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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慧銳利。可都互相托錯了性別啊,不過這個小孫女是有治世之才不假,可她的觀點可讓人不敢茍同,總覺得太急功近利少了什么。尚太傅揉揉眉,任由小孫女挽著自己:“啊,你要聽那就講啊?!蓖鶗孔呷?。 則寧在朝堂上一貫都是沒有多大情緒的,就算心里生生氣但還是盡量壓著,可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 “軍器監(jiān)是誰在管!給孤站出來!厲害啊你們軍器監(jiān),前一陣兒的風(fēng)還沒過去,你們軍器監(jiān)是不還要興風(fēng)作浪????管事的剛剛在正陽門外砍了頭,你們脖子也癢癢了?姜武!參你的人不少啊,是你平時得罪的人太多他們冤枉你了,還是真有其事?” 被點出來的人身體抖如篩糠,一直俯首喊冤:“殿下!此事絕對是冤枉?。〕季退阍俦恳膊桓翼旓L(fēng)作浪啊殿下!” 則寧氣得胸膛起伏,簡直要笑了。 李慶安那樣的還不足以給個警告嗎?國庫都空成那個樣子了,還有人盡想著撈錢? 不過看他這樣,則寧一開始被氣跑的理智回來了一點,姜武說的也是,誰傻到現(xiàn)在撞在他現(xiàn)在的刀口上?不過就算他是冤枉的,這軍器監(jiān)也一定有貓膩。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沒事找事是吧? 則寧坐回去順了順氣:“此事由刑部查,明日之前就呈上來?!?/br> “臣遵旨?!?/br> 由于一大清早太子心情就不好,平日里不敢抬頭看太子的也都不約而同地看太子的桌案,今天更是連桌案都不敢看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太子面前摞的厚厚的奏折。 攤開第一本,則寧的心情才好了點,不過一看到滿朝堂低下去的頭顱,又生出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來。 則寧面前的正是那些之前被下放的官員呈上來的折子。不過月余就已經(jīng)使得好多州郡的百姓都安穩(wěn)下來,不似之前敢怒不敢言,就說臨安這個道“百姓敢于擊鼓申冤”就讓則寧覺得欣慰。 實在是之前所受的壓迫很深,若不是新上任的知州有能力并且足夠親民,又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打破百姓心中的恐懼做到這個地步? 這件事雖然在眾多事務(wù)中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但足夠抓住則寧的眼球。 則寧望著下方道:“地方積怨久矣,盧陵、汴州、漁陽等六個州郡,排查出積攢近十五年乃至二十年的冤假錯案,也有錢塘、興慶的知州和百姓一同春耕,這兩地雖土地肥沃,但是卻有兩年饑荒,能做到如此,就算是心里不情愿,但也是值得贊揚的。其他本殿也不愿多說,說的再多也不過是拉大反差罷了。身在位謀其政,希望各位可以回家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自己的職位束縛了各位的手腳?!?/br> 則寧看他們:“孤也不是個不通人情的,若是真有這種情況,來和孤說說,本殿樂意看到你們在地方做出功績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對不起太晚了,啊明天捉蟲。 第47章 一時間大殿上安靜得都可以聽見呼吸的聲音, 太子的話足夠明顯,沒有拿得出手的功績, 反而拖著太子的進度,不等著降職還想空吃皇餉嗎? 反正現(xiàn)在誰先站出來誰先死,以至于則寧看到的都有一片坑坑洼洼的烏紗。 一開始則寧看到朝堂上剩余的這些人還是挺欣慰的,畢竟手腳為人比較干凈。但是現(xiàn)在則寧恨不得他們就是李慶安黨羽,找個借口拖出去算了! 被壓著了這么些年, 一朝大石移開, 不應(yīng)該重新抖擻嗎?怎么反而壓垮了本該有的一身傲骨呢! 則寧將面前的折子合起來,緩緩道:“之前是孤沒能考察過你們在職以來的記錄,高看你們了, 這是孤的過錯。不過孤也沒什么時間管你們之前干了什么, 只要以后不出錯,孤都不會追究。若是在搞出什么幺蛾子, 江小將軍可是見過孤生氣的樣子的?!?/br> 被點到名的江諶之抖了一抖,不禁想到了當(dāng)初在北地時太子失蹤月余,回來就一反溫和常態(tài)紅著眼清查身邊人并懸其于城門上以儆效尤, 其過程讓他這個見慣沙場血海的都不忍回想。 在戰(zhàn)爭時,毒辣的手段往往比語言的攻勢更深入人心??v使以后青史記載他暴虐無道,也絕對不能因為這個而使軍心潰散影響戰(zhàn)局。 在場的沒人敢側(cè)首看站在隊列里的江小將軍,只是不自覺的有吧手上的玉笏往上抬了抬。 “工部與軍器監(jiān)沒有主事的人,左右副使也更該加以勤懇,若是讓孤發(fā)現(xiàn)誰為了上位擾得進程拖延,也休怪孤手段非常。” 眾臣伏身高呼惶恐。 說到這里, 則寧語氣緩了緩:“不過錢塘和洪州這兩地的壩頭修檢不錯,工部要多多跟進,不得馬虎?!眲t寧抬頭,“工部的兩位侍郎,石濟與李合印,二位近日不驕不躁,難得勤懇,望以后依然如此。還有都水監(jiān),也沒讓孤失望。” 被點名的幾位趕緊出列謝恩。 太子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他們在太子心中有了好印象了,如此以來就甩的了別的同僚好遠,也不枉他們互相看不對眼卻還保持和諧這么久。 之前墨陽那些事的后續(xù)還有些小尾巴,雖然國庫之前國庫空著,但則寧還是忍痛撥了一大筆糧草過去,并且專門排了朝中司農(nóng)寺的在職官員去了墨陽等地。 大殿上緊繃的氣氛剛剛緩了沒多久,則寧也準(zhǔn)備問問墨陽的災(zāi)民。 這時就有宮人急匆匆過來稟報說高石公公求見。 則寧一愣。自從父皇不上朝以來,這個公公也隨父皇不出殿門,說起來他們也沒什么交集,怎么這么早就有要事? 進來的老太監(jiān)有些憔悴,不過還是健步如飛,行到大殿中央行了一禮,抬首道:“殿下,可否讓奴婢近身說話?” 高石的眼睛是晶亮的,水潤的樣子好像哭了一場。 則寧頷首。 早在高石進來的時候就有幾人按耐不住好奇偷偷往他那邊看,現(xiàn)在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公公又明顯的有要緊事,可還不能讓別人聽見。 有幾分頭腦的心中都有了大膽的猜測,一時間心如擂鼓,不由得豎起耳朵。 高石的聲音極小,除了則寧誰都沒能聽的清。 高石說完便退下垂手,仿佛在等在則寧。則寧垂下眼睛看不出表情變化,只有近處的小成子眼尖地看見太子的手攥得骨節(jié)發(fā)白。 則寧抬首道:“戶部把墨陽往年個稅呈上來。散朝吧。” …… 撩開皇帝寢宮的紗縵,便可聞見空氣中飄著還未散透的血氣。則寧上前走兩步,就看到皇帝躺在床上半瞇著眼。 寢宮內(nèi)沒幾個人伺候,除了高石外,則寧看到的也就是剛剛行禮出去的太醫(yī)了。 則寧還未請安,見皇帝伸出一只手對他招了招,聲音沙啞道:“吾兒免禮,此處來?!?/br> 皇帝的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