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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不然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 錦書臉一紅,頓時就別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錦書的心情也定下來了,她有些感嘆,也有些失落:“我從未見過你的馬上英姿,也從未見過你運籌帷幄。你在北地的那幾年,都是有她在你身邊看著你,只有你回京前半年才有說書人說你,說你如何決斷軍策,說你如何整頓士心。我當(dāng)時聽著就覺得像個笑話,覺得時下腐朽,有誰能一身正氣?現(xiàn)在想來真是如同井底之蛙?!?/br> 她回過頭看著則寧,緩緩笑道:“我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你們有多年的情分,我沒有,她在你面前嬉笑怒罵,與你背負(fù)戰(zhàn)場危急,而我在盛京安享富貴,她就算與你分離后也有數(shù)不清的掛念,而我們當(dāng)時還未相遇。” “我錯過了好多。如果她不是外族下一任族長,哦不,下一任北戎王,恐怕……”錦書沒有說完,就像什么都說了。 則寧有些愣怔。都說夜晚的人是感性的,則寧此時也體會到了,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面對著對面的妻子含蓄的衷腸。 則寧眉眼溫柔:“以后都是你了。” 短短幾個字而已,背后的驚喜讓錦書不敢揣測,她從來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變得這么不像自己,她已經(jīng)不愿意深究了。 這個時候錦書才搓搓臉擋住自己紅起來的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蒙著被子:“哎呀哎呀偏題了偏題了,我們來說說那個話本子!哦不,我困了我要睡了,不說了?!?/br> 突起的被子就像是蠶蛹一樣,則寧用手戳一戳,她還扭了兩下,可愛得讓他還想再下手。 也不早了,則寧放下床帳,本來還想趁這個機(jī)會和她解釋晚上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小八似乎也不是那么介意了,便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對于穆穆,他也只能是辜負(fù)。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要不然你們怎么會在我的床上? 哈哈預(yù)收坑又多了一個收藏耶好開心。 第65章 第二天兩人果然起晚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頭都已經(jīng)大亮, 錦書還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咕噥道:“什么時辰了啊?!?/br> 則寧背靠著床頭,揉揉睡過頭發(fā)酸的太陽xue, 閉著眼睛不確定:“巳時……?” “……” 錦書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表情好,她默默抬頭看則寧, 語氣干巴巴的:“現(xiàn)在, 去請安也晚了吧?” 則寧很煞有介事地配合她沉痛地點點頭:“對啊?!?/br> “那……”錦書的表情似乎有點艱難, “還是要去……?”去了給人家笑話? 則寧一下子笑出聲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外面請安的聲音。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錦書心里的祈禱, 進(jìn)來的小太監(jiān)隔著寢殿的屏風(fēng)恭敬道:“太子殿下, 皇后娘娘與惠妃娘娘約好去了御花園,今日二位主子今日就不必去涌泉宮了。” 不得不說, 饒是一向無所謂如則寧,這個時候也有些尷尬。其實皇后也應(yīng)該是左等右等等不來這對新婚小夫妻,又有派來東宮還沒打理完事務(wù)的嬤嬤通風(fēng)報信, 言語間都能對他們的事情一清二楚, 而且夜里太子叫水又瞞不過宮人,皇后開文之余自然是又體貼了一下他們。 不過皇后也心疼兒媳婦,覺得自家兒子只是未經(jīng)人事, 開葷了肯定也會比之其他人要來得莽撞些,在夫妻事上也不及表面來得鎮(zhèn)定有風(fēng)度,那兒媳婦肯定也受了不少罪, 又讓那個小太監(jiān)帶了不少她私庫里的好東西送過來。 其實萬嬤嬤聽了皇后的想法后,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勸。 那種事對于皇后來說可能是一種折磨,可是看太子對太子妃那種一看就很專注很體貼的模樣,怎能會舍得讓太子妃受苦??墒瞧牌判奶蹆合眿D也難得,那就讓皇后心疼下去吧。 于是到了最后,萬嬤嬤還是什么都沒說,皇后就開心的讓在自己身邊垂首而立的女官新枝去她的小庫房點東西去了。 屏風(fēng)外的小太監(jiān)還沒說完,則寧都聽不下去了,更不要說被窩里的錦書一動不動跟死了似的,而且夫妻兩個人都沒下床,還有個外人在那邊逼逼叨叨,但凡有點羞恥心的人都會覺得不自在。 小太監(jiān)年紀(jì)比較小嘴巴還跟能說,能討得了主子歡心,所以師傅也比較縱容。當(dāng)他還沒說完就聽到里面太子語氣不善地讓自己離開時,還覺得委屈,還是后來太子妃身邊的宮女云合把他說一通他才懵懵懂懂。 被窩里的錦書兩眼發(fā)直,則寧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戳戳她的小臉蛋兒笑問:“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讓母親和祖父知道咱倆到現(xiàn)在都沒起床,我一定會死的很慘的?!卞\書一臉生無可戀,“也不知道你這東宮里的人嘴巴都嚴(yán)不嚴(yán)實,萬一我要是被說成妖妃再世,搞得本來恪恭勤勉的太子都不問朝政了,那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br> 哪有身為正宮,卻做著纏著太子不出臥房這種妾室做的事,不都是一副溫良賢惠勸夫君事事以大局為重,少放點心思在女色上嗎? 則寧失笑:“你放心,東宮里的人嘴巴嚴(yán)實著呢?!?/br> 錦書還是一臉絕望:“我不相信你了,母后都知道了,哪里嚴(yán)實?!?/br> 則寧安慰她:“也就是這兩天的事,等你都熟悉東宮內(nèi)務(wù)了,那些嬤嬤們也都不來了,到時候東宮里的人都看你的臉色,誰敢嘴巴不嚴(yán)?” 好一會兒錦書才緩過神來,才想起來則寧:“你今日沒有事情做?” “太子妃殿下?!眲t寧無奈,“這可是你夫君的婚假啊?!本退阍倜Γ诩倨诶镄菹⑿菹⒁膊粸檫^吧。 說完這句話,就好像是自我催眠一樣,于是則寧也不不管有事沒事了,反正都要到大中午了,多在床上窩一會兒也沒什么的。他好多年沒賴過床了,現(xiàn)在多躺躺,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酸掉了。可是身邊的小美人兒很滿意,也就隨她了。 雖然錦書心里很心虛,但是被心底的那種滿足感壓了下去。 和自己的丈夫一起賴床哎,恐怕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吧!那種泛上上來的淡淡的想炫耀的虛榮心倒是其次的,主要的這種兩個人窩在一起的感覺太溫馨了。對面的男人她還不太熟悉,可她都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遷就,還有事事以自己為先的真誠。 上位者無一不是自矜自傲的,就算是表面上一副君子謙恭的做派,可他們骨子里都是高傲都讓人覺得心里不自在。外人倒也罷了,尤其是對待妻子與兄弟,少有敞開心扉過。 則寧他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可是他做的事,自己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心。一開始他諒解自己對他的陌生感,也明白自己心里的別扭與下意識的排斥,他都明白,也不動聲色地消