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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個太子了吧。 伸過來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錦書垂著眼睛打量這個終于可以看得見太子一部分的手掌,看得見他因經(jīng)常拿劍而出現(xiàn)的虎口的繭。她看著那只手掠過自己的視線,抓著她牽著的另一端,帶著自己緩緩得往前走。 被帶上馬車的錦書端坐于其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想著太子也不像自己所說的不知人情冷暖,起碼剛剛,他也是照顧自己的步伐,刻意走得慢了。 馬車動了,也喚回了錦書的思緒。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沉下心來。 大街上都是張燈結(jié)彩,都在為了太子大婚而慶賀,則寧回過頭看了看身后的馬車,好像真能透過車簾看到里面坐的正的小八,輕輕一笑。 身邊是戰(zhàn)友的打趣,江諶之在私下里可從來不拿則寧作太子,都是把他當(dāng)做那個可以開無傷大雅的玩笑的將軍。 “有了美人在懷,太子殿下可不要日高起,我等無用之官還等殿下您來訓(xùn)誡呢!” 則寧錘了他一拳:“信不信孤這就給你尋了個小嬌娥,讓你溺死在溫柔鄉(xiāng)?” 嚇得江諶之連連討?zhàn)垺?/br> 則寧笑了一聲,又回頭看了看身后的馬車,不由得加緊了步伐,惹得江諶之又是一陣調(diào)侃。 太子大婚的過程是繁瑣的,還未到天黑,錦書已經(jīng)開始虛了。 有跟在錦書身邊的小宮女時不時偷偷塞一兩個糕點給自己,一開始錦書又詫異又不敢接,唯恐是哪個不長眼的給自己使絆子,可是那小宮女說是太子讓塞的。 沒人敢打著太子的旗號來陷害太子妃,錦書將信將疑地接過,心里有一絲怪異,也有一點復(fù)雜。太子……這么貼心?不過等他們?nèi)グ莼实叟c皇后的時候,那沒吃完的糕點差一點就從袖子里滾出來了,嚇得她一身冷汗。 終于被扶進毓慶宮,錦書坐在婚床上的那一刻,才真正的惶恐不安。 以后自己要對著一個陌生人過一輩子了。 蓋頭一寸寸被掀開,視線也越來越亮,正當(dāng)錦書想嬌羞地緩緩抬頭看太子長得什么樣子的時候,就有一道帶有笑意的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九公子,好久不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吶,因為更新羞愧的無話可說。 求不要在評論里說開車之類字眼,聽說這樣也會被鎖QAQ 第59章 小九公子! 錦書心如轟鳴, 一股血氣霎時沖向了頭頂! 他是誰!他是怎么知道的! 一瞬間的慌亂后, 錦書很快清醒過來。她雖然打著小九的旗號在外面大放厥詞招惹了不少人, 可她對于自己的喬裝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她自認為沒人能瞧得出來。 只要打死不承認, 太子又能把她怎樣? 因為周邊都有人伺候,太子說這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 讓錦書有一種對方是在炸她的錯覺。 錦書松了松緊緊攥著的雙手, 沉下心來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抬頭看他問:“殿下這是在……”問舍弟? 后面三個字在錦書看清對面的人的面容后就被梗在嗓子眼,她緩緩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對面站著的男人一身大紅喜袍, 眉目俊逸, 唇角輕勾,立于紅綢遍布的房間內(nèi), 更是襯出幾分艷色。 一個男人能長得這么好看的,有通身貴氣,氣質(zhì)天成, 恐怕也沒幾個了。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不就是那個!她冥思苦想了很久都沒能猜出身份的那個兄臺嗎! 錦書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擺出來的疑惑的表情早已破功,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驚異與幾乎察覺不到的驚喜。那種驚喜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她萬分不可置信輕輕捂住自己的嘴, 艱難道:“是……你?” 剛剛說完,錦書立馬就懊惱的想撞墻。說好的打死不承認的呢?怎么對方都沒開口自己就全招了! 可能是錦書的神情變化太可愛,則寧低低笑了起來, 他把手中的喜秤放回身側(cè)宮女手中的托盤內(nèi),又上前走近一步。 這一步不可謂不驚嚇,錦書心中一跳,又緊緊抓著自己的裙子。 她有點欲哭無淚。她曾經(jīng)打著小九的旗號在外面狂放慣了,說起話來都是咄咄逼人不把他們駁倒就不是尚家太傅的親孫子的那種張揚的形象。若是對于普通人是這樣倒也罷了,可是她清清楚楚記得,上次遇見他因為實在是精神饑渴,貪圖一時暢快又莫名信任對方人品,所以一時大意,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像倒豆子一樣吐露出來。 現(xiàn)在想一想,對方當(dāng)時臉上的笑容,是戲謔還是勉強? 錦書腦仁突突地疼,太子他是不是記仇的人?他娶自己,是為了折磨自己? 沒辦法,人在緊張的時候腦袋里總會冒出不著邊際的想法。則寧的目光是何等的銳利,一眼就看透小姑娘的想法,他伸手彈了一下她頭頂?shù)镍P冠,笑道:“胡思亂想什么呢。” 小八雖然在外面張狂,可是內(nèi)心是個很慫的人,小辮子在人家手上,也只能任人處置了。 錦書不太敢多說一句話,此時她恨不得縮成一團,祈禱自己心目中那個鐵面無私不茍言笑聽不進諫言的頑固的太子忘記了那日的事情。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重,錦書也從那日的大意中回過神來,又開始心慌意亂。 她本就是閨閣女兒,與外界人接觸也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這么近距離得接出一個陌生男人實在是第一次,即便對方是自己的夫君,也不免有些不適應(yīng)。 則寧微微俯身,其實是在細細解開固定在她頭上的鳳冠。鳳冠都有好幾斤重,壓在小八頭頂上一整天,她那脖子肯定酸了。 小八知道太子在鼓搗自己頭頂那東西,可是對方挨自己太近了,她正襟危坐一動不動,鼻尖就差點碰到太子胸膛前的衣料,也能聞見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龍涎香。 錦書有點恍惚,緊接著頭頂一松,壓著自己一整天的鳳冠被卸了下來,登時就覺得自己的頸部霎時輕松。 則寧轉(zhuǎn)身把這個鳳冠遞給一側(cè)的小宮女,看著小八還是不敢抬頭的樣子,笑:“你之前口若懸河的膽子哪里去了?來抬抬頭,讓孤來細細瞧瞧太子妃的絕色面容?!?/br> 則寧說這話的語氣太輕佻,一直伺候在太子身邊的熟悉太子性情的宮人無不訝異,畢竟自打太子入東宮以來事事煩心,沒幾天好臉色,不過手段強硬,讓人覺得他是那種完全不解風(fēng)情的上位者。沒想到太子妃剛剛?cè)雽m,太子就如此熟稔,聽他的話,難道之前兩人見過? 錦書也是這么想的,沒想到這人之前坦蕩蕩如君子,沒想到私底下竟這么不正經(jīng)??墒切睦镌傩邞?,還是一下子就紅了臉。 坐在床上的少女,以艷烈的大紅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