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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現(xiàn)在的朝堂不是過去的朝堂了,太子提□□的人都可以緊跟太子想法,挑出其中瑕疵并給予中肯或?qū)嵱玫囊庖?,隱隱有爭鋒之勢,反觀他們那些老臣,每日上朝都是聽著別人慷慨激昂侃侃而談,看著身邊的同僚都會得到太子一二賞識,自己若是專注于婆婆mama的后宮,豈不更是落了下成。 太子看好什么?他看好的是政績。他們做不出功績來,與其抓著這種小尾巴尋找存在感惹太子生氣,還不如閉嘴來得實在。 那西夷的二王子也不是個安分的,在最初的尷尬后,他似乎忘記了剛剛的失禮,搖搖晃晃站起來對著則寧舉杯,歪頭笑道:“一直都聽說太子殿下潔身自好,到現(xiàn)在后院還空無一人。太子身份尊貴,身邊兒每個解語花怎么成?每每處理政務(wù)后不覺得身邊冷清,無人寬慰嗎?” 這個二王子生得本就好看,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別有風味,就算是歪頭調(diào)笑也依舊不會讓人覺得有分毫女氣。 本來坐在他身邊對他的話題絲毫不感興趣的敏罕穆穆聞言頓時抬頭看他,那二王子笑了笑,看著則寧望著自己好整以暇的神情,繼續(xù)道:“你們這里的官家貴女也忒無趣了些,雖然般般入畫,可比不上我們西夷的女子來得貼心?!?/br> 則寧這才接話,饒有興趣問:“哦,那二王子以為如何?” 那二王子似乎更得意了,他以折扇抵住下頜,昂著頭道:“說起剛剛的舞蹈,美是美了些,可總是讓人覺得刻板。不過小王自小就精通此道,這次來大譽也帶過來諸多舞女,不如讓她們來表演一番如何?” 說到這里,西夷二王子的衣擺似乎被別人拽了一拽,他低頭惡狠狠地瞪了瞪拉他住嘴的下屬使節(jié),使勁一抽就把他手中的衣擺給抽出來了。他繼續(xù)抬頭道:“都是小王自己訓(xùn)練的,太子要是覺得不好看那就是小王技藝不精!” 那二王子看不懂西夷的使節(jié)對他使的眼色,又或者是看懂了但依舊我行我素,急得隨他而來的下屬紛紛掩面,頭疼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帶了個這個祖宗過來。 人家一國太子什么樣的美人兒沒見過,讓你這個附屬國的王子站出來挑刺?就不要在這里丟人了行嗎?不得太子心意倒也罷了,就怕到時候沖撞了貴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他們已經(jīng)沒什么心情去考慮別人是不是覺得他們家的二王子有毛病了,他要是行為處事按套路來,就不會被西夷王送過來當質(zhì)子了。 所幸則寧并不在意這些,看著那二王子興沖沖的炯炯的目光,也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則寧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二王子所言?!?/br> 二王子拊掌:“早知太子豁達,小王讓那群舞姬在宮外頭等著果然是對的!” 連那些使節(jié)聽了都不禁紛紛一驚,已經(jīng)對他們家二王子說不出來什么話了。只求到時候不會出什么幺蛾子。他們本來就打算安安分分地進貢,若是大譽皇儲心有意的話就在這里參加太子大婚,然后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鼗厝?,可千算萬算,愣是漏了個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則寧仿佛看見了心情抑抑的西夷使節(jié)的神情,抵唇笑了笑,便同意將那群舞姬宣進來。 西夷在大譽最西邊兒,那里民族氣息濃厚,本就是外族,民風開化也不過百年,雖在先帝之前就已經(jīng)有漢文化傳過去并大加宣揚,但還是保留了很多大膽并具有風情的舞蹈與露骨的服飾。 被宣進來的舞姬有二十余人,可能是也想到了大譽民風保守,所以她們并沒有想象中的衣不蔽體。二王子得意洋洋道:“這可是小王花了大半個月時間仔仔細細辛辛苦苦一個一個挑出來的,其中不乏有我王兄最看重的美人兒呢。太子你要是看上哪個,直接要過去就好了,不過您可別全都要了,小王還指望她們能留在小王身邊留個家鄉(xiāng)的念想呢!” 坐在他身邊的人都不忍心看他了,就連作為陪客的大譽朝臣都露出些許奇異的目光。有的甚至低低嗤笑出聲,小聲對身邊的同僚道:“這個二王子真有意思,西夷王讓他過來就不怕鬧笑話嗎?” 只有則寧的目光深了深。 奏樂聲起。 不同于大譽這里的宮廷舞蹈那般矜持中帶著隱隱的撩人,西夷那里就算把一身的衣服全都縫得一丁點rou都不露,也依然讓人渾身發(fā)熱。 也許那二王子的張揚是有信心的。在座的各位漸漸拋卻一開始的不在意和淡淡的鄙夷,都看得入神。 緋色舞衣拋出了水袖,手足上的銀釧兒跟著如蝶翼扇震般的指尖足尖發(fā)出顫顫的聲音,她們身姿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一彎腰就可被折斷似的。她們不拘于原地,到了尾聲就直接踩著繚亂勾人的舞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窩進了朝臣的懷里。 則寧輕壓眉眼,眼神兒向下首的朝臣那里飄去,朝臣心中一凜,不由正襟危坐。 團團簇簇的美人兒擁著領(lǐng)舞朝則寧這邊過來,那領(lǐng)舞蒙著一襲面紗,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樣子,可露在外面的一雙杏眸勾得讓人心里癢癢。 則寧安然坐在座位上,執(zhí)著一杯酒,淺笑看她靠近。 敏罕穆穆在這個時候也不再裝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了,她死死的盯著靠近心上人的美人兒,眼睛微微的紅,恨不得把她拽過來狠狠地扔在身邊笑得一臉賤樣的西夷二王子面前! 寧寧怎么不揮退她?怎么還不揮退她? 敏罕穆穆心里頓時涌起莫大的不甘心,論長相,她自認為就算是大譽的官家小姐都沒幾個人比得上自己,論身份,她們不過是一群低賤的舞姬,論感情,她在北地與寧寧相識甚早,可為什么,自己小心翼翼藏著的小心思,被那個男人察覺到后就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拒于門外! 敏罕穆穆握著酒樽的手收的緊緊的,看著上面的女人就要碰到則寧面前的桌案的時候,心中的緊繃的那一根弦“啪”的一聲斷了,她忍不住狠狠摔了手中的酒樽,清脆的落地聲讓樂師奏樂的聲音都一顫,緊接著就聽見這位北戎的鎮(zhèn)國公主站起來喝到:“你給我站??!” 就是這個時候! 在大家都沉浸于聲樂驀地被敏罕穆穆的聲音一激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的時候,就聽見從太子那里傳出“刷”的破空的聲音,在燈光下一閃而過的刺眼的白茫,緊接著太子踢翻了面前的桌案,和精美的瓷盤于食物在空中翻了兩番。 那美人兒纖腰一折,從袖中迸射出牛毛般的小針向則寧刺去!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一干眾人打呼:“來人!抓刺客!”場面一時失控。 牛毛小針大多釘在了剛剛翻下來的桌案上,還有幾許擦著則寧的耳鬢而過。則寧單手撐著越過去,眼疾手快地在那美人兒出手之前按住了她即將抽出的武器。入手細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