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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抬腳就走。 反倒是喻則明癱坐在石凳上,貼著冰涼的石桌很久后才收回手。。 他的腦子的確是不會轉圈圈,但又不是真傻子。以前年紀小聽不懂舅舅明里暗里的言語倒也罷了,后來年紀稍長自己差點真的以儲君自封,當時自己狂妄的言論嚇得德妃把他綁起來教訓了。 他管不著舅舅,不知道為什么母妃身居高位,本該有君臣之禮,可就連母妃也對舅舅敬畏三分,更不要說他自己了。 但是如今舅舅的話都已經說的這么露骨了,就算他裝傻也不知道能裝到什么時候,就怕有一天挑明白,自己這個樣子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皇兄被封太子大局已定,是怎樣都改變不了了結局,按照父皇疼寵他的那個地步,又不封他為儲,想必也是心有考量的。 他沒什么大志氣,也知道自己沒那腦子爭什么位,就想著當個閑散的王爺,有事沒事出去逞逞威風,和皇兄打好關系有個堅強的后盾。什么上到國家大事,小到吃喝拉撒,都留給別人管去吧。 —— 今日喻則明的開府宴則寧沒有到場,只是派人送了份禮物過去。 據線人來報,自從北戎大敗之后,北戎的三王爺就聯合各部落族長一同逼退了那一任的大王,而后取而代之,兩月內整頓朝政修生養(yǎng)息,北戎的民憤也漸漸平息下來。 北戎的前任大王比較激進,自繼位以來就不斷攻打周邊,不僅僅是犯大譽邊境,連帶著和它接壤的周邊小國。北戎原本屬游牧民族,族人也都肌rou發(fā)達天生好戰(zhàn),自生下來不久就會騎馬射箭,所以戰(zhàn)斗力非常強。 不過北方天氣嚴寒,農作物種植艱難,這才攻略各國搶奪糧草,漸漸滋生了野心。一開始是振奮人心的,但是數年下來卻已經弊端明顯,北戎的青壯年也銳減,老弱婦孺無人可依,各個部落也都民怨喧騰。 自打在位大王稱王后,雖然安撫了部族眾人,可是多年征戰(zhàn)下來,北戎國庫虧空得厲害,有才能的朝臣也都被之前那位大王砍得干凈,面對著千瘡百孔的北戎,一時間也頭疼不已。 北戎需要時間整頓,若沒有一位英主雷厲風行地使它在短時間內安頓起來,恐怕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春闈越來越近,眼下到達盛京的舉子也有近九成。 盛京是三朝京都,已有二百余年的歷史。自科舉制度以來,盛京的那一條酒樓茶館的街區(qū)就漸漸匯集了各路趕來的文人,后來那條街道逐漸揚了名聲。正巧如今享譽多年的第一樓正坐落在那里,各位試子文人斗詩作賦,爭辯時事,熱鬧非常。 這已經是盛京三年一回的盛況了。 此時兩位副主考也早就已經選出,一個是翰林院主事,曾經是尚老太傅的學生,一個是李慶安推薦上去的劉承益。 眼見著日子就要到了,各卷試題也都呈送至府庫,就等著二月初九那一日開封,屆時又是一朝金榜題名日,半憂半喜時。 喻則陵因為是這屆的主考官,所以越是臨近科考的時候就越不能出現在人前,于是第一樓的二樓雅間里也不過只有則寧和小成子還有幾名護衛(wèi)而已。 這次沒有見到之前那個口斥狂徒的青西何紹齊,但是也可能是前一陣貪墨之事連帶著官娼勾結,朝廷一改沉寂的作風,反倒有了些大動作的緣故,此時的文人比上次多了幾分高昂之態(tài)。 上次阿諛奉承的幾名試子和影他們已經查明,不過是看著義安侯勢大想借機攀附罷了,真才實學并沒有多少,只是家中富足想來走個過場收買個官員捐個小官來做一做。誰知這一屆連在考場外圍負責的官員都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緊接著就是京兆府尹落馬的消息傳來,連帶著連根拔起各大青樓和徹查少女拐騙案件。 太子上任,這可謂是燒的第一把火。 眾人這才紛紛反應過來,就連一貫喜歡和李老丞相在朝堂上互嗆的義安侯最近都有些低調,試問誰還敢在這個風頭浪尖上出點什么岔子。 樓下文人討論的內容和觀點讓則寧有些欣慰。 就如喻則陵所說,如今的文風稍顯奢靡,就好似前世盛唐與晚唐之際。這是盛世所遺留下來的安然富貴,可還有一種文風卻悄然滋長。 那是朱門酒rou和路中凍骨的反差,也是寒門學子登入高堂的前兆。而這個前兆,則寧也已經預見,并且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凌晨還算周六的吧…… 大家不要糾結書名啦,太子不會死不會死不會死,會當皇帝的。 周日不要抱太大希望,畢竟我還有一堆PPT沒做。 第31章 涌泉宮最近有些熱鬧。 怎么說呢,不單單是是立位儲君的緣故, 更多的是太子一上來就有些強硬的態(tài)度。 朝堂就是這樣, 君臣雙方從來都是東風壓倒西風的,一旦有一方強硬, 那另一方在氣焰上就弱了下來。 而且皇帝曾經一次次推諉立儲,在太子歸來后就當機立斷地扶植, 說是一頭腦熱那是連自己都騙不過去的。 年少時太子居于宮中沒有過多接觸,只是覺得那接人待物的修養(yǎng)就是宮中貴氣之人。所傳出來的消息大多不過出于國府監(jiān)和校武場, 還有作為伴讀的自家兒子的描述, 聽說連尚城那個老學究都連連點頭,連馬術弓箭也無一落下。 但是這些按理來說這些都沒什么可值得夸贊的。帝王之子, 一生下來就享有潑天富貴, 同樣的也都要求智仁德賢, 除卻有幾個不學無術或實在沒有辦法管教的, 那些國府監(jiān)的少師太傅都是如此約束。 幾乎所有人都有這種想法,如今太子掌兵權, 無論是在軍中還是民間,亦或者是邊關各國都素有威名,又與在文人中地位頗高的珉王交好,春闈過后又少不得名為天子門生的擁護。 太子強勢, 那么百官自然勢弱,之前朝堂的局面驀然扭轉。稍微有一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李慶安那一伙人只不過是仗著皇帝親信為虎作倀,其黨羽不過是一幫子面前耍嘴皮子的背后手段下作的文人罷了。若以后真的較起真來, 結局也必定是不好看的。 趁現在太子剛剛上朝,許多事情還不太了解,多多示好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造就了最近的涌泉宮日日待客的場面。 皇后可不是什么人都見的,她雖然身處深宮多年,可不是幽閉了思維的怨婦,看著下面遞上來的拜帖,皇后鳳眼一挑,輕哼哼道:“劉御史家的,就是上次參太子品行不端的那個?呵,李慶安的狗腿子,倒還想著左右逢源。” 前來拜見的都是身負誥命的夫人或淑人等,高門出身,自是禮儀得體。如今太子已立,可東宮后院空著,她們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