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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心來不問自己終身大事的。你到底是不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這個性子到底像誰????” 則寧一聽這個就有些無奈,他放下茶盞:“您不是已經(jīng)讓父皇下旨了嗎?我也沒不關(guān)心啊,是尚家的,我知道?!?/br> 結(jié)果皇后一聽更來氣:“你知道!你知道你這么多天不來找我問一次?親都定下了,納彩、問名、納吉、納征,你怎么一點動靜都沒?” 則寧更加莫名:“這不是欽天監(jiān)的事嗎?” “你!” 則寧有點不大明白為什么皇后這么看重他的態(tài)度。他不是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嗎?既然未婚妻都給他選好了,在他沒有合適的人選下,他都已經(jīng)服從這種包辦式婚姻了。 其實皇后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覺得自己的兒子太清心寡欲了,以前覺得還引以為傲,想著則寧不會被宮里頭不懷好意的小妖精們給帶壞了,可是現(xiàn)在一想想,誰家的兒子到了十八了身邊都每個人?若是往深處想,會不會因為在北地傷了身體難以啟齒? 作為一個母親,皇后想得一點都不多,可這種問題又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杻鹤?,只能小心翼翼地試探。可是看兒子還是不開竅的模樣,也只能把心頭淤下的那一口老血給咽下去。 皇后覺得如果自己再和兒子討論這個話題,說不定會被氣的掀桌子,只能轉(zhuǎn)戰(zhàn)到麗嬪那個待嫁的五公主。 說到這個,則寧道:“就是上次兒臣看中的探花郎,汴州人氏,于小五年齡相仿,容貌也登對,兒臣也派人去查了,家中人口簡單,一家都是性子溫和的。那探花郎再有一年便可及冠,看他錦繡文章想必能力也不會差到哪去,想必以后也是獨當(dāng)一面的人物。麗嬪若是不嫌棄,小五便是下嫁,自然是不受婆家欺負(fù)的,待熬了幾年,那藺源也可撐起一府門楣?!?/br> 則寧說的有道理,皇后也覺得可行,等過些時候就把麗嬪請過來詳細(xì)說說這些事。 其實想起這宮里頭的公主,則寧心里就有了些慶幸感,可能是德妃打壓,公主們都過得跟棵草一樣,可憐兮兮的連朝中貴女都不如,也真是挺罕見的。 陪皇后說了會話,則寧就直接出了宮。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上次和小八的約定,也不知道她猜出來了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各位木嘛木嘛 第50章 尚錦書覺得真是世事難料, 前一陣還能肆無忌憚地頂替尚錦觀那小子的身份出去吃喝玩樂,今天怎么就突然天降個圣旨下來蓋到她臉上呢! 皇上從哪聽來的她“柔嘉淑順, 風(fēng)姿雅悅”?她如果真是這樣,父親和祖父就不會看著她就頭疼了。 這倒好,圣旨一下就難以轉(zhuǎn)圜,第二天皇后就派了幾個宮里頂頂好的教養(yǎng)嬤嬤來太傅府教習(xí),雖說她們的態(tài)度是恭敬的, 性格也是溫柔, 可自己就是覺得很不自在。 而且,太子?是她念叨的次數(shù)太多了嗎?她每次談到太子的時候也沒想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事啊。 每次從祖父口中聽說的朝堂要事,再加上她經(jīng)常在外頭轉(zhuǎn)悠, 也曉得時事, 朝廷下的告示什么的她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在她的思維里,太子就是個鐵面掌權(quán)者, 不茍言笑生人難近,而且獨斷專行。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的強硬的政策,在這種官不良民不行的情況下, 如此這般才是最有效的。 可是,她認(rèn)同他所有的處理方式,并不代表兩人合拍。她腦海里所描繪出來的男人,是完全不懂春花秋月的。雖說她自己也并不熱衷于此,可女人都是感性的,兩個冷冷淡淡的人在一起不是煎熬嗎? 太子總會是未來的帝王,不說他們現(xiàn)在完全沒有感情基礎(chǔ), 就算有,將來他也是后宮佳麗三千人,她呢?一個人獨守空閨嗎? 自古宮中多是非,有多少美人苦心經(jīng)營又被暗箭所傷,她也要當(dāng)其中的一個嗎。 她還未到十六歲啊,母親都未與她討論過類似的話題,就算是平時打趣都沒有,所以她一直以為婚姻之事對自己來說很遙遠(yuǎn)。她還沒有對自己的未來起什么一丁點的想法的時候,就突然來了這茬事? 不僅是她自己,起身接旨的時候就連祖父的表情也是怪異的,待送了獨掌內(nèi)務(wù)府大權(quán)的高公公后,祖父二話不說就勒令她以后不可隨意出府,果然第二天宮里頭的教養(yǎng)嬤嬤就來了。 尚錦書這兩天整個人都是懵的,對于皇帝的心思,她百思不得其解。 說為太子造勢吧,尚家一門清流,權(quán)勢沒幾分,幫不到太子什么。說要削弱太子威勢,可尚家桃李遍及大譽,太傅也不是個虛職。 難道真的是為了挑個太子妃? 想到這里,尚錦書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自己逼迫尚錦觀那小子代替自己去參加皇后的春日宴來著,那天回家后因為遇到個能談得來的有趣的人心情極好,沒怎么注意到他的臉色,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是不是有點心虛? 尚錦觀那小子到底干了些什么??!真想現(xiàn)在就沖過去把他打一頓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懊惱過后,尚錦書驀然覺得自己心里空空的。以后就是閉鎖于深宮大院,活在所有人的眼睛下,再也不能肆無忌憚?wù)f笑,也不能意氣風(fēng)發(fā)地混跡在學(xué)子堆里了。 而且,那個她還沒猜出身份的貴公子,也見不到了吧…… 真的是好難得好難得才遇到的呢。 窗外春光正好,錦書抬頭看看搖曳在微風(fēng)中的枝頭上開的燦爛的桃花,第一次生出一股惆悵來。 …… 則寧不知道他的小未婚妻正活在水深火熱中,如今他正坐在當(dāng)初的雅間里,單臂撐著窗沿,神情淡淡地看著下面的人流。 人就是這樣,就像是剛剛品嘗到美味的佳肴,再吃糠咽菜就難以下咽。以精神上的共鳴更甚。 所以當(dāng)他聽說賜婚對象是尚家小八的時候,只是猶豫了一會就沒有出言反對。其中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他知道尚小八的耀眼之處,看得到她的發(fā)光點??烧侨绱耍挪蝗菀椎玫绞廊说睦斫?,她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若是嫁出去,定會被埋沒才華,也會受不少委屈,所以斷斷不能送到其他人家里受人磋磨的。 她可以跟得上自己的節(jié)奏,就算一開始她聽不懂,但是稍作解釋后,女孩子靈感爆發(fā)得讓他都驚喜。不僅如此,他身邊也的確缺個有主意的人。 自己雖然對她沒有情愛,但是他的身份可以保證她一生順?biāo)?,也不會禁錮她,讓其歡喜無憂。 一下午過得格外漫長,則寧面前的熱茶都換了好幾壺了,等待的人也沒有出現(xiàn)。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想堆積在在桌案上的卷宗,則寧撩袍起身。 也是,誰整天沒事干出來玩呢,而且尚太傅也會拘著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