在心里威脅先祖。讓本阿哥換回去繼續(xù)當個帶把的爺們過從前的好日子,這回事就算了!你不給我希望,那咱們婦女就要頂半邊天! 先祖聽沒聽到他的威脅無從得知,至少提督府往宮里抬嫁妝的時候他沒換,沐浴更衣凈面梳頭的時候他沒換,吉時已到,大哥福海背他出門時他還是沒換……胤禟頂著個紅蓋頭,滿臉悲壯的登上喜轎,他聽著府里的喧天鼓樂感覺真像是鳴鐘奔喪。 兄弟們個個盼著娶福晉,都把這當成人生一大喜,胤禟就高興不起來。 要說他此刻的心情,除了悲壯,就是絕望。 崇禮那傻子還在外頭說呢,讓他不用善待胤禟,更主要是別虧待自己。只聽他一聲痛呼,覺羅氏截過話說:“別聽你阿瑪的,嫁出去了就好好做個皇家媳婦,同九阿哥和和美美過日子。” 邊上舒爾哈齊也嘰嘰喳喳說著話,問阿姐要去哪兒。 你問我去哪兒? 當然是去赴刑場啊弟弟。 胤禟有些觸動,想掀開轎簾再看一眼提督府。 就聽見一聲吆喝:“來了來了,迎親的來了!” 在康熙三十七年秋天一個普通的日子里,提督府的寧楚克格格完成了一項創(chuàng)舉,她騎著高頭大馬娶了個媳婦!那頭九阿哥胤禟也開了個洋葷,堂堂八尺男兒坐著花轎過門。 一路上,胤禟就沒聽過胡思亂想,事已至此,他想的當然不是我命真苦,而是今晚咋辦! 理智告訴他,寧楚克干不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 而同時,心底有個聲音說:她干得出來。 不過是幾個糾結間,喜轎已經抬進宮,胤禟還沒想出好法子,喜轎已經停下來。 踢轎門,跨火盆甚至于拜天地他都是麻木的。 只聽見周圍熟悉的叫好聲,聽見他的兄弟再同寧楚克說恭喜,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